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是魔教教主? -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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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津看向教主后的少年,隐隐觉有几分熟悉。

    对方一青衫落拓,朝气蓬,容貌致,眉目间稚气未脱。

    孟津自己不可能认识这人,对方稚气并非江湖人所有,怕是教主一时兴起,拐了哪家公作伴。

    江不辞看了孟津,他知趣地低,不再看莲回。

    莲回想不通江映是怎样逃离调府,又比两人更早回到洛,于是看着江不辞,问:“你早知他会回来?”

    孟津听着莲回气,微微蹙眉。

    江不辞:“他一定会来。”

    “主与副教主心意相通,”江不辞语气笃定,莲回说不上受,他毕竟有事相求,只好问,“我能跟去看看吗?”

    江不辞:“鞍劳神,你先休憩一会,过后我自会让你见他。”

    江不辞说完后,吩咐孟津将莲回带去白苹崖,让枹雁为他诊断伤势。

    莲回和孟津一路无言。

    莲回几次开搭话,孟津却只应声,不回答,若非莲回见过孟津说话,非得觉得他是个哑

    两人沿着山涧向上走去,山林间隐没着几间矮小的木屋。

    莲回回,孟津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背着药筐的男,容貌年青,却满白发,气质沉稳,饱经岁月沧桑。

    两人面面相觑。

    莲回好奇地看着他的发,他则皱眉盯着莲回的脸。

    莲回摸不准对方年龄,恭敬:“您好。”

    “好什么好,”对方蹙眉,“你谁?来这里什么?不知这是我的地盘?”

    莲回摸了摸,一一回答:“我叫莲回。江不辞让我来的,大概是为了治脑。最后一个不知,我又不是临江仙的人。”

    他眉间的皱纹简直能夹死苍蝇,嘴里骂骂咧咧:“臭小当上教主也不让我安生!”

    他把药筐递给莲回,莲回乖乖背上,跟在他后面屋。

    木屋比他想象的还要简陋,桌上摊着许多药草,其一个得像人参娃娃,莲回伸手想摸,却被喝止。

    “小崽!你爹娘没教你不要动别人东西吗!”

    莲回被他吓了一,嘀咕:“那么容易生气,万一哪天被气死了可不好。”

    白发男岂会听不到,呵呵一笑后,大骂放

    莲回被他一声暴怒吓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恍惚间觉得这声“放”十分耳熟,转念一想,这可不就是他对江不辞的腹诽,看男的目光都亲切了几分。

    男,咳了两声,让莲回坐在床上。

    “哪里有病?”

    莲回指了指脑袋。

    男人冷哼一声,把脉:“我看你脑袋也不太正常。”

    莲回笑:“您既然知嘛同我一般见识。”

    男人看着他的笑脸,臭着张脸:“你倒和他小时候一样。”

    “谁?”

    男人受着莲回真气,眉皱得更,他让莲回待着别动,解开他的发带,摸到他后脑勺的血块,“果然如此。”

    男人端详着他闭的模样,分毫不差地同记忆那张脸重合。

    “原来如此。”男人嗤笑了一声,拍了拍莲回的肩膀,让他睁看自己。

    “知我是谁吗?”男人问。

    莲回迷茫摇

    “听好了,”男人垂眸,“我只会再说一遍,给我好好记住。”

    “我叫枹雁。”

    闻名江湖的毒医童,鹤发童颜是其标志,传闻他喜怒无常,行踪成谜,没想到竟然就住在白苹崖,看样与临江仙关系密切。

    “白苹崖现在是我的地盘,以后来记得要经过我的允许。”

    莲回

    枹雁用手绢手,:“你外伤治起来不难,喝两贴药就好了,伤需要多加调养,最麻烦的是脑袋。”

    他嫌弃地看着莲回,“可能一辈好不了,也可能明天就好了。”

    莲回早有觉悟,闻言后难过了一会,也没多伤心。

    枹雁见他笑得没心没肺,怪气:“你倒不急。”

    莲回说:“以前有医生说我好不了,我也没抱太大希望。”

    枹雁不屑:“庸医的话你也信。”

    莲回说:“你不也没有差别。”

    枹雁:“放!”

    莲回笑嘻嘻。

    枹雁扶额,没想到过了十几年还要重新接受小鬼折磨。他把莲回带到隔屋里,说:“你住这里,我每天定时视诊。”

    屋一尘不染,像有人每天心打扫。

    莲回坐,倒了杯,又顺手再倒两杯。

    他将其一杯推给枹雁,摸着杯沿,“要不要等主安排?”

    枹雁:公主个!成天围着江不辞转有什么用!

    他见莲回一提起江不辞,泛着星光,觉得莲回十分不争气,跟个傻似的见到人就跑。

    “你说说你主哪去了?”枹雁喝了,“怎么不来看你。”

    莲回玩着杯:“他去看江映了。”

    枹雁皱眉:“谁?”

    莲回想依枹雁年岁,间歇耳聋也不是不可能的,于是重复:“教副教主,江映。”

    他将自己同江不辞两人一路的见闻全盘托,除却心弯弯,说不清不明的外,毫无保留。

    枹雁变幻莫测,莲回猜他是想骂人。

    莲回说完后好奇:“你说调因同和江不辞是什么关系?”

    枹雁不答。莲回凑近,他就后移,不耐烦:“你不是喜江不辞,问他去!”

    莲回瞠目结,“我怎么就喜他了!”

    枹雁懒懒睁着一只,“你心里清楚。”

    莲回摸,自言自语:“我明明喜江映。”

    枹雁讽刺:“你说来也不害羞。”

    莲回又说:“我可不能三心二意,惹人伤心。”

    枹雁:“我看你是见起意,愚不可及。”

    两人谈天说地,不对嘴地聊了一会,枹雁便回到隔,不想和脑袋不好的人说话,以免自己变傻。

    江不辞晚上来到白苹崖,在莲回门外站了会,又向枹雁询问他的况。

    莲回一概不知,一夜好眠。

    枹雁嫌弃他好吃懒,每天命令他劈柴摘药,一也不怜惜他是病人。

    江不辞有时会来坐喝茶,倒也不嫌弃莲回手艺。他看莲回劈柴有趣,指他如何发力,有时得空也会相互切磋。

    日上三竿,莲回一睁,便看到江不辞坐在床边,玄衣肃穆,穿在他上却另有风,更衬他肤白若雪,容貌艳丽,若芙蓉,清冷脱俗。

    莲回懵懂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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