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别怕

    林溯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

    四月初的气温还有凉，可日光在上却洋洋的。

    林溯的还在柔韧的里，他没有完全清醒，意识地就要腰继续动，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他立刻清醒过来，睁开清亮的眸，里面的已经完全消散了。

    怀里的少女没有醒来的迹象，还在沉眠。

    林溯放轻动作，一一地将离她的小，才一离开，就汩汩的浊。

    林溯心加速，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了什么，不想面对，转却瞥见浅床单上显的红，对比烈，目惊心。

    他闭了闭，迫自己不再去看，悄悄了床，在卫生间冲了澡让自己镇定来，又拧一块巾回到林洄的房间，轻柔地拭她的，最后轻轻掰开她的双，把表面的污浊净。

    他假装看不见她上被自己折腾来的红痕，告诉自己只要清理净他们又可以回正常的兄妹。

    林洄依然没有醒，昨晚她早早昏睡，可一直被少年狠狠地，到现在还疲惫着。

    林溯给她上T恤，将她抱到自己的房间安顿好，返回她房间，看着凌又污浊的床单神，那是两人的证明，是自己伤害了妹妹的证据，他有一瞬间甚至想将这一证据收藏起来，在往后的日里还能抱着这苦痛又甜的回忆怀念过往。

    可一瞬他就清醒过来，他扯沾上她血迹的床单，拿到卫生间，放池里。

    他怕太响会吵醒她，关上门静静的搓洗床单上的血渍。

    林溯的背脊微微佝偻着，打上皂搓着手的面料，床单上还有两人的，混合着遮盖住血迹，清洗不算容易。

    他怕林洄醒来，看到这刺目的污浊，手上的力加重，额渐渐渗汗，越来越多，汗从额发溢，顺着眉的曲折到，他被刺激地眨了眨，不一会儿，汗从滴落，打到他不断动作的手上。

    他愣了一，觉得鼻似乎也有不通畅，可无暇顾及，他只想让这床单回复成净整洁的模样，好像这样就能在心里将两人罩在这净的床单之，恢复原本正常的关系。

    *

    等到林溯再次从卫生间来的时候，林洄已经醒了。

    林溯将搓洗净的床单被一脑洗衣机，带上卫生间的门，走到自己房间门，就看到妹妹靠坐在床，大张着双，没有穿他给她穿的时候就被她熟睡的痛打断，只能让她赤着红，连大的都泛着红。

    她正低看着自己的，眉蹙起，正要试探着摸上，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抬起，正对上站在门的哥哥的视线。

    他看不懂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是一副无知的表，却着的动作。

    她一瞬间有羞涩和慌，但自觉和哥哥过，不再遮掩还是将展给他看，她轻轻碰上那，对他开，声音却乎意料有沙哑：哥哥，我肚好难受

    听到她的话，他无暇再思，快步走过去，忽略肆无忌惮冲的绮丽景，躬轻轻着她的小腹：怎么了？

    觉面有东西要话没说完，就吐一小浊，两人都愣住了，他睁睁看着那浊顺着她的曲线蜿蜒而，过会，，最终落在她垫着的T恤摆。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和林溯抱怨：哥哥，里面还有

    却见他一慌地起，脚步凌地往外走，又找补似地添一句：饿了吧，我去烧饭你自己去卫生间洗一

    林洄顿住，明显察觉到他的躲避，只好看着他离开，她垂，收拢双默默起床。

    打开卫生间的门，洗衣机行着最后几运转，发刺耳的嘀嘀声。

    她走卫生间，虚掩着门，坐在桶圈上，试着排的东西。

    她觉得腹一一地缩，难受的觉蔓延至五脏六腑，好像被堵着，肺腑被攥着，呼不畅，她原本是不想哭的，哥哥能好好回来就该庆幸了，可禁不住眶泛起红，咙哽咽着。

    林溯打开冰箱门才想起来清明回沟村之前就清空了冰箱，叹了气关上柜门，靠着冰箱发呆，没一会儿耳朵里就传林洄压抑的呜咽声。

    他呼一回，转往卫生间走，打开门的瞬间，正对上她的眸，眶红着，泪珠挂在睫上落不落。

    林洄呆呆愣愣的，极缓慢地眨眨，那颗泪珠就落了来，砸到瓷砖上，又好像一砸到他的心脏上。

    他到卫生间，将自己和她一起关在这仄的空间，走到淋浴，打开洒，直到冒蒸腾的气，才转让她站起来，脱她上仅有的T恤，将她拉到挂起的洒冲洗。

    肌肤甫一被刺激，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抬看着哥哥。

    林溯顾不上自己被打的衣服，蹲，拍拍她的，示意她打开。

    林洄照，看着他微蹙的眉，忍不住伸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褶皱，还未到他的肌肤，他却抬看了她一，她的愣住，手上的动作不知该不该继续，就听他低低：对不起

    她摇摇，正要开，话语又被他一个动作堵在间。

    他的右手探她心，一掌就能遮住她的阜，他觉到掌的微不可查地颤抖，他看到她瑟瑟缩缩着，视线游移，看一自己，又一飘到别。

    心脏猛地被攥住，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悬崖边摇摇坠，只能努力稳住自己，用尽可能平稳的声线开：别怕，我帮你洗一

    她好像终于心安了，放松由着他施为。

    她不讨厌哥哥碰自己，可是面实在是有刺痛，大概是的次数过多蹭破了，而且哥哥第一次对自己这么鲁，她的记忆还是有害怕。

    她回忆起小时候，不，大多数时候都是哥哥帮自己打理，有时玩累了不想动，哥哥还会抱着自己一起洗澡。

    她记事后开始充满好奇心，第一次有意识地盯着两人不一样的，问哥哥：哥哥，我们这里得不一样。

    林溯也不比她懂多少，但基本常识还是知的：因为我是哥哥，你是妹妹，所以才不一样。

    啊她好气，嘟着嘴小小声说，我想和哥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