124-审问

    说说，是怎么回事。楚必接过小厮递来的茶，喝了两，问。

    一路上冯嬷嬷快速地回想了她和柳心珍的对话，拿不准王爷到底听到了多少，他这么一问，冯嬷嬷顿了，决定实话实说：前几日柳大人送了一名女过来，但是不知怎的，竟换成了柳府上的二小。

    不知怎的？楚必质问一句。

    冯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答：王爷，那女来府上的当天，老去看过，后来后面两天也让人给她送了些吃的喝的，也没听伺候的丫说有什么异常，哪知，哪知

    把伺候的丫和这几天值夜的护卫都叫来。楚必沉声吩咐，他并不关心被替换的人是谁，他在意的是，什么人能在他底，潜王府把人带走了。

    堂堂继王府邸，岂能容那些宵小随意？

    不多时，两个丫和几个侍卫走了来。

    楚必问了几句，那两个丫就哆嗦着全说了，是翠枝传话给她们，说王爷晚上不会来，让她们早些回去歇息。

    翠枝？楚必问了句，丫们忙不迭，冯嬷嬷神一暗，看来离雾和这事脱不了系。

    楚必似是想到什么，没再继续追问，让那几个侍卫汇报了昨夜的况，他们都说昨夜各自值的时候，并未发现府上有什么异样。

    楚必料定冯嬷嬷不敢说假话，所以府上确实是有人消失了。他脸微怒，让几个侍卫去领罚，又叫了魏家来，重新安排了值守的护卫，这才起，离开了书房。

    见楚必走了，冯嬷嬷他们也跟着退到一旁。

    路上，见没人了，冯嬷嬷扯着两个丫的耳朵，怒：贱蹄，哪来的胆敢擅离职守？

    丫低声啜泣着，不敢吱声，她们熟悉冯嬷嬷的脾气，越是嘴，惩罚越重，再说这次的确是离雾夫人的丫鬟让她们走，她们才走的。

    她们不过是些人微言轻的人，离雾夫人都要侧妃了，她们哪敢逆了她边大丫鬟的意呢？

    再说，翠枝还给了她们一人一锭银，足够她们三年的月钱，当时她们要是还不识抬举，怕是会得罪了离雾夫人吧。

    冯嬷嬷见她们哭哭啼啼的样，一阵心烦，甩了两人几掌就走了。

    楚必不疾不徐地往离雾的院走去，昨夜他幸新人，确实是临时起意。本来他打算宿在芙香那里，一开始芙香还对他温言语，后来说着说着就抹起了泪，旁敲侧击地暗示他不公平。

    她想说什么，他能不知？只是，比起离雾，她确实差得远了。楚必眉皱了，离雾离雾，虽然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对他有求必应，但他总觉得，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明明贴在一起，却总让他觉得疏离，想伸手去抓，她又像雾那般飘忽不定。

    只有他困在雾，四望去，什么都看不清楚。

    楚必推开房门，踏屋里，一就看到了垂的床帐，还有侍立一旁的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