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边草 - 【窝边草】

    作者：kingbaby

    2020年11月3日

    字数：21810

    父亲一家有三兄妹，上面一个大哥、面一个小妹。响应国家号召，我们三家都是独生女家。巧合的是，我们这辈儿也是三兄妹：大伯的儿叫秦皓，我4岁，我从小就是他的跟虫，唯他首是瞻；姑妈的女儿叫张芸，比我小两岁，因为年龄更接近，所以她也是我的小跟班。

    虽然皓哥是我的堂兄，有同一个爷爷，理说一脉相承的话应该会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可无论相貌还是格我俩都是大相径。可能因为打篮球的缘故，皓哥的一直比较壮，而我打小就没胖过，型稍显单薄，到成年以后也是个文弱书生的形象。所以跟皓哥在一起我有一不会被小伙伴欺负的安全，作为跟虫，每次跟在他后面走路都觉威风凛凛的。而皓哥也从不嫌我这个小弟是累赘，一跟他的哥们儿有什么活动总会带上我，比如登山探险、摸螃蟹钓鱼、玩火烤香红薯等等。

    皓哥我4岁，自然是什么都比我懂得早，在我的人生路上，他算是我的启蒙老师。我和表妹小芸的第一次接就是由皓哥引导的。每年建军节我和皓哥都要到姑妈家玩，因为姑父正好这天过生，一大家会聚在一起为他庆祝。这年小芸7岁，我9岁，皓哥13岁。那天午饭后，大人非要迫我们睡午觉，可是因为天气，而姑妈家只有主卧才有空调，所以我们兄妹三人就睡到了一张床上。也许大人们都认为我们还小吧，完全没有考虑到这样的安排是否合适。我倒是无所谓了，在哪里睡都一样。皓哥则表现得相当兴奋，他如鱼得般关上房门，还了反锁钮。

    开空调关房门是很平常的事儿，因此大人们丝毫没有在意，几个人摆了两桌麻将修起了“城”。外边玩得嗨，里面的皓哥也没闲着，他先是给小芸讲故事哄她睡觉，等她睡熟以后，竟打开衣柜去翻姑妈的衣，把罩和拿来捧在手心闻了又闻亲了又亲。我那个时候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皓哥胆大，因为父母经常教育我不能随便打开别人家的柜、屉什么的。我假装睡着没看见，其实眯着偷瞄皓哥。只见皓哥脱了将姑妈的在那早已翘得老的上，一脸满足。

    我那时连晨都没有，就更别提打飞机了，所以皓哥的动作我没办法同受，只觉得他在不太光彩的事，有些羞羞的不敢多看。这还不算什么，接来发生的事让我更加目瞪呆。皓哥把姑妈的衣放回衣柜后，跑到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两桌人噼里啪啦打牌正，他了蹑手蹑脚摸到小芸边。心无城府的小芸毕竟是个娃，睡得死死的，本不知有一双爪正向她摸去。

    皓哥掀开空调被，先摸了摸小芸的，试看她的反应，小芸一动不动。然后皓哥就开始脱小芸的短，我探起看到这一幕时都有些懵，有说不的滋味。一方面因为小芸是我的小跟班，从小就是我的保护对象，虽说皓哥不是外人，可他这行为摆明就是欺负“我的女人”，我不能袖手旁观。另一方面吧，当时我也好奇的，知男女有别却还不明白别在哪里，所以又有些莫名的期待。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怕皓哥被大人发现，于是轻轻咳了两声，试图让皓哥停来。

    皓哥抬看见我睁大睛望着他，竟没有一丝慌，用右手指比了个1字放在嘴前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皓哥是我的偶像大哥，我当然只有顺从的份儿，大气也不敢的任由他摆布小芸。小芸穿的是小女生上常见的纯棉短，腰里是橡绳那，里面也没穿，皓哥轻而易举就拉来褪到膝盖位置。这样小芸的“妹妹”就一览无遗暴在皓哥面前。

    皓哥没有多余动作，一埋径直将嘴凑了上去。我一直斜卧在床上用手撑着躯探关注皓哥的一举一动，可因为位置的关系，我看不到小芸的“妹妹”，不过傻也知此时她的“妹妹”正在被皓哥侵犯。我的心砰砰直，生怕小芸突然醒来大哭大叫，那可怎么办！不但皓哥会被大人暴揍一顿，恐怕连我也会受到牵连。此时我的手膀和手臂早已酸得不行，于是脆平躺，侧目盯小芸的脸，随时防备她惊醒。

    小芸是个漂亮的女孩儿，圆脸大睛，笑起来那对酒窝醉人得很哩！当然在那时，在我的心她只是我的妹妹，作为哥哥，只能是保护妹妹，而不能去欺负妹妹。我正望着小芸神，忽然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睛，四目相对我有些心慌，可毕竟我还没有过对不起她的事，很快就镇定来。

    小芸的平静超乎我的想象，面对大哥的猥亵，她居然没有任何要哭闹叫喊的意思。不知她是害怕皓哥还是什么，只呆呆的看着我，肢偶尔会随着皓哥的动作不自然地扭动两。我觉她委屈的，有两次差想哭的表，也许是皓哥把她疼了。于同和怜惜，我用手轻轻抚摸小芸的脸，想安安她。小芸把靠过来和我贴在一起。

    又过了一会儿我见皓哥还没有打算停来，于是故意咳了两声。皓哥抬起，我用手指了指小芸，意思是她已经醒了。皓哥这才连忙把被给小芸盖上，然后坐到床警告小芸不许她将此事声张去，又说哥哥只是太喜你了才这么的，还说要给她买好吃的等等。小芸天真无邪地望着皓哥笑着

    了。我这辈都无法忘记那纯真幼稚的笑容，被人欺负了还笑得来，这跟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有啥分别。真是图样图森破啊！

    可能是为了把我拉，皓哥怂恿我也去摸小芸的“妹妹”。我不敢直面小芸，有些忐忑的就在被窝里伸手去摸了摸，然后偷偷尝了一手指的味，咸咸的腥腥的，一想到这多半就是味儿，我那好奇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我还伸衣服去摸了一会儿小芸的，那时小芸尚未发育，咪咪还没有隆起，简直就像在摸自己一样平淡无奇毫无趣味。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接异的官，整个过程提心吊胆的，谈不上愉快。现在回过来想想，幸亏那天皓哥没有更格的举动，否则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这毕竟是犯法的行为，何况受害者还是我们的小妹，以她小的板未必承受得了。

    摸了小芸“妹妹”后很一段时间我都有些贼心虚，生怕小芸哪天去告发我和皓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看小芸还是一如既往的黏我，而且从那以后皓哥也没再扰过小芸，我的心才逐渐放来。再次与小芸产生接，是五年之后的事。那年节我们一大家人回乡家团年，晚上睡觉的时候，男女分开各占一间卧室，因为皓哥差不多18岁了所以住男人房，而我则被分到了女人房。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却要挤七八个人，于是分人只能打地铺。所幸作为优先照顾对象，我睡床上。

    本来安排的是我和姨婆睡一，小芸和睡一，可小芸偏偏吵着要和我睡一，大人们都知她跟我关系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也很乐意跟姨婆睡一，因为她们两妹也是很久没聚在一起聊天了。虽然我和小芸睡一，但里面那床被还是各盖各的，冬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