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达预期 - 第8章 团聚

    农历年二十九这天，付启经过漫地等待总算登上航班从国东发，他乘坐的这架航班横跨整个国，目的地是西太平洋沿岸的加州。

    今年节他不回国，直接去加州和姑姑一家及堂团聚。

    加州北往上一带这个季节常常遭受暴风雪袭击。虽然想提前到那边但是付启来国快三年了取得学位最后一年，学业吃重请假时间有限。与导师商榷一番后他有一周的时间往返加州。

    暴风雪天气将付启六七个小时的行程延到十个小时，飞机时天已经暗来，堂付乐莹早在机场等着他了。

    “你这尊大佛让我好等，要知机场虽然有气可待久了也闷得慌。”付乐莹起走到付启面前双臂一抬两只手掌放在付启两边脸颊狠狠蹂躏，“你这多久也不来加州看我们，这么久不见脸上的都少了，要毕业学习辛苦得很吧。”

    一个二十好几的男人被另一名女在大广众之这么搓脸付启臊得想钻地。

    “哎呀给我放手，我又不是小孩了。”付启松开手里的拉杆箱后把付乐莹的手从脸上拿。

    付乐莹不满地瘪瘪嘴说:“我是你，你二三岁洗澡鸟的样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呢。现在大了一没小时候可。”

    简直无法和这个女人沟通，付启对上这个年他五岁的堂是没辙了。平日那些哄女孩的手段在付乐莹那本不起作用。合该庆幸周围能听懂文的人不多，否则他今天就把脸搁这了。

    将行李抬上后备箱，付启很是绅士地主动坐上驾驶座。别看他堂外表滴滴的，却是个人来疯，不路牌。犹记得付乐莹刚拿上驾照后半个月就带上他直接到沿海速上兜风。要问当时还是初生的付启什么受，回答就一句:“这位开的碰碰车让我后脑勺起的包痛得好厉害。”当时真是命大。现在嘛路上留有积雪开车还是稳妥得好。

    前两年来过几回，付启还记得去姑姑家的路。

    到了地，姑姑一家早准备好。等付启把车停好后，两个表妹早就拥上来了。

    每次来这里付启都会备好礼品，给两个妹妹的礼很多都是从国那边买的，特风格的布娃娃和各小的装饰品。两个从小在国的小学生对这些东西格外稀奇。

    年三十付启起了个早，他本想给姑姑帮忙的，可到发现除了饭也没什么可帮的。厨房的话对姑姑来说就是帮倒忙，最后只得作罢。

    菜上齐所有人都围拢一桌。因为付启的到来，菜品格外丰盛，大多是餐也有各小孩喜的派，最显的是间硕大的烤火。

    “启你是次和我们一起在国过年，这些菜你得多吃，可不要客气。”姑姑满脸笑容地说。一旁的姑父也附和:“是啊，为了迎接你，你姑姑可是起早就开始准备这一桌。”说着就切一只火放在付启的盘里。

    看着盘里的付启觉得今晚自己光吃这就够撑了。火很糙又难味，付启吃只觉得自己的牙都给满了，嚼起来就像啃纸板，可为了不辜负辈的心意还得一边吃着一边称赞。

    饭后付启拿起手机和大洋对面的父亲视频通话。父俩能讲的己话不多，来去就是注意，不要过度劳累这样的容。

    结束通话后付启有些惆怅。刚才跟付振林通话明显近两年这个男人老了许多，对于自己的爸爸他从来又怨又怕。后来异国他乡的漂泊，辛酸经历使得付启褪去前些年的轻狂幼稚，更能克制自己的脾气，对付振林也多了几分理解。

    独自一人正是万千愁绪凝结心的时候付乐莹冷不丁从后面拍了拍付启的背，可把对方吓了个激灵。

    “你哭了？”付乐莹问。

    付启被问得窘迫，不知如何回答。

    “我们这一家分隔两岸，只我爸和二叔还在那边，不意外你也会留在国。这些年越发聚少离多，刚开始我也像你一样绪低落，时间一也就这样了。”

    这话不太像是安他，可付启听了后还是好受了几分，以至于没去思细考。

    没伤几秒，付启难得有几分撒，付乐莹以为对方能说什么好听的话不料只得到一句“我牙着疼，有牙签吗？”

    付乐莹就差把白翻他脸上，随手从袋拿备用的牙签递给他。

    看来面对姑姑家的火，大伙都是老牙选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