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一世天真有邪 - 五、囚禁中的活se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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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敞的卧室里,充斥着靡声音。窗帘死死地闭着,只从隙里透的光,打在了两缠着的躯之上,让香艳的场景多了一丝诡异和莫测。

    “停,不要……”

    趴着的人无力地垂着,两只手肘勉撑在床上,尚能动的那只手被死死地住,而他后的人与他相连,倾在他的里用力地冲撞着。

    周写枫的分一开始被带惩罚意味地攥住,但青年大概觉得这不方便合,变成了意味的挑,他的手时而抚着他的那,时而压着那两颗球,剧烈的刺激让他频频发难耐的

    “不要……啊!……”

    他叫得声音都已经嘶哑,但青年越听越兴奋,在他的硕大又膨胀了几分,让他的心直直沉。

    “叫大声,再叫大声……”

    沈有赫沉浸于被包围的那里,他吻啃噬着男人上柔的肌肤,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

    “小羽,你真的好……小羽……”

    他无意识地低语着,觉到的人骤然僵了一,随后就想从他的摆脱,他很快反应了过来,狠狠掌掴了对方的,用手用力禁锢住这:“别想逃。”

    “沈有赫!……”周写枫吃力地张嘴骂着,连扭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个混……混!……”

    他低声笑了,趁势将手伸男人已经无力的,伸去不断地搅拌着。

    “乖,就这样着,像面一样……”

    “唔!……唔唔……”

    他将手指男人的腔,辗转地搅动着,一边听着男人难耐的轻,一边想象着手指就像被对方包裹着的一样,这样的通让他不禁放浪地低吼了来。

    他差就这样了。

    等男人安静了,不再吵闹也无力继续反抗了,他便迫不及待将手指拿了来,两只手专心摆起对方的分,一边用力在他放肆冲撞着。

    “啊……啊!……”

    他满意地听到男人失措而优息,在对方快要来之前恶意地停了手。他暂时忍住自己的望,凑到他耳边,问:“想不想?”

    一向倔的男人死咬着,看向他的里除了一丝愤恨之外,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

    他吞咽了一住他的:“周写枫,你真不愿意求我?”

    他不知男人可以倔到这地步。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是没有关系,在床上他只要满足望,这是他和他的唯一目的。

    沉声笑了笑,他将自己的分,将男人的翻转了过来,压他的双,直至那双膝盖快要碰到那两粒立的首。男人的柔韧一贯的好,这也是让他非常满意的地方。

    他将分重新那个,因为早已得彻底,顺利非常,发了极其响亮的声。

    毕竟已经过无数次,他已经很清楚男人上的。他找着那个角度调整着的姿势,满意地听到了男人越来越急促的息。

    “啊!……那边……那边……”对方皱着眉,微张着,像是快失去呼一般破碎地说着。

    他不禁笑了,着气问:“那边怎么了?那边要怎么样?”

    如他所料,男人仿佛恢复了一意识,继续闭了嘴,像是定决心要死忍着。

    “你这个死脑……”他恨恨地咬牙,“不跟你耗,就算是给你的奖励。”

    说完,他开始在他的大力横冲直撞起来,专攻着那两个的角度。

    “不……啊!……啊……”

    男人开始失控地喊叫,稠的就这样一波一波从那个小孔涌,直到最后他们两个共同的

    结束后,他躺在男人的上,只觉都被了。在睡过去前,他不自禁吻了那颗已经被他得红的小

    望上的满足之外,随之袭来的还有无法解释的空落。

    ……

    周写枫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像是散架一般的酸痛。

    他不惊讶,因为这几乎是每天都会经历的事,区别只是在于他在哪里醒来而已。

    卧室,客厅,卫生间,厨房,甚至台,每一都有他和青年靡过的痕迹。他对事并不抵,也早就不是男,但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成为别人的,一个什么都不用只用让人发的禁

    沈有赫当然不是天天在家,经常要去办公,但只要他会回来,就会地要他,每次还如此力旺盛,将他到昏睡过去。

    他真的怀疑,对方在公司是不是很闲。从前他被他爸着在公司活的时候,每次回家都累得一沾枕就能睡觉,别说,就连都没有了。

    也许,这就是商业天才和白痴的区别吧。

    一开始事的时候,滔天的屈辱让他想杀了沈有赫。他从不合,只要有机会,他就会竭尽全力讽刺他,让对方难受。

    猪,思考,被周畑羽蛊得没有自控力只会的傻,这些好话他都用过,但对方只是一开始会气得揍他。在他还着手铐的时候,只是被打的那一个,后来沈有赫大概是觉得受着束缚得不舒服,将他手铐脚铐都解了开来,于是就变成了互殴,两个人连着鼻青脸了很多天。

    而后对方竟对这些都麻木了,不他怎么骂,怎么不合,对方只是一言不发地住他,照旧任意妄为,发他自己的望。

    他发现,这真是一个非常利己主义,非常现实和聪明的人。

    可惜,他终究是他的敌人,他所恨的人列表上新添的一员而已。

    日浑浑噩噩,就这么过去了整整一个月。所有通讯工被带走,房间里还有几个监视的保镖,或者说是报员。一开始他思考怎么逃脱,几次尝试后几乎被沈有赫打断。后来,他就开始琢磨怎么死。

    结果他却发现,所有刀都已经被收了起来,房里也找不到任何火,窗被封死,他才惊觉对方果然很懂识人。

    他不死心,趁保镖不注意的时候砸碎了一个不起的玻璃杯,如获至宝一般拿着那碎片往手上迫不及待地重重划了几刀,又往里狠狠扎了去。

    可惜的是,他还没几滴血,就被保镖发现了异样冲了来。

    从那之后,房间里又少了易碎品。沈有赫警告他,他若是再想死,他就会刨了他母亲的坟,把骨灰喂狗吃。

    这样的话自沈有赫之,他并不意外。这个让他连死都死不成的人,大概早就是个疯了。

    于是他只能期待他的人能找到他。好友虞彦霖,他爸周炳炎,不是谁,只要能让他摆脱现在的困境,他就有机会掌控自己的生活。

    但是他的期待一次次落空,他不禁想是沈有赫的手段太厉害,还是他的人太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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