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就没一想法

    事实果然如温励所说，男人都一样，关系再好也是虚的，没人能收容我一辈。

    我总算放了心，困顿得靠在衣柜里翻手机。

    顾琴是个很净的男人，从小就是如此。他的衣柜里并没有樟脑或者其他恶心味，只有光照耀过的燥温。当然，这是因为他的衣服都是送洗，烘机是个好东西。

    最让温励恼火的两件事我已经达成了一样，不知如果我现在低，看在好歹兄妹一场，他会不会松给钱。

    不知过了多久，衣柜门突然被人拉开，外面，太的脸极难看：“我妈见你到底说什么了？”

    我正要爬衣柜，突然觉得一阵麻，被他搂着腰提溜来。我见他里烧着火，连忙回答问题：“没啊，她又没见过我。”

    “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了。”我着，到床上坐来，才发现我的衣刚刚忘了收起来，顿觉无奈，一面穿起来，一面嬉笑脸地说：“你他妈都甩我了，还问这些什么？唧唧歪歪真烦人。”

    “……你都听见了，她打给孙书记你还能有好么？”

    “别怕，她就那么一说。”他好好说的话都能算数，我觉得上校比我更了解这。

    他突然冲过来，着我的肩膀，咬着牙：“你给我老实说，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我瞪起睛：“我们真的没见过！你是听不懂人话？”

    他着我肩膀的手顿时狠狠一使劲，疼得我以为骨就要碎了。然后他瞪着我，抿了抿嘴，：“我妈跟你见面，奚落你？刺激你？还是训你？你都不跟我说。你当我是什么的？一没用，是吧？”

    我沉默，听到他仍在训人：“她是我亲妈！我跟她对着又不是一次两次，她把我怎么样了？现在问你你还不说，温柔，就算她是威胁你，有我着你怕什么！”

    “顾琴，你跟我说这些，我动的。”我突然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但是……算了。“

    他握着我肩膀的手就是一僵：“意思你也想断了？”

    “嗯。”

    他蹙起眉：“不躲温励了？”

    我认真地看着他：“看他这架势，我再找个阿猫阿狗都不能搭理我了，其实已经躲开了。”

    我也但愿如此。

    他握着我的手松了：“这意思是，你对我……就没一想法？”

    我心里一咯噔，笑起来：“顾琴，你我是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咱们自己最清楚，能别问这话么？”

    “行！”他松了手，坐到床的另一侧，着烟，许久，才开，跟上校一样冷静：“。”

    我站起，拎起包，四看看，没落什么，拉开门，又听到他的声音：“你还是想跟姓梁的吧？”

    “嗯。”

    他冷冷地瞅着我：“我能问问原因么？”

    既然他这么认真地问，那我自然不能糊这个答案：“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喜我，又没想着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