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

    11.

    关于平这件事苗苗有话说。

    她是从因为发育太好而自卑驼背的学生时代走过来的，谁知一朝减了才发现自己只是曾经背多而不是大。

    苗苗觉得还好，瘦后脸不丑就很好了，况且唐说他不喜大，说得一本正经，说大自然状态会垂，女上或者后的时候甩来甩去他会。后来苗苗知，他也只是不喜垂的大罢了，AV里那些的E-cup他还是很看的。

    “狗男人！”

    “我就是！”

    苗苗发现自己在唐这里找不到任何指责的快，狗男人自己承认自己狗就没你骂的余地了。

    他们恢复了从早聊到晚的互动，一个月至少约两次，除了生理期和没空。没空是固定的，没事也要装作有事，苗苗不是玩矜持，她只是觉得再这么发展去很快就要彼此厌倦了，省着用吧。

    苗苗最近活步很快，男人嘛，都喜被服侍，唐给她剃了的，让她穿着开档的趣在窗边被他。苗苗的验了手掌，散鞭，藤条，戒尺等SP工，还有一次他们住民宿，唐拿了厨房的饭勺。夹，项圈，罩，，……唐兴致好的时候能玩她一天。

    他们不是圈养的关系，也不存在永久的归属，原则上来说不调教的时候唐还是拿她当朋友相，要调教也会提前约好时间。临时起意很少，但苗苗喜。

    比如今天。

    班回家路上的苗苗收到他的微信后在附近找了个洗手间脱掉了，   七的超市人满为患，尤其是蔬菜区，主妇和白领们挑选着材准备回家饭，苗苗只拿了一黄瓜，然后去选避。

    挑选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害羞，等到了要去排队买单的时候苗苗开始害怕了，这两样东西摆在一起很难禁止想象，在这一群消费者和超市工作人员的这样的事，苗苗觉得羞耻极了，她转离开找到一隐蔽的角落蹲在地上发呆。

    总来说苗苗是一个惜命的人，所以这一刻她又伤心起来。唐的信息一直发来询问她的度，苗苗看了看，回，“我不敢去买单”。

    唐不意外这个结果，他说，“我要你去买单”。

    苗苗的泪扑簌扑簌就来了，她打字，“好多人，收银是男生，我去买这两样东西不行的，万一被坏人盯上怎么办，我害怕”，苗苗尽量说的正经，她没提别人会如何看她审视她批判她，她单独居，得为自己的安全考虑。

    唐只是笑笑，骂她小怂货，大发慈悲的叫她回家去了。苗苗问他失望吗？唐说不失望，目的只是让你验羞耻，不是为了让你产生恐惧。

    这之后唐没有再提这样的任务，他偶尔指挥苗苗在公司，带着小怪兽上班，开会途在桌悄悄脱，天台烟的时候视频房，以及在晚峰的地铁里着耳机听他挑逗撩拨。

    苗苗渐渐享受被控制的快乐，她开始接受自己的双重人设。

    慢慢的她到一些圈的朋友，唐不太赞成这件事。

    “你要朋友最好还是圈外的，依你的格，别人跟你讲一讲他们的主关系，被坑的经历之类的，你上要受影响来比照我们的关系然后开始作妖”，唐说。

    “不会的！”

    “呵呵，老把你看得透透的！你他妈的哪天跟我来一句谁谁谁家是什么样的跟我们不一样，你别想要了”，唐说。

    “你这个人怎么没有一取心，师夷技以制夷，你就不能学学别人的优？”，苗苗说。

    “别人的好未必适合你，我们会磨合彼此最舒适的状态，不要参考别人”，唐解释。

    “你是不是自卑？怕被别人家的S比去？”，苗苗问。

    “数据线和尾，给你选”，唐说。

    苗苗瑟瑟发抖，后门是她的绝对禁止，唐一向不勉。

    “我错了，你是宇宙第一S，地表最，圈楷模……”。

    “晚了”。

    “什么晚了，我只是表达一心声和对你的日常崇拜，没有别的意思呢”。

    “我忙会儿，你可以去和你的新妹讨教数据线和尾哪个更”。

    ………

    苗苗不想去讨论，其实苗苗并没有和新朋友很多，因为她发现这个圈越来越低龄化，她遇到的大多数M都才大一甚至三，这些妹妹玩得可比她多了，到苗苗觉得自己没有抖M属。

    她和唐之间最羞耻的一次就是唐要她来，苗苗不到，唐拖着她去卫生间坐在桶上，他就蹲在她面前盯着她的私看，一直看，看到苗苗羞耻心整个炸裂。

    唐好像被她的作吓影了，晚上突然叮嘱她有任何想法要直接和他沟通不许自己想更不许听信旁人。

    “知了，我是傻吗？”

    “你不是吗？”

    总是有一些时刻像极了侣的互动，唐说不要去分辨不要去定义跟着觉走，苗苗听他的话，听了他的话，生活前所未有的轻松，受到甜就是真的甜，受到被担心就是真的被担心，不去猜测，酸甜苦辣都接着，苗苗连睡眠都好了一。

    这天，苗苗班后和同事去逛街，在商场意外的遇到了唐。

    苗苗其实也不知应不应该打招呼，况且她和同事在一起，私心并不想让同事知自己的私生活，但如果是偶遇朋友打个招呼还是正常的吧，苗苗就这么纠结着没意识到自己的神一直盯着唐，直到对方注意到她看过来，然后不动声的，和友人一起走开。

    电影开场，黑暗降临，苗苗第一次意识到，她和唐的关系，其实是个秘密。

    12.

    苗苗突然意识到自己成为了小众群的一员，扪心自问，她也是不敢把自己的秘密公开的，她和唐的小游戏也只能背着人行的，这份隐蔽是趣刺激也是必要的自我保护。

    你必须承认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恶意的。

    唐说让她不要暴自己哪怕是对好朋友，苗苗一开始觉得无所谓，她觉得自己不怕误解，但后来她无意间和朋友提到对SM的看法，朋友的反应让她明白了。

    如果你知朋友对这关系的看法是病态是变态是犯罪的借，受是犯贱施是无能，一对主在普通人里一无是的时候你就不会承认自己了，哪怕你知朋友最终会站在你这边。

    看不起整个群但因为是你的朋友所以理解你一个人，这特殊苗苗并不需要，安不到任何人。

    苗苗更不想旁人一无所知的去批判唐的为人，去评价他们的关系，别人没有资格发言。

    当然，以上所有的理解和维护不妨碍苗苗在看到唐冷漠转离开后对他生气。

    太生气了，苗苗觉得唐可恶至极，没有礼貌，不尊重人，小学思想品德没及格！

    “来看电影？”，唐问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