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亡国之君 - 十五 雪泥(dong房h,指jian,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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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过后,转便到了二月。

    这段时间的新平城其实很闹,从年底府衙封印、祭天祭祖到除夕守岁、十五灯节,桩桩件件都是大事。

    但对于婚期在即的人来说,时间像一只轻盈的雀鸟,掠过浮满积雪的枝,惹落了一阵细雪,只留轻盈而模糊的痕迹。

    除夕家宴时,靖安被邓皇叫里,随后再没有面,说是被舍不得女儿的皇后留在了边。

    这特意展示给外人的母女之究竟有几分真实且不好说,不过倒是方便了礼筹措婚仪。

    公主府的人来来去去,布置新房、准备宴席,反复确定程和宾客名单。但这些与黎穆没什么关系,除了搬了靖安的房间、被家安置在早已准备好的小院以外,他的生活与之前并无太多不同。搬桌椅、抬箱笼、结彩绸的侍人们从他面前匆匆走过,对这场盛大仪式的另一个当事人视而不见。

    黎穆欣然接受,每日只闭门读书,除了负责衣饰的女官登门量改婚服外,无人打扰。

    二月初的时候又了一场雪,礼的老大人唉声叹气了一阵,匆匆忙忙安排人清扫府外的路。

    黎穆再次见到靖安也是在落雪这天。年轻的姑娘披着一件绣红梅的斗篷,隔着风雪在夜敲响了他的院门。

    “殿?”他微微一怔,忙将人让

    “我来讨要聘礼。”靖安笑眯眯望着他。

    聘礼……黎穆不知的规程有没有这一项,但是帝王嫁女想来也不会在乎寻常人家的规矩。不不不,这或许都不能称之为帝王嫁女,招婿才对。

    靖安跟在他了屋。她刚刚应付完皇后,实在觉得无趣才想到来见见她的驸。至于聘礼,随一说而已。

    没想到,还真的有。

    红笺写意,短书传

    “细草暗逐白羽去,霁日消雪复遗痕。”

    见靖安盯着正摆在书案上那张纸看,黎穆像是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递给她:“聘书。”

    靖安难得地到些许无措。

    她想起和黎穆的初见:为了和外公麾的几位副官打赌而跑到两国边境附近的山林里打猎,这其实是有些越界的。因此看到一个容貌俊雅又看起来不凡的黎国少年,难免要多注意几分,就比如,一支着对方过的羽箭,带落少年的发冠。

    草溅叶落,无辜遭殃的少年发散落,惊讶地看向她。

    于是彼此第一次清晰印对方的模样。

    “……”

    靖安抬冲黎穆笑了一,将那一张薄纸放回木桌。突然向前两步,抱着黎穆的腰压着人倒向了床榻。

    书案边的红笺摇摇坠,落在被随意扔在地上的斗篷,素白锦缎上,几枝红梅盛开在笺纸

    细草暗逐白羽去,霁日消雪复遗痕。

    此心此意难足,愿聘红妆与卿颜。

    此刻,窗外风雪正急,小院门前的足迹渐渐模糊。房檐地面银白如镜,不知是否有鸿鸟踏过。

    然而飞鸿踏雪不过偶然,却不知留的那些雪泥鸿爪,又成了来日哪段故事的序言。

    ——————————————————

    二月初六,公主大婚,满城同庆。

    礼成已是夜,宾客和侍人纷纷退场,无人敢来打扰两位新人的好事,或者也可以说,公主殿单方面的好事,

    “冷吗?”冬日的婚服相对厚重,但为了周全礼数也不可能真的加上氅衣裘服,刚刚两人又在四面开门的宴客厅与宾客周旋许久,因而靖安公主难免关切一句。

    然而新任驸显然会错了意。在公主起打算添一个手炉的时候已经自觉脱了衣服,以至于靖安转时险些被那大片白皙细腻的肤晃,忍不住噗嗤一笑。

    驸望她一,他第一次主动这样的事,不知是张还是羞耻更多,绯从双颊一路蔓延到颈项,并有继续向的趋势,整个人仿佛都要蒸腾在,看起来倒是真的不冷。

    靖安欺向前,与驸换一个绵温柔的吻,手指却已经不客气地上抚摸起来。

    平坦的膛表面上看不什么痕迹,大力搓时却也能抓住一,小巧的尖无需碰已然悄悄立着任人把玩。驸显然已经有些动,忍不住在她掌心一刻又清醒过来止住了动作,只是面上的红云越发重。

    纤的手指向,抚上驸的腰线,轻轻挲。后腰显然也是黎穆的区之一,稍稍碰就能听到驸好听的,瑟缩蜷起了脚趾。

    “殿,嗯……殿。”

    “嗯?”

    公主的手已经来到驸间,对着那蛰伏着的轻轻抚,却不像以往那样细致地照顾他的,分明挑起了,却又一即离。

    “您…唔,可以把炉上吗?”

    黎穆听见靖安发轻笑,不知是笑他怕冷至此还是笑他到了此刻还在嘴,不过她并未为难,“自己去拿啊。”

    轻轻在他大侧拍了拍,“转,爬过去。”

    驸乖乖跪起来,大红的床褥衬得他越发肤白似雪,唯有上带着暧昧的粉红尚未褪去,是几天前靖安来特意留的。

    手炉放在床柜上,散发着温意,倒是不必床就可以够到。然而靖安分明已经上手炉并且拿来了,却偏偏要放在离床榻最远的对角线上,一看就是有意作

    果然,驸不过膝行一步,一手指就已经抵上了后,靖安公主移动了个位置靠在床,正好更方便自己动手,“继续呀,还是不想要了?”

    驸的后带着一的松,应当是已经清洗过了,手指轻松探,正绕着打转,就被,几乎寸步难行。

    黎穆又听见公主在笑了,有想要埋装死的冲动,全肤都起来。

    公主另一只手沿着驸的脊背一遍遍向抚摸算作安,又在堪比女的纤细腰间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哄得人渐渐放松来。

    靖安继续在驸探索,附在驸耳边轻声:“看来手炉是真的不需要了,屉里有用的膏脂和一个形的木盒,去拿过来。”

    驸几乎是四肢并用着磨蹭到床边,抖着手要拉开屉时,却正好被靖安找到了那凸起的地方,“呃哈……”

    不过是轻轻一,驸却几乎立刻了腰,若不是靖安还算手疾快及时扶住,整个人都要栽到地上去。然而由于这突然的前倾,原本的手指来,浅浅的指甲狠狠剐蹭过,说不是痛更多还是更多,只能看到的媚无助地翕张。

    这么

    靖安稍有愕然,随即坏心地更加兴起来。靖安公主裙之臣不少,正经的驸却就这一个,能忍到大婚才手已是不易;念在驸初次的份上,靖安是特意让人寻了一件“小礼”的,原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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