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缺失症男友 - 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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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问题来你,羊在自己上,谁都轻松地谈论如何修剪。

    明白了这个理后,阮余笙渐渐学会淡然之,何必大动肝火去计较,犯不着。

    然而没想到今年,有人为她引了火力——

    “小秦啊,我有个侄女二十一岁,过几天来这边,要不要见一面?”

    “哎呀,人家小秦是A大毕业的,你那侄女不是个大专生吗?不合适!”

    “说到学历,我小表妹是B大医学系的,也是个聪明的材生。”

    “小秦,加个微信呗,我女儿在国外留学,你们肯定有话题聊。”

    “得了吧,你女儿多啊?都差小秦三个了吧,期相的话两个人的颈椎怎么受得了?”

    “嚯,你就落伍了吧,现在行最萌差,你说是不是啊,笙笙?”

    阮余笙忍着笑摸了一张牌:“是,是。”

    他们家在二楼摆了两个地方的麻将局,阮余笙闲来无事,就上桌打了两把,而秦骜不会打麻将,就陪她坐在旁边。

    没想到好一个岁月静好的,就这么成了个活靶

    面对三姑六婶们的心,秦骜依然是神不改,回答得淡漠疏远又不失礼节,而他的冷淡和沉默在亲戚们又被解读成了“向”与“腼腆”。

    ——现在这得好看,学习又好,又不张扬轻浮的男孩哪里找!

    于是亲戚们的攻势更猛烈了:“小秦啊,你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啊?”

    “小秦,你别害羞,告诉阿姨叔叔们,你喜类型的女孩啊?”

    “A市本地的女孩都太傲了,在我们B市找好啊,离得近。”

    “二十一岁其实也不小了,快本科毕业了吧?该考虑找对象结婚的事啦。”

    阮余笙还是忍不住打岔:“表婶,你这话说得太过了,二十一岁那么小,应该是拼学习和事业的时候,哪里考虑得到结婚啊。”

    “拼学业,拼事业。”表婶看了她一,“现在不赶快找,难要像你一样,二十七八了还单着?你看看你和你哥,你们家就属你不省心了,还当老师呢。”

    阮余笙笑了笑:“不结婚就是不省心了吗?我又没有啃老,也没让爸妈因为我而被骂。”

    她这是在暗嘲表婶的那个儿,娶了个媳妇儿后自己辞职家里蹲,让媳妇儿去工作,久而久之二人就生了矛盾,去年在外面公然打起来,表婶表叔去派所领人时还被儿媳指着鼻骂,也不知后来离婚没。

    表婶收了声,脸有些不好看。

    另一个亲戚来打圆场,开问秦骜:“小秦啊,还没问你学的什么专业呢。”

    秦骜:“理学。”

    “理啊……这个专业就业怎么样啊?”

    “没了解。”

    亲戚噎了一:“那你将来打算从事什么工作啊?”

    “研究。”

    亲戚的神有些复杂:“搞科研啊……我听说现在校里搞科研很不容易,三五年都不一定能难个成果,是真的吗?”

    秦骜:“是吧。”

    阮余笙抿嘴一笑,她看得桌上的几个亲戚都开始打退堂鼓了。

    表婶:“但一般能放心搞科研的都是有家里在支持呢,小秦,看来你爸妈很支持你。”

    听她这句话后,其他亲戚神稍霁。

    家里支持,可不就是家里条件不错,没有后顾之忧的意思嘛。

    于是话题悄然之间又转向了秦骜的父母,不知是谁问:“小秦,我们听笙笙她妈说你是因为父母太忙不在家,所以才来B市过年的,你父母是什么的,怎么这么忙?”

    阮余笙心想:要是让她们知秦骜的家境还了得?肯定更疯了。

    而就在她打算开岔开话题的时候,就听秦骜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妈去世了。”

    其余人皆是动作一滞。

    秦骜接着:“我爸在外务工,很少回家。”

    阮余笙呛了一

    “务工”这个词,用得很妙。

    桌上的七大姑八大姨们顿时神微妙,表婶讪讪:“那你平时和你爸爸电话联系多吗?现在不是行手机视频聊天嘛。”

    “几乎不联系。”秦骜顿了顿,“手机主要用来发消息和打电话,没用过这个功能。”

    “……”天啊,这个年龄的孩不该对这些东西了若指掌吗?难他用的还是没有视频功能的简易机?

    而且几乎不和父亲联系也太奇怪了,是父亲务工的环境特殊?还是说父关系恶劣?

    亦或是为了节省电话费?

    于是表婶又问:“你不和你爸联系的话,那你的学费怎么办啊?”

    秦骜看了她一:“我不用学费。”奖学金覆盖学费绰绰有余。

    “……”

    不用学费,意思是已经贫困到被A大减免学费的程度了吗?!

    这一桌的亲戚们已经自动把秦骜脑补成一个单亲留守儿童,而且还是家条件十分堪忧的那

    没前途也没钱途,家里环境还不好,光有一张唬人的相也是白搭。

    阮余笙趁其他人分神八卦秦骜的事期间,已经把牌给糊了,她站起来,微笑:“我带秦骜去厨房给大家准备一些小吃,失陪了。”

    亲戚们经过刚才那番试探,已经完全失去对秦骜的兴趣,闭不谈介绍对象的事,对他俩的离局也没有任何异议。

    “唉,造孽哦——”

    走房间时,不知是谁在后说了这么一句,被阮余笙收耳帝。

    她嘴角微扬,拉着秦骜了楼。

    等到了厨房,她才转看向秦骜,挑眉:“‘务工’?你怎么想起来这么说?”

    秦骜:“阮顾明让我这么说的。”

    “我哥?”阮余笙有些意外,“他什么时候教你的?”

    “你把我接过来的那天晚上,吃完面后,他说的。”

    阮余笙听说了吃面过程自家哥哥的试探,但还没听过这个分,于是好奇地问:“他怎么说的?”

    “他说,如果之后家里来人,问我父母是什么的,就这样回答。对于自己不熟的人,不要回答得这么真实。”

    阮余笙扶额:“这倒是我哥的作风。”

    说起来,她年轻时好打抱不平的格,也大多随了阮顾明。

    阮顾明只比她大两岁,所以小时候她受他的影响比较多,而阮顾明就是那颇为仗义和乐于助人的。虽然成熟后没以前那么愣青了,但那为他人考虑的风格却还是一如既往。

    ——阮父阮母之所以对阮余笙带非恋关系的人回来过年的反应没那么大,很大原因在于过去阮顾明就经常带自己遇到不幸的朋友甚至客回来过年。

    她哥虽然表面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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