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缺失症男友 - 分卷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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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不敢鼓励你去和新的人认识往了。”林蓉叹了气,“但江议不一样, 你们是初恋,而且当时谈的那场恋给你带来的都是积极影响。”

    “哦?”

    林蓉语气认真:“你没发现吗?你的行事作风都受他影响很,总是笑的,待人接也温柔起来,渐渐地和他很像了。”

    阮余笙愣了,回想了一,确实在和江议恋之前,她的格很孩气。

    但也不能说是越来越像江议吧,只能说是她成成熟后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阮余笙刚想说什么纠正对方的说法,就听林蓉:“我店员在叫我了,先挂啦,次见面你好好问问他现在结婚或者有女朋友没,要是还单的话把握住机会,旧复燃!”

    “旧复燃什么的也太……”阮余笙还没说完,对方就急忙地把电话挂了。

    一秒,就听到侧有人叩了叩车窗玻璃。

    阮余笙为了透气,车窗没关严,她抬看过去,只见秦骜已经背着双肩包站在了车外。

    她把车门解锁,秦骜沉默地绕到另一边,坐上了副驾驶座。

    “午的时候都忘记问你了。”阮余笙一边把车开学校,一边关怀,“开学第一天觉怎么样?”

    秦骜:“从校历上来说,周一才是开学第一天。”

    阮余笙笑:“也对,研究生和博士生没有严格的开学放假概念,全看项目和实验。那你们实验室今天来的人多妈啊?”

    秦骜:“嗯。”

    阮余笙接着:“你们实验室的老师真好,还请喝茶。”

    却不料秦骜话锋一转:“什么是旧复燃?”

    阮余笙一僵,差踩了急刹车。

    但她只是怔愣了两秒,便恢复如常:“啊,你听到我讲电话了呀。”

    秦骜问:“是在说午那个男人吗?”

    阮余笙察觉到了他语气的敌意,奇怪:“你讨厌江议吗?”

    这次秦骜居然毫不犹豫:“嗯。”

    “……”阮余笙笑了,“为什么?我记得江议还在A大那会儿可招人喜了,竞选班都几乎是全票,还有好多的学弟给他打电话,让他答疑解惑。”

    秦骜冷不防地说了句:“所以当时你也喜他是吗?”

    阮余笙被他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笑两声:“哈哈是啊,不然怎么会谈恋,说他是我的初恋呢?”

    秦骜:“董旭城呢?他也和你谈过恋。”

    阮余笙:“是啊,当时也是喜他的。”

    车窗外的路灯洒在秦骜脸上仿佛都失去了温度,他:“同样是说谎,为什么你每次说的不一样?”

    “嗯?”

    趁等红绿灯的时候,阮余笙侧看向旁的人,只见男生手肘抵在车窗台上,手背撑着脸,半边脸都隐没在

    和初见时一样的面无表,但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绿灯了。”秦骜言提醒。

    阮余笙这才回过神来,她掌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我哪里说谎了?”

    “在董旭城面前,你说我是你男朋友。”秦骜的语气就像是在问一个公式推演问题,“可为什么在江议面前,你却说我是你弟弟?”

    阮余笙:“噢,这个啊,谢谢你当时没拆穿我,不然就尴尬了。”

    秦骜看了她一,等她解释。

    “这个是看场合的,之前跟董旭城那么说,是因为想断了他对我的念想,也免得他在自我妄想我还对他余未了。”阮余笙顿了顿,耐心,“江议和董旭城况不一样,既没有纠缠我,也没有觉得我对他怎么样,说你是我弟弟,是觉得其细由没必要跟他解释,这样说的话又省了很多误会。”

    秦骜:“你为什么怕被江议误会?你想和他旧复燃?”

    阮余笙:“……”

    为什么兜来兜去,又回到“旧复燃”的话题上了?

    阮余笙开玩笑:“秦骜,你什么时候也跟林蓉一样八卦了?怎么这么关心我会不会和江议复合?”

    “复合。”秦骜机械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很轻,但却有凉飕飕的。

    “是啊,刚才林蓉打电话就在拷问我呢,让我问问江议还单不。”

    “如果答案是单呢?”

    阮余笙笑了:“怎么可能,午你也看到了,江议和照片里变化不大,外形好,事业也成功,格也不错,这男人在同龄里简直太抢手了,怎么会单到现在呢?就算没结婚的话,也有女朋友吧。”

    秦骜:“你也很好,但也单。”

    “我不一样,应该没有第二个人拥有和我一样的霉运了吧。”阮余笙笑着摇了摇,“如果不是遇到的渣男太多,我可能早就结婚了吧。”

    “翁失,焉知非福。”秦骜闷闷地说了一句,“你不结婚,也好的。”

    阮余笙叹了:“谢谢你,虽然我知你是在安我,但这个说法在我这边听来其实有心酸……总之,江议这样的人,在这个岁数不大有可能单着。”

    谁知一向对这世故不上心的秦骜今天却格外执着,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如果他不是有伴侣,你就会和他复合吗?”

    “都说啦,没有这个如果。”

    “现在是假设条件。”

    “好吧。”阮余笙心想这孩大概是有开窍了,所以开始对的事好奇,便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正面回答,“当时确实很喜彼此,但我和他已经七年没见过面了,隔在我们之间的是这么的时间和在这期间遇到的人们,所以我们离当时的喜都很遥远了,应该不会复合的。”

    秦骜问:“七年,很吗?”

    阮余笙莞尔:“是啊,很,人生一共才几个七年呢?”

    “那六年呢?”

    “唔,也差不多吧。”

    “我和你之间相隔了六年。”秦骜看向阮余笙,微微蹙起了眉,“也很遥远吗?”

    阮余笙笑:“对啊,我上小学的时候你才刚生。所以我说你是我弟弟,也算不上什么谎话啦。”

    秦骜不说话了。

    之后阮余笙又闲聊了几句,但对法却始终只是淡淡的回应,再不说了。

    阮余笙心想:怎么觉秦骜是在生闷气?

    是她的错觉吗?那个连“愤怒”都不知是何理天才,居然在无缘无故地生闷气?

    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她说谎了吗?

    阮余笙毕竟是当恋导师的人,察觉他人的绪还是有一手的,她试图将自己代秦骜的角里去思考,觉得对方如果真的在生气的话,大概率是两可能。

    一是因为太单纯,自律能力又好,所以德准则也很,对她一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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