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伺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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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自然明白这个理，奈何她如无必要，实在不想在秦沄面前现。但她去了，若秦沄唤她来伺候却寻不到人，恐怕又要发怒，因而只得来至正房。

    此时秦沄正在看衙门里的几份节略，因那节略写得十分不堪，眉微蹙，面冰冷。忽有小丫来：大爷，林来了。

    秦沄听到林三字，眉峰便是一拧。屋里的这些小丫都极为畏惧他，察觉到他似乎愈发不悦，更是噤若寒蝉，却听帘一响，娘已来了，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大爷，婢是来告假的，求大爷准允。

    原来这娘夫家姓林，虽说她本姓池，府皆唤林家的，又或林。世人皆如此，女若是嫁了人，一应称呼概都随夫，寡妇也不例外，因而秦沄只要一听到这个林字，就好像所有人都在提醒他

    她是个有夫之妇，她属于旁的男人，虽然那男人早就死了，但她照旧也与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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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面越发冰冷，又听娘说了要告假回去给儿过生日的事，不由：你倒是疼他。

    娘：说句僭越的话，婢和大爷都是父母的，为人父母者，又有哪个不疼自己的儿女呢？婢疼儿，便如大爷疼哥儿一般，都是一样的心。

    她说这话，原是希望秦沄能再多疼秦煜几分，因而旁敲侧击，却不知秦沄听了却想到，有时候父母对儿女的有多，也是取决于夫妻之间的，恐怕她丈夫在世时，她和那个男人也是鹣鲽，才会在丈夫过世后为了儿甘愿卖为。

    一时心郁郁，想叫娘去，看到她站在离帘不过几步远的地方，仿佛刻意避开他似的，将手节略一掷，冷冷：站那么远什么，怕我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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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无奈，只得近前，还未站定，他将她一拉，她便合跌秦沄怀。此时屋还有两个伺候的小丫，娘不由大吃一惊，满面飞红，挣扎，又怕惹怒了秦沄，反而更遭致羞辱，只能轻声：大爷，还有人

    秦沄笑了笑：她们都知你爬了我的床，还有什么好羞的？

    娘心一颤，愈发羞窘，语央求：婢，婢想房里伺候大爷

    她被秦沄蹂躏了这么久，早已知他的，床笫之间，他最喜看到的便是她主动迎合的模样。但娘也是打小儿听着闺训大的，她又脸薄，自然放不开，每回往往都是她被秦沄到神志不清，方才会顺着他说几句话，此时却小手轻轻一勾，主动勾住他衣带：

    大爷，我们屋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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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沄听了，不由心一，原本还只有三分火，此时便骤然升腾到了十分，他轻轻抚上娘面颊，只见她低垂的睫颤得愈发厉害，愈发起了逗她的心思：

    我说不好，你又待如何？

    一语未了，只听得嗯唔的一声，缠绵又濡的吻声响了起来。地那两个小丫都还只有十三四岁，正是窦初开，将发未发之际，忽听到一阵啧、啧、啧、啧的声，仿佛平常喝茶时将茶咽去，又好像着酥酪似的，听来只教人底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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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站那么远什么，怕我吃了你？

    娘：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