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狂欢 - 〈15-17〉真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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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不基的先且不论,牢味是绝对有了。贺天耀回复说:【我都俩月没见过他了。】

    关祁:【我没说你。我说我自己。】

    贺天耀:【你怎么了?】

    真被问到,关祁又懒得说:【没怎么,我风。】

    “你勾搭他碰了?”贺天耀这句发的语音,听起来像打趣,又似乎藏了奚落。

    关祁不听,说:【你是我什么人啊我这么多。】

    贺天耀:“我,你真假?!我就开个玩笑。”

    关祁没有回话,有不知要怎么回。

    贺天耀又追来一条:【你可能不了解他,他是单主义者。】

    关祁:【单主义又不等于不过生活,他是和尚?】

    这次换成贺天耀没接话了,不过就一会儿工夫,消息还是来了:“你勾搭他也无所谓,别碰贺炤就行。”

    不愧是哥俩,和贺荣川那天的气一模一样,话都讲得差不离。关祁心里一阵好笑,说:【我当家教能赚多少钱啊,还义务添一门课。】

    贺天耀发了个大笑的表,语调松来:“我是怕我大哥,他真拿贺炤当儿看。”接着,是一个四位数的转账。

    关祁问:【吗?】

    贺天耀:【那天就该给,我一忙给忘了。】

    关祁:【你什么意思?】

    贺天耀让他问糊涂了:【什么什么意思?】

    关祁:【不就玩一把,至于吗?】

    贺天耀反应过来了:“嗨,不是我,不是替我大哥嘛,他没你的号。”

    一听是贺荣川给的,关祁心安理得收了。还是那句话,不要白不要;他真不要,贺荣川反而多心。

    “诶你跟我说说——”贺天耀的语音这时又传过来,关祁刚听完前一条,一条已经接上,明摆着借机撩拨:“你是怎么勾搭大博士的,摸他了还是冲他撅?”

    关祁说:【你猜啊。】

    贺天耀不猜,直接给他了定义:“我看你是从到脚。”

    关祁:【不怎么满足你,你不够啊。】

    贺天耀:“可惜我这几天在外地,要不晚上能找你。”

    关祁说:【随便你。】其实浑血凉了一半,有失望。

    贺天耀:“你不问问我哪天回去?”

    关祁:【你的事,我着什么急。】

    贺天耀:“真不急?”

    关祁:【你是不是以为我想你?】

    贺天耀:“不然你这么半天吗呢,自己往上翻翻,有一句正事么?”

    “有正事也不找你啊,咱俩之间本来也没正事。”关祁难得发了一句语音。

    贺天耀的回复是一张心率监测截图,简直让关祁哭笑不得:【俗不俗啊你!】

    贺天耀:“看见吧?我是真想你,说两句话都心加速。”

    关祁戳穿他:【你那血不知往哪冲呢。】

    贺天耀:“往哪儿冲我也忍着,我连飞机都不打,就留给你。回去找你。”

    明知他是言巧语,关祁还是有一兴。就像小时候,几个常来家里的叔叔总喜摸他的他的脸,听他们叫他“小宝贝儿”,关祁就笑,一笑更惹得他们夸他俊,说他得真随妈,他一都不反,跑到镜前看看自己,又看看母亲。他当然还不懂,他只是被捎带脚“宝贝”一的那个,甚至他的母亲,也从来没有真正成为谁的宝贝。后来懂了,他又觉得,一瞬间的珍视也是珍视,有所图的宝贝好歹没宝贝到别去。分那么清什么呢?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非你不可,能凑到一起,彼此兴一场就是缘分了。

    致被勾起来,那细碎的在关祁的小腹里东戳戳西挠挠,就是找不到路。没东西让他解。关祁心里埋怨贺天耀,人不在瞎撩什么,撩完又不善后,害得他只能趴在被熬。

    真不得劲儿!

    其实是不够劲儿。一个人毕竟滋味有限,细品起来缺油少盐。关祁没兴趣隔靴搔,那还不如不搔,越搔越。他拱在那里,有一没一地蹭,平着呼,慢慢等那劲儿缓过去。

    余光里房门半掩着,他懒得去关,反正没脱衣服没,整个二楼就他一个人,他就是想找个谁打扰他都找不到。楼上那位是不可能来找他的,他现在绝对清净,可以大张旗鼓地想,肆无忌惮地想;想又不碍任何人的事,不给谁添麻烦,也不冒犯谁。

    他越想越忘,不仅把自己得心,脑里也搅起浪来。那天贺成砚朝他推书的手开始在他的记忆里重播,他真想让这手换个角度和姿势别的。

    很意外,他浮想联翩的第一个画面居然是这样的一双手在一对女房上,无比随心所。那哪经得住它?从它在书壳上的一推,关祁就看它多么有力度,这力度若用来玩自己的……关祁这时才想到重,它会怎样握着呢?冲刺的几秒钟,它一定血都鼓起来了。关祁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怎么会有如此的手?它玩什么都让关祁稍一想象就兴奋不已。就是不知这手本会觉得什么东西更好玩了。

    得愈发难受,关祁翻了个,仰面躺在床上,短已被斜斜地支起一个帐篷。他今天没有穿,嫌,也是嫌麻烦。成心吗?他不觉得,平常的暑假他一个人在家也习惯这样。等等,难就是因为他没穿,刚才在贺成砚面前撅弓腰才显得哪里不一样了?

    这一想,关祁立床跑到穿衣镜跟前验证。左看右看,各角度,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稽,但手不随心,渐渐竟摸起自己来了。

    看来人是真的敌不过习惯,最早他和那些叔叔哥哥们磨枪还一脸羞呢,那时候要他主动摆脸红心的姿势,他非得拉帘关灯才肯。现在越亮他越放得开,从里到外取悦自己。

    他正这么自我欣赏着,屋门忽然敞开了,最不可能现的人此刻站在门问他:“我准备定外卖,你要不要?”

    穿衣镜就挂在门边墙上,关祁脸朝后,镜里他的非常和谐地与贺成砚连成了一齐,度卡在贺成砚的,但凡再挪两步,就成了贺成砚他了。要命,这人走路没声吗?!

    关祁想赶站起来,不怎么说,拿打招呼实在有失礼貌。可这一幕已经了贺成砚的不回来了,何况他补救也无从手,脆就那样慢慢直起腰,装得若无其事,一脸磊落,说:“我找找你刚才是什么觉。”

    “找到了?”贺成砚说正事似的,仿佛仍在问关祁要不要外卖,神里没有一调侃或尴尬。

    关祁玩世不恭地一笑:“也许你想试试上我?”

    这句真有些不着调了,以为会把贺成砚扰走,谁知贺成砚说:“对了一半。”对了哪一半关祁摸不着脑,他甚至觉不这话能分成两半。追问贺成砚,贺成砚说:“你好像天生适合摆这个姿势。”

    “什么意思,你说我天生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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