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弑父夺母) - xia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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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又是一场夜,习英招这一行人在山里燃起篝火,篝火上架起白日里猎到的猎,熊熊火焰炙烤着放过血的牲畜,空气里弥漫起烤烈的香气。

    大上酒倾倒的烧灼肺腑的烈酒,这班匪徒吃得鲁放肆,吃饱之后,这群人去解被绑起来的女手上的绳,然后或拖或抱地带走这些惊恐哭嚎的弱女

    这空地上只剩我一人还被绑缚双手。

    我望着那片将人吞噬掉的幽静的夜树林,那里不多时便发一些戚戚哀哀的呜咽声和男的调笑声。

    留在篝火边的土匪们听着他们兄弟办事的声音,互相打趣着,污言秽语不断,而坐在我边看着我的小小少年也开始用打量的目光看着我,对我品论足,“当家的怎么挑了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媳妇,明明有更好的人选可以选。虽说不是每个姑娘都能有当家的模样俊俏,可也不能退而求其次地找个男的,何况还是这般相貌的。”

    少年小小声地嘀咕,“两个人要是站在一起,到底是谁给谁当媳妇呢?”

    少年这话也只有我能听见。

    原来这行人抢来的女是要拿来当媳妇的,既然是要娶回家的,何苦如此轻贱于人,看这一行人的言谈举止,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不把这个当一回事,少年同样把这个看是常态,说完他心的腹诽之言后,右手不老实地在我的,他说:“虽然你的样貌比不上当家的,但这材可真是不错,不知你是如何练起来的,可否教教我。”

    少年通亮的杏仁大盛满希冀的光,片刻之后这双却变得痛苦起来,因为一颗丢来的石,那石迅疾如闪电,正好砸在少年右边肩膀上的,少年右边手臂顿时来,离了我的膛。如果只是用石,少年不该这般神痛苦,但那颗石生生地打了少年的肩膀里,衣裳上隐隐透了血

    “幺一一,我的人你不许碰!”

    随着这声话落,篝火边的谈笑声都停了,所有人噤若寒蝉,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坐在树上的习英招上。

    习英招之前一直在逗他的苍鹰,用那只质手的手,由苍鹰扑杀他的手,又由他的手擒拿苍鹰,一来一去,专注无比,仿佛浑不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但从这一声打断幺一一的警告来看,他时刻关注着这边。

    他短暂地看了我一,然后就又傲气地收回视线,继续去玩他的小

    他还是小时候那副脾,吵架了,就一定要我先服认输,我愿意迁就小时候的他,但绝无可能原谅如今的他。

    装了小修骨灰的锦还贴在我的膛,告诫我,我和他之间有一段血仇。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有了一个更恶劣的习英招作对照,我对幺一一的恶变少了,我想替他看看伤,他却悻悻然地退到一边让别人给他看伤。

    习英招的警告让他短时间里是不敢靠近我了。

    他虽然聒噪了一,但也是唯一愿意与我说说话的人,现这最后一个可以亲近的人也是留不住了。

    日在赶路的过程看似平静地度过,与我绑在一起的女越来越少,直至剩我一人。

    女失了贞洁是件大事,少不得要嫁嫁狗随狗,倘若有一些烈的,三两日都不屈服,可过了六七日,七八日,乃至十日以上,最后也就从了。

    这些个娶了新妇的土匪对待他们的媳妇也是极好的,有的就让媳妇骑在上,自己在面牵着,没的就自己当,驮着媳妇赶路。临近一些城镇的时候会带着媳妇城,挑一些像样的面首饰,就等着回了寨把人风风光光娶门。

    队伍里有成双成对,也有落单的,大多都走在前,只有我一个是落在最后面。我仍然被绳捆着,这次是掺了生的绳,靠蛮力是挣不破的,越用力反而越

    绑着我的绳被挂在一匹鞍上。这匹正是习英招的,他跟我一样都落在后了,他本意是要与我久的冷战,但他渐渐绷不住,有时他想要同我说说话,我却不肯理他,他憋不住火,便会驱起儿,带着我跑,若我跟不上他,会被他拖行一路,将后背上的衣服尽数拖烂,有时也会把后背上的肤给磨烂。

    这时他会扔一瓶金疮药要我自己敷到伤上,我随手就将瓶摔碎,这样一副绝不合的模样令习英招更加恼火,可他不敢再动我了,如果他再发怒,那也只是再给我添几新伤。

    伤不去理,自然会溃烂化脓,化的伤让我发起烧来,浑无力,这让我没法抗拒习英招的靠近,他替我理掉背后的烂,上了药。

    药效使我昏昏沉沉地扑在习英招怀里,他将我抱上了,颠簸的背,温的怀抱,还有习英招带着无可奈何腔调的话,“娘亲,你太倔了,是我比不过你,我认输,但等回了寨,到了我的地盘,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是嘛……我会怕了你嘛。

    我在心里讪笑。

    习英招要着我低,我也要着他服,他看重我就是他最大的弱,而我不在乎他,这是我立于不败之地的筹码。

    这世上已无任何能令我在意的人。

    我在习英招的怀里养伤,这一养就是小半个月,而这小半个月过后,所有人都来到一座山脚

    用儿走了半程的山路,前便遇到一天险,这一的山峰仿佛是一笔挥墨,笔直陡峭,需要人缓慢攀爬上去。

    有了媳妇的人就把媳妇背上背,还会小声叮嘱不要往看,没有媳妇的人则把那些财绑在上,习英招要背的人自然就是我。

    他灵巧地爬上山崖,不消片刻就已经远远甩开了其他人,我受到凌空过的风,往一看,是望不到底的山谷。

    如果我在这里松了手,落了去,应当也能得个净。

    习英招似是猜到我心所想,他搂了我的腰,低声对我说:“娘亲是想要去吗?”

    “去也无妨,我会接住你的,假使我接不住,那我也去,生不同时死而同,也算是个好去。”

    习英招款款的话只说了半截,他就换了话“到了。”他摸到了山崖,在山崖上蹬了一步,上了上天然形成的石台,石台上有数个大藤篮,他把我抱一个藤篮里,自己又坐了来。他拉了拉藤篮上垂来的绳,上面便有人拉了我们上去。

    一炷香后,藤篮来到一片豁然开朗的空地,在所有人围拢过来之前,习英招就已经为我蒙面,抱着我穿过人,去了别

    习英招把我放之后,他又去了,我才把脸上的丝帕揭,发现自己已经在一间竹舍里。

    土匪窝里怎么现一间如此清新雅致的竹制小屋,这小屋的主人又会是谁。

    我渐渐听到了两个人之间的谈声,一个是习英招的,另一个是……

    声音越来越大,声到人至,有人影从门外显现,我见到了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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