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大哥也是想绫儿去的。”

    言少卿弯，用自己的，轻轻的蹭着嫡妹的，在微微颠簸的车，他悄声：

    “绫儿的，大哥是一日都离不了的，就恨不得天天与绫儿妹妹连在一，像是一对连婴般，大哥走到哪儿，就带着绫儿妹妹去哪儿，永远都不从绫儿妹妹的里去了。”

    又叹：“若是当年，母亲生我时，就将你生在我的上，那是多好。”

    这话极为调，羞得言绫儿抬手打他，急：

    “呸，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若真是那样，也不知别人将我们当成什么妖怪，你既然不放我走，就不许再说自己是我的大哥，我也不是你的绫儿妹妹，别人家遇上这样的事，莫不哭个死去活来，独你要拉着我这样些个坏事，在金陵的时候，我怎么就不知你是这样一个混世王。”

    打完了他，言绫儿也不想与他坐在一了，便推开了膝上的毯，要自寻了地方去坐。

    却是被大哥将她一把抱住，他用力箍双臂，生怕教她逃了，只：

    “那会在金陵，大哥知晓与绫儿不可能，每日只收起自己心思，也不敢往男女事上想，但你又怎知大哥心，没有对你想非非？你被歹匪掳去，大哥原是要去战场的，生生折了回来救你，那日在山见你浑发冷，大哥是经过了怎样撕心裂肺的挣扎，才脱了衣裳与你搂了一，这些你全都不知。”

    这些话，言少卿也从不予言绫儿听，他以为自己是一辈，都不能将这些个不能见人的心思说了，但今日见言绫儿与他说起北疆城的新魁，似带了醋意。

    言少卿心喜，她的心还是有他，甚至比起她只他妾时，对他更为在意，这才将在金陵时候的心思，统统的说了。

    他的心意，从来都不是某一日临时兴起，也不是这六年里，边没得个人陪伴，只能与言绫儿将错就错。

    而是不知所起，一往而，非要论个底，怕是自他懂事时候，心底，就只能看见嫡妹一人了。

    言绫儿听的是胆战心惊的，心底狂得一塌糊涂，打从骨里抗拒大哥这样的，又恐大哥今日在车说的这些话，教旁人听了去，吓的不想教他再说，心却又矛盾的想听他当年究竟是怎样想的，又喜他心一直有她，便是压低了声音，悄悄的问：

    “这些，我是不知的，在金陵时候，我年岁尚小，只觉大哥严厉，却不曾想过，大哥你......心里有那样的心思......大哥，这样有悖常的事，究竟是天生就有的，还是......后来因为个什么事，才突然兴起的？”

    抱了她的言少卿，略仔细想了想，才是说：

    “起初我也是不知的，约莫在十三四岁时候，第一次梦遗了，那梦的人儿，便是你。”

    这些话，原本言少卿以为一辈都说不的，现今言绫儿问了，他便直接说了，也算一样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