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婚 - 101-折柳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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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折柳



    早上,柳绡醒来的时候,何岩还窝在她后颈睡觉。

    她只觉得浑黏腻,想去洗洗,便试着从何岩手臂挣脱来。

    嫂嫂,你去哪儿?何岩收双手,箍住了她的细腰。

    洗洗。柳绡也不回地坐起

    何岩随着她坐起来,在她光的背上嗅吻一阵,问:洗完了呢?

    上香。

    柳绡别开他的手,了床,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就去开门。

    她要回东院去,她的衣裳,她的梳,都在那里,那里有她熟悉的一切,或许,还遗留了何崇的气息。

    只是她刚打开门,门又被关上了。何岩搂着她,把她压在门上,凑到她耳畔,脸上带着不辨喜怒的笑意。

    嫂嫂,在这等我,我去烧,再端吃的过来。

    柳绡无动于衷,任凭他的双手伸衣裳,在她的腰腹之间,去。

    何岩察觉到她的冷淡,脆松了手。他在柳绡颈项间,心满意足地闻了闻,这才开门离去,只是,他落了锁。

    柳绡望着陌生的房间,她不知自己后半生是不是就要困在这里了。何岩疯狂的占有和控制,她能忍受多久,她真的要嫁给这样一个人么。

    即便最亲密的接,都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随意弯折的玩偶,何岩掌控一切,横冲直撞,毫无顾忌,这样的她,和的对象有什么区别?

    泪角,转瞬间落衣襟,就没有一个人能来救救她?帮她脱离何岩的掌?

    或许,她可以自己逃离吗?

    柳绡正想着,门后的锁开了,何岩抱着一个又大又扁的木盆踏房里,盆里氤氲着气,他把木盆放在地上,又提了来,关上门,顺手把她拉怀里。

    嫂嫂,我来帮你洗澡,怎么样?说着,他自顾自地扯开她的前襟,绕过肩,剥了整件衣裳。

    乍一接秋季清晨的寒气,柳绡忍不住抖了抖,何岩拥着她走到木盆边上,笑:嫂嫂,坐去。

    柳绡低一看,盆里的,大约能到她腰际的位置,她不想去,然而也知,在这里,什么都由不得她。

    她抬脚坐盆里,双并拢,斜放在前,才能勉让自己坐

    何岩痴痴地望着她,她虽为人妇已久,但偶尔不经意的胆怯和羞涩,实在是能把他疯。

    此刻的柳绡,安分地坐在木盆里,微微起伏的面在她腰间轻轻起,衬得她像一条被困在盆里的人鱼,的上半,苍白又被熏染,越发显得整个人安静而又脆弱,让人恨不得拆吃腹。

    柳绡,我来帮你。何岩弯腰,拿了帕,在她莹白的脚边浸,然后在手掌里展开,敷上她的后背,肩,胳膊,一寸一寸的肌肤上,沾了透明的珠,而珠之,是他一天一夜的疯狂,所留浅印记。

    何岩的火苗又悄悄燃起,或许柳绡永远都不会知,他她,已经失了神智。如果让他她的,成为她的一分,他也是十万分的愿意,只要,她能记住他。

    他重新给帕浸了,绕到柳绡前,帕拭过她的脖颈、锁骨、前。

    何岩盯着柳绡,而柳绡半垂着,似是闭着睛,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连带前两团绵,也轻轻晃动。

    一侧珠上,是已经涸的血迹。

    何岩又沾,用了他所能控制的最小力度,洗着她,只是在洗去那尖的血痂时,有什么啪嗒落里。

    他假装没有看见,靠近柳绡耳边,嫂嫂放心,洗好了,我给你上一遍药。

    说完,他握着帕划过沟,绵挤压着他的手,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睛。

    他几乎是以更快的速度,给柳绡拭了腰

    嫂嫂,张开。他命令

    柳绡忍着泪,慢吞吞地打开双,膝盖靠在盆沿上。

    心周围的,漂浮着丝丝缕缕的白浊,何岩迫自己不去看,抱着她的脚,伸直,快速了个净,而后才伸手,探被蹂躏的红的小里,小心而又仔细地抠挖着。

    忽然,他想到什么,手了回来。

    嫂嫂,起来吧。他站在一旁,居地说着。

    柳绡扶着盆沿,颤巍巍地起,周空气的寒冷让她忍不住发抖。何岩拿自己一件净的衫,把她整个人包裹住,带着她坐到桌上。

    嫂嫂,动了?何岩没有忽视她满面的酡红。

    柳绡闭着,一言不发。

    何岩一手挑起她尖尖的,一手捉住她的手,在自己,低沉地说:嫂嫂,先伺候我吃一顿,我再伺候你吃饭,如何?

    柳绡睫颤动,仍旧一句话不说。她能说什么?她有拒绝的权利么?

    何岩掀开衣角,两手住她的肩往她间靠了靠,那亟待纾解的,探到那熟悉的,便整慢慢地去。

    这一次,他倒是不急,在缓慢而有节奏的受那难以言喻的温致。

    他没有过其他女人,也无从比较,但是他就是知,没有人能同柳绡相提并论,不论是外表,还是这隐秘的,柳绡都堪称尤

    柳绡渐渐咬了嘴,她不知何岩在搞什么,只觉得心那,磨得她不上不地心慌。然而,她不能说,只能忍着,她怕一开,又是何岩狂风暴雨地对待,她怕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了。

    许是察觉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何岩发了话:嫂嫂,翻,趴在桌上。

    然而不等柳绡动作,他就把她整个人压在桌上,撩起盖住她后的衣摆,早已沾了膨大的,狠狠地撞了去。

    他不动,着最,磨了几,忽地退,又蓄力冲到甬,一再重复。柳绡的早已淋不堪,不知了多少回。

    而她被压在桌上,嘴里死死咬着衣袖,不肯发动静。即便,那件衣服上全是他的气息。

    何岩折磨了柳绡半天,才真正不要命地起来,在相撞急剧升温,柳绡只觉得心又麻又,要是何岩再继续去,她怕是真的要倒在地了。

    当度到达堵在里,一阵颤动,吐的白浊和那一起,充盈了整个甬,何岩几乎伏在柳绡上。

    直到两个人气息渐渐平和,何岩才直起,然而,他仍未把那话儿从她离。

    柳绡不知他要什么,只当他在酝酿一次侵时,却发觉自己被扶了起来。

    先吃东西,嫂嫂。何岩从她后腰离开,扶她在椅上坐好,打开盒,摆了几样清粥小菜。

    柳绡就是再没胃,也知自己必须吃东西。

    见着她喝完了粥,何岩递过一碗的药,嫂嫂,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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