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找到了助手

75.

全炁的生日见面会定在生日当天晚上。他既不唱也不，所有环节都跟粉丝互动有关，玩小游戏，一对一问答，还有他现场礼送给粉丝。

他午到场地彩排，小乔不知上哪儿去了，反倒是杨媛跟在他边理事。他听杨媛说，今天会有好些粉丝组织提前场往座位上发放一些送给粉丝的应援。

离开场还有两小时，好些被工作人员领来的女生人手一堆东西一份一份发放到座位上。他有些好奇便留来看，没回后台休息。唯独有一个瘦瘦的粉丝，是被小乔从后台领场发应援的。全炁从舞台上看不清人影，只见对方着帽和罩。他问杨媛：那个人怎么从后台来的？走错地方了？

杨媛随应：刚借了厕所就迷路，小乔带他来，跟我通报过了。

全炁了：他们的那些东西都有什么啊？

他们都会放到网上，让小乔给你找找就知了。

消失了一午的小乔满大汗跑上台。全炁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小乔说：没有，就是去当免费劳工，了力活。

全炁不明白却也没细问。

那个迷了路的人派完东西也不回地就走了。

不是来看见面会的吗？全炁问。

小乔说：不是啊，有些粉丝只是负责来派东西的。就算是来看也得去排队再场。

全炁第一次办这活动，什么都不懂，什么都问一遍。

演戏面对镜全炁不张，上综艺节目他有一张，舞台面一大堆人等著跟他互动，他张得在大开空调的场地汗浃背。一直以来他都不太懂自己和粉丝之间的关系，单方向认识，单方向喜，粉丝对他来说是虚的摸不著的东西，但经过今晚他稍微改观了。那些人对他的喜是很真实的，会因为他害羞不知所措而包容地轻声笑，会把他从小到大的作品整理成一个见证他成的视频，还会很多小礼互相赠送。今晚他的心被得一颠一颠，在离场前向台可的人们一鞠躬。

回到休息室，全炁抓住小乔问：你知他们都了什么应援吗？我想看看。

小乔在全炁换衣服卸妆的时候找好图片发给他，他坐在回家的车上一一细看。

几乎所有应援都是粉丝组织产的，唯独有一份没名没姓。那是用一个白纸袋装着的，袋的正央是金的一个仿宋全字，被一个金圈圈住。里面有一份标语调的手幅，正面写着全老板，背面写着请一年开365场见面会吧。袋里面还有一串冰糖葫芦和一朵殷红的玫瑰。

全炁愣住了，这两样东西如果分开送他不会过多猜想，可偏偏又是玫瑰又是酸甜山楂，他不得不多看两。整个应援包还有一份说明书，上面写着如果见面会结束了肚饿可以吃掉零，送是希望大家今天能和全老板有一个愉快的晚上。

全炁坐在副驾上倏然侧过脸问小乔：你带到场里发应援的那个人是谁？

小乔一边观察路况一边得意地勾起嘴角：终于发现了吗？

你一直知？

嘿嘿，余哥让我跟杨保密，惊不惊喜啊？小乔说完便急着领功：那些冰糖葫芦和我有帮忙分装！余哥怕糖会化掉会蔫，全都是今天送到会场，我们在后台分装。时间急又怕被你发现，搞得好张！怎么样啊，今年的生日是不是特别开心呀！

全炁笑得特别傻但他不在意。他拿起电话拨通余有年的号码，才响第一声就被接通了。

刚结束吗？余有年问。

全炁想着刚刚看到的应援图片，忽而撇了撇嘴：为什么没给我留一份？

那又不是给你的。余有年理直气壮。而且你之前也收到过啊。

但今天是我的生日啊，为什么是他们收到礼？

谁说你没礼了？

全炁原本抵在的轻轻一扬，你现在送过来吗？

余有年仿佛受不了他这么期待礼的样，嘁了一声，藏在你家里了，回去慢慢找吧。

咯嗒，通话被余有年断了。

之前借住在全炁家余有年就拿了备份钥匙，一直没还回去。

小乔问：要去接余哥吗？

全炁不知是兴好还是失落好，又翻应援的图片看。不用，礼放在我家。

那你今天见不到他了？

全炁不吭声，小乔识趣地闭起嘴。

家里的活只有一条鱼，不开灯整个屋黑漆漆的，全炁站在玄关环视一周。

之前余有年借住的时候，空间吵闹得令人心发颤。两个人挤在沙发上看电影，胡说八一通，最后全炁不得不捂住对方的嘴才能安心看电影。台上会晾著余有年带过来的衣服，其一件是全炁之前说过的穿起来像小熊的外。全炁总会趁著余有年穿那件衣服，找借抱一抱人，觉像在抱黑熊的幼崽，乎乎的。厨房在拐弯的地方，因为有余有年在，使用的频率了很多。余有年每周都会彻底清洁一次炉，说油烟积攒多了会很难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