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炤不请自来，别提多自在了，大喇喇往床上一躺，俨然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屋。
关祁被他挤到里面，只够侧着
，倒也悠闲，一手撑
，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撩逗他的
。
隔着
，那一包东西的
廓略显
糊，关祁以手指沿着它的边界描，描完左边描右边，描到底，改用整个手掌“泼墨大写意”。力
不轻，
被他
搓得东斜一阵西歪一阵，他却就是不把它从里拨
来，急得贺炤自己将束缚一褪，上手就
关祁的。
关祁也不和他拧，他劲儿大，又起了
，难免火急火燎。关祁一个巧劲，脖
一晃从他手里绕脱了。
“快
儿，给我
。”贺炤气也
了。
“我今天
疼，上火了。”关祁说。
“你别啊，我都
了！”贺炤还想他，不着，他已经收手平躺回去了，贺炤扭脖瞪他，“你给我玩了就放着不
了？”
“你上床时它已经了，哪是我玩的？”
“我
，那我这样怎么办？”
“你自己
啊，你又不是不会打飞机。”关祁轻飘飘地睨他一
，“之前没我你都怎么过的？”
“可是没你
得过瘾啊。”贺炤说，还是想要关祁，别是嘴还是手。
关祁只好“勉为其难”，贡献了一只手，但是不尽心，言语上也挑挑拣拣，一
说贺炤的
扎他了，一说这么
手
不好，不够
。
贺炤问他：“上回你那油呢？”
关祁差笑来，这也太好上钩了，真省饵。拿油时，他故意带来几个
，装得突然想到似的问贺炤：“诶，试过
吗？”
“我没过人什么。”
“打飞机也可以啊。”
“打飞机它吗？”
“
，减缓刺激，免得
太快。”
“我得快吗？”贺炤分明有一瞬间的尴尬。关祁只笑不语。“我——你笑我？你打飞机多
时间？”
“早说了我和你不一样，你跟我比什么？”
“再不一样你不也得吗，你又不是女的。”
“我喜
靠后面，光前面没意思。”
“靠后面怎么？”显然贺炤从未探索过男男
，直得简直可了。
关祁理所当然地说：“
来啊。”
“后面，前面能？”
“活儿好就行。”
“我……”贺炤意识去看关祁的，像要找找看哪里异于常人。
关祁也看他的，发现他那家伙竟然
了两，尽幅度不大，毕竟没有人碰。真小菜一碟啊。关祁一俯，握住那里，没有，仅仅给了
一个吻：“想试试吗，我？”
他说话的
气嘘着贺炤，把贺炤绷着的神经也嘘断线了，不想也想了。
猛一个调转，他已被贺炤压在，
后面一杆枪，就要开火。
“别这么来，动静太大。”他跪到床边，让贺炤站到地上去。
当然要。了抹了油，他岔开两
，一手撑床，一手从间朝后伸，引导贺炤
他，同时也抵着贺炤，以防这孩一个激动怼
撞，他可吃不消。
贺炤虽然嘴上“我，我”，但动作真听话，到一半竟还问关祁：“还能？”
关祁略偏过看他，说：“慢一，全来。”
似乎这时贺炤才找回五，一边
气一边叹：“你里面好。”
关祁扭着适应他的尺寸，也低叹一声：“唔嗯……填满了……”
他这么一动一哼哼，贺炤忍不住了。哪还要人引导，本能就是本能，贺炤掐着他的腰，着他的，一通，关祁叫都不敢叫，
了另一
刺激。
就可惜贺炤太缺乏经验；不是让他自己
的经验，是让关祁的经验；他迟迟
不到关祁的
，
本就没有这个意识。
关祁也不
求他，尝尝就行了，一个直男，第一次给了他，够占便宜了。就让贺炤把他当女生也好，当飞机杯也好，或者
趣娃娃，关祁自己着前面，两息
叠在一起，正好错开节奏，此起彼伏。
没多久两个人都了。贺炤半抱半趴在关祁背上，也不把自己的东西
来，一汗，不言不语，光听。
关祁也不言语，慢慢把自己摊开，贺炤仍赖在他的背上。
“你好重。”
“嗯。”
“你起来。”
“嗯。”
“你睡着啦？”关祁拿胳膊肘他。
贺炤说：“我不想动，你帮我翻个。”语调游魂似的。
关祁也没力气动，说：“我数一二三，你起来。”然而都数到六了，贺炤仍维持原样。
“让你起来。”
“你推我一把。”
“我推不动。”
“那就让我趴会儿。”
关祁服了：“你成这样？”
贺炤说：“我想纪念一会儿。”
“纪念什么？”
“我第一次没了。”
“后悔？”
“没有。”
“没有就起来，都
了！”
“我！”这一说贺炤蹦起来了。
已
来，兜不住了，他的东西淌了关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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