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

    临近大考，九娣一直不在状态。

    前天去检，底还是有的，来时候班主任一直盯着她看，像是知了什么。

    冷淡？

    要真得了这病的话，她很有可能毕不了业而不得不面临留级，但要继续呆在女校，九娣又有生不如死的惨淡心。

    毕业考分两分：一是笔试答卷，主要测试基本国法和历史，以及生育的基本常识，二是通过实践测试人的能力。

    所谓能力测试，就是女校毕业生们将在模拟场里行人生第一次，以和男人完成一次而作为毕业大考的成绩。

    据说很疼，是撕裂的疼，这是留级生们私底说的，所以那里不能太，不仅考官们会给打低分，女孩们还会因此而受伤。

    大考成绩也将决定毕业生的去留，各校前十名会分到政府机关附近的场，以供给各地官员繁后代，其次是工厂和农场，排名分给不同阶层的男，不及格的还要等来年重新考试。

    “先去的同学要记得先拍照登记份，检查卫生和型……接着，你们要照指令，拿到号码以后立刻到箱里，注意，位这里是个考，不你拿到什么位的箱，都要完成标准动作……最后就看你们各自发挥了，没有觉的，请你们务必好好复习《女指南》这本书！”

    班主任考前最后一次指导，目光终落到了九娣脸上，九娣心咯噔一。

    她本来一直是班里的好学生，有天份，悟，勤奋又听话，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现冷淡症状，看大考在即，况却并未见好，不知是她还是什么，总觉得别人开始以异样的目光看她——

    同?   嘲讽？好像都不是。

    幸灾乐祸吧。

    九娣摊开那本《女指南》，盯着女示意图发愣。

    书确有自抚与的技术指导，是参加大考的阶辅导书，十五岁以上才可以看，书大多以图片文字呈现抚和刺激的基本步骤，不同于自，指南以合为主，实验课上也有作过，但仅仅靠这个，九娣还是很难找到觉。

    “不行我们药吧。”

    寝室对床的万淇跟九娣私说，那是个成绩不太好的女学生，平时连蹲和夹的练习也要偷懒。

    “什么药？”

    “就是那令人兴奋的东西，涂在里面的那可以促分，有作用……”

    照平时，九娣是万万不可能想到去作弊的，但现在，她有心动。

    “你从哪里到的药？”

    “从海娜老师的实验室里拿来的……”

    九娣皱眉，怀疑这“拿”也是有偷的成分。

    海娜老师是去年刚调到学校的生老师，四十多岁，短发，消瘦，笑起来很祥和，据说曾是女校优秀的毕业生，在场有丰富的生育经验，曾为国家人贡献过一男一女，从场退休后来女校谋职，对学生们也都很温柔友善，亲近起来毫无压力。

    万淇笑起来：“你知吗，那东西涂一就有反应了，里面会很很，然后不到五分钟就能很多，像一样……”

    “呃，恶心……”

    “呵呵恶心你个，正常男女时也会有这么多的，据说男人也都喜多的，他们的去时也会舒服，还能增加受的几率。”

    九娣默然，要知，能在第一次大考获者，不仅会直接到机关单位的场，还有终生粮票保障，但这撞大运的低概率事件，瓜娲国历来毕业考也只了两例而已。

    “脱衣服的时候上药，药可以放在指甲盖里，没人会注意到的。”

    万淇平时成绩不太好，但并不代表她不聪明。

    九娣疑惑：   “可是在检查卫生的环节不会被查来吗？”

    “放心吧，我都打听好了，往年这个环节就是看考生有没有清洁而已。”

    “要是跟咱们的男人发现了怎么办？”

    万淇笑了，满脸神秘：“那些男人只是来负责的，哪有那么多闲事的，而且男人去都跟上了发条的打桩机，没那么，只要咱们了，他们就会，分数都不能太低。”

    “你怎么会知男人的觉？”

    “从书上读来的。”

    那书肯定不是通识教育里的书，多半是那些描绘男女的小说和画本，这些在瓜娲国统统视为禁书，九娣知万淇有不少坏习惯，只是不便当场戳穿她。

    尽听起来一切没问题，但九娣难免忐忑，犹如临大敌般惶恐，一连几夜眠困难，直到大考前夜，她才在恶梦和困顿昏昏睡了几个小时。

    但很快，有光刺里，是万淇趴在她床边，在黑暗里举着手电筒，照得面孔半明半暗，鬼影森森。

    “九娣，起床了，我们该准备了。”

    声音暗哑，犹如索魂。

    九娣惊醒，意识到决定命运的大考终于降临，迅速爬起，洗漱准备，虚笼了发盘髻，穿上粉红校袍，兜一镶白丝带的校帽，提着书袋便同万淇去场集合。

    此时，走廊和场上都聚满了同样打扮的女学生，天还没大亮，乌压压一片，各自怀里抱着手电筒，嘁嘁喳喳在背书，九娣挤过去，跟在角落里压的三两同学打招呼。

    “准备得怎么样？”

    九娣回答：“就看运气了。”

    她这是真心话，并非同学间的虚假谦虚，毕竟作弊这事，要么成要么败，一败就败到底，抓到了不仅永久取消考试资格，还会照《瓜娲国教育条例》接受鞭刑。

    心怀鬼胎，心便如擂鼓，九娣比平日里还些，竖着耳朵听旁边两个女生在嘀咕，她们好像在互考知识，从瓜娲国生育法律法规到男女场规则，喃喃叨叨，不多久，两个又扯到别的地方去——

    “听说这次教育来的考官要求都严的。”

    “怎么说？”

    “加了一个要先闻后摸，再行的环节。”

    “天哪，希望不要太变态……”

    “不会的，闻是确保我们没有异味，摸呢是要看我们那里够不够致……他们也都是照程来考试。”

    九娣被震了一，别过去呼。

    天刚破晓，苍青云际，远山微茫，隐见绯红光，渐绮丽霞曦，学校的铃声如期而响，打破了天底的寂静。

    在校激昂的考前演讲后，学生们排队场，拍照，对份，一张张粉白的少女脸裹在粉红的袍里，是年轻的和新鲜，在照份小像的摄像里，都睁着双懵懂的。

    八，笔试开始，两个半小时后，场排队，两两并肩站好，二人一排，起步发。

    光透过薄雾，良辰刚，两粉红波浪即往后山坡上的模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