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 - 5. 想吃石榴的外jiao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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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想吃石榴的外



    司岍又是连番加班直到周五晚间,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人,他不顾形象地伸了个懒腰正要走人,连城敲门来。

    回不回南院?

    司岍意识摇,吱吱在家等我呢。

    空气静滞几秒,司岍收拾完桌面,走向没接话的连城,老大,你今天怎么这么晚走?

    车限号,本来想蹭你的车一起回去。

    南门大院离单位不远,但不开车的话还是有距离。司岍不作他想,我送你到门不就行了?

    等车平缓地驶向大院,连城才说他留来等司岍的目的,有件事还是让你提前知的好周司里来新人,你得负责带一个。

    带新人就能少活吗?司岍假意跟连城讨价还价,说完他自己都笑了,我这才回来啊!

    就是为了给你气才让你带新人。连城不不慢地说到,只是这个新人,你得好心理准备。

    司岍:啥?

    连城:是孟印珈。

    司岍:谁?

    连城:你没听错。

    司岍:我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车拐了个弯,再往前就到大院的岗亭了。

    司岍还没开始减速,就听见连城说:你都开到这儿了,警卫连肯定告诉老爷你回来了,直接去吧。

    司岍蓦然清醒他咋又着了连老大的?!

    老大,你算计我!

    连城挑眉,你总不能过家门而不吧?

    司岍扯了假笑:我现在调去还来得及吗?

    连城打开车门,车前十分诡异地也冲他笑了:没记错的话,大禹之妻是九尾白狐的化

    司岍:

    自打司岍回了国,他就不怎么司家的规矩每周回大院了。

    一是沈繁枝不陪他回大院,二是他一个人回去总得听骂声,索不回去讨人嫌了。

    司岍门前在车里给沈繁枝打了个电话,解释了他被连城路回大院一事,挂电话前还不忘了调一:我吃完饭就回来,给我留门啊!

    沈繁枝轻笑,你回得来再说吧。

    等通话结束,司岍有郁卒地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最后也不过是恶狠狠地锁屏键,令纸上那踮起脚尖飞舞的剪影黯淡去。

    他提了气,走司家。

    今天家里分外闹,司岍瞄了在场的姑婶叔伯,心想,好险沈繁枝没来。

    不然这一张张嘴,一一唾沫都能把沈繁枝淹死。

    有时候司岍也想不明白,这些所谓学历素质的一家人,哪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优越,对着别人的媳妇儿评论足的,就连她在杂志采访里随一提的西方古典芭,都要特别拎来指摘用词透着崇洋媚外的味儿。

    怪不得吵架的时候他媳妇儿会说,他们司家最不缺的就是行走的ETC杠

    司岍边把辈的训诫当耳旁风,边给沈繁枝发消息:吱吱,救命!

    沈繁枝回复得很快:你又撺掇你赶跟我离婚?

    司岍发了个汗颜的emoji,这怎么会?

    沈繁枝:太让我失望了,她老人家战力值减退了。

    司岍失笑,暗自嘀咕,自家媳妇儿说话就是不客气。正要抬手叉块瓜,突然就受到周遭的气氛有些微妙。

    司岍,听说孟家丫要去你手活?问话的是司岍他二伯,司渊他亲爹,也是在外任职,只不过他已临近退休,小辈的事也是难得过问。

    应该不至于跟着我,新人来我先帮衬而已。司岍揣二伯的意思,答得矩,说完他还不忘往他亲爹那儿扫一

    只见离退休还有一阵的司伯清同志也不抬,手里飞快地剥着石榴籽,而他手边的碗里,晶莹剔透的红石榴堆成小山,他妈跟只小老鼠偷香油似的,格叽格叽咀嚼着果,吃得不亦乐乎。

    嗯,很好,看来他爹妈也不想这些扯到裙带关系的破事儿。

    所幸他二伯也只是随一提,话题立转移到别人上了。

    他继续跟沈繁枝调,吱吱,我想吃石榴了,家里有吗?

    沈繁枝给他发了张冰箱照,里面有橙西瓜柚,芒果菠萝百香果,看上去应有尽有,唯独没有他看着馋的石榴。

    司岍:看来没有。

    沈繁枝:【图片】

    沈繁枝:这不就有了?

    司岍开图的那刻心都惊得漏了一拍,他不动声地环顾四周,见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上,才不不慢地翘起二郎

    视线一转,再次瞥到对话框里那张图,两间的什将西服绷得更

    只见镜里的半照上,沈繁枝穿着司岍的灰旧T裇,宽大的领大片雪白的肌肤,自修的细颈到漂亮的锁骨。再往就是宽大的T恤都遮挡不住的双廓。

    她没有穿bra,翘的端撑尖儿的形状,圆小的两粒,一如司岍心心念念的石榴籽。丰盈的双峰占了大半张照片,仿似隔着衣,都能想象到那里的莹绵。

    司岍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之新婚燕尔却频频被迫茹素,一看见照片,底瞬间就起立敬礼了。

    他知沈繁枝有喜穿他旧衣服睡衣的习惯,一来是他二人的差导致他的上衣可以盖过她的,二来是他有时候猴急,她若穿着布料轻薄的睡裙,他一激动就容易将它撕毁。

    穿他的旧衣服,舒服简便,哪怕他兽大发撕裂了也不心疼。

    司岍后来才知沈繁枝这个习惯的由来,还稍有些埋怨:你这是拿我当纨绔弟了,显得我多听裂帛声似的!

    沈繁枝笑而不语,因为她了解司岍这人,有多死难改。

    好几次她想买衣,都败在一次这个注定会实现的假设里。

    引力这回事儿,沈繁枝好歹还是有儿自信在,尤其是面对司岍。

    她简直不要太信手来。

    发完照片的沈繁枝抬首看了挂钟,七刚过半。

    她猜,司岍不到八半就能回来。

    果不其然,指针刚过八,玄关铃声大作。

    沈繁枝拉开床屉,捻了枚方形铝箔包装的避,慢悠悠踱到门

    门一开,一黑影就扑上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带怀

    是气,像是八百米冲刺而来的司岍。

    沈繁枝艰难地伸手去锁门,落锁的同时,听到司岍在她耳畔说:快喂我吃石榴!

    馋得我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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