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你是谁？有什么事？”

    “贱是……殿前几天救过的狗……贱想恳求殿收留贱……”

    “哦？原来是你。可是你们百楼早知了吧，别的女人碰过的我是不会接收的，百楼那几个牌，我连手都没摸过，为什么要收留你？”

    “是净的，…还是童男！”

    “当狗的都是童男，别的地方呢，都被人用烂了吧？”

    “没有没有！那天我刚被调教好就被张大选走了，张大从不在店里玩，一向都是将狗牵回家才开始玩的……”

    “说谎可不是好孩，那天我可是记得你后面都被人爆了，别告诉我是你自己的。”

    “殿、殿，确实是我自己的…因、因为师傅说这样会更快勾起女人的施，我见过哥哥们过的是什么日…被选上的那一刻，我只求速死……”

    “呵，要想死还不简单，你为什么早不自我了断？”

    “我如果自裁，楼里会向我娘要回卖我的钱，可是我娘肯定早将卖我的钱赌光了。我娘没钱还，就会把我弟弟也卖了，我不想我弟弟也掉这个坑里，他才八岁……”说到此他终于掉泪来，他大概是极疼弟弟的，本来诉说自己悲惨遭遇时是那麻木的语调，可只是稍稍说到自己的弟弟，便开始泣不成声了。

    “那你可知你的弟弟现在在何？”

    “在家里吧，爹爹给人厨，总能偷藏边角废料回来给弟弟吃，弟弟人小，吃一就能吃饱。”他一边说着底闪现回忆的光芒，大概是想起弟弟吃饭时狼吞虎咽的可样了吧。

    肖白叹气，扬声说：“巧哥，你在附近吧，来，我要问话。”就是没有小地图，肖白也知作为百楼的主不可能放任一个狗在外边跑。

    巧哥大概没想到肖白会突然声叫他，呆了半天还是盈川不耐烦，将他从树丛后揪了来扔在地上。

    巧哥赶冲着肖白跪好了磕了个，磕磕地叫：“殿、殿，有、有何吩咐？”

    看来上次肖白要踩爆他卵的宣言将他彻底吓到了，一和肖白面对面就无法自控地想打摆。

    “他弟弟到底怎么样，你告诉他吧，说实话。”

    “是，殿。小四的娘在卖了小四几天后又想将小四的弟弟也卖给我们，可是那还是个小孩，我们实在不忍心收。后来听说他娘当天就将他弟弟领去了兰桂坊，然后，第二天我们去这坟岗埋人的兄弟回来说，有个小孩肚被野狗掏空了，就剩了个还算完好，瞅着像小四的弟弟，还问我，要不要告诉小四。唉，我知有些客人专门喜幼，所以我才不敢收，想着让那孩多少能多活几年，可是…唉……！”

    “不、不！不会的！！小五那么乖，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小五、小五——！！”

    小四哭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向葬岗扑去，却被肖白一脚又踢回了原地。

    “你去那里什么？抱着你弟的哭？可是那个是空的，要哭，对着这个哭！”

    肖白说着万魂剑，在地上。那万魂剑嗡嗡作响，随之便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如同小鬼们在窃窃私语。

    小四被肖白踢得一噎，等看到在地上的万魂剑，反倒哭不来了，只是愣愣地看着。

    肖白看看天上的月亮，将万魂剑了起来：“逝者已矣，生者可追。这个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你悼念，你还是再想想以后你怎么办？还想继续跟着我吗？”

    小四上反应过来，又是以额地的跪拜去：“恳求殿收留。”

    肖白将万魂剑收回到剑鞘里，勾起一边嘴角说：“这么想我的狗？可惜，你知吗？我是不会吃狗的，这一忍，可能就得一辈，你能熬得了？”

    小四顿了一，随即语气定地说：“能忍！如果殿觉得那东西碍，就是让小四将它割掉，小四都能忍！”

    “哈，在别人那要死要活的，怎么到我这就一副随便我怎么玩的样？怎么？你是笃定了我不会玩死你对不对？”

    小四抬看了肖白一，又低去，语气更为定：“即使被殿玩死，小四也心甘愿！”

    “呦，真奇怪。”肖白看着他趴跪着的，“抬起来。”

    小四抬起，刚和肖白的视线对了一，就像只惊慌的兔一样逃开了，可是肖白却抬起脚尖扳正了他的：“不许避开目光，看着我！”

    小四只好抬看着肖白的睛，可是只看了两，小四的脸上就红成了一片。可肖白命令他不能转开视线，所以小四只能忍着，忍得泪都在圈里打转了。

    “为什么要跟着我？嗯？为了我能保你狗命？还是为了荣华富贵？我肖白呢？最恨别人骗我，所以你要说实话，就算事实再不堪，也要跟我说实话。”

    “我、我、我喜殿！”他憋了半天终于吼了心里话，“我从第一看见殿，就喜上了！！殿置了那个讨厌的张大，我就更喜殿了！！殿用十年寿命供养我们这些卑贱之人的可怜冤魂，我就、我就喜殿喜的不得了了！！！在别人那里，我小四只求一个死人，可是在殿这里，我愿条狗，只要能在殿边，活狗死狗都无所谓！殿，收小四吧！求求您了，殿！”

    “喜我？好啊，那我就收了你。巧哥，吧他的契给我，你肯定带在上吧。”

    肖白接过巧哥递上来的薄纸，看了一就随手撕碎了：“既然选择了我的狗，你这辈都不会有向别人摇尾乞怜的机会了，所以这张纸也没用了。你跟上来吧，用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