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院每天都在争宠(总I攻,bdsm) - 【砚墨亭番外】偏执狂(人rou脚垫,daoju堵住所有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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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线是几年前,楚峥还在青州打仗那会儿,来看看天真二的一塌糊涂的衍哥儿~】

    古,繁华京城。

    玄的卢疾蹄飞掠,如一箭影,背上一袭黑影,姿

    见前王府恢弘屹立,背上男人一拽缰绳,的卢前蹄抬,重重踏,恰恰停在王府正门

    残如血,定王府几个金大字熠熠生辉,门两侧是八个银甲守卫。

    男人翻,手缰绳甩给迎上来的卫兵,面容寒肃,大步从侧门府。

    引路的小厮心如鼓擂,满脸小心翼翼的赔笑,男人并不回话,只穿廊过亭,顺着熟悉的路直至紫华斋。

    穿过扇形月亮门,目是苍翠耸立的紫竹,竹节分明,约三丈,风过竹叶婆娑。

    参天的紫竹,定是在云海山,如今大片现在世书斋前,实在震撼。

    紫华斋门候着一白衣少年,名唤定雪,神拘束的请安:“砚侯,主在书房等您。”他犹豫片刻,迟疑,“主让您先去东厢,再过去。”

    “好。”砚墨亭颔首,也不由人带领,径自走向东厢,脆果决。

    定雪望着砚墨亭笔直的后背,蹙眉不解:砚侯并不年轻,三十又六,和王爷同辈,简而言之就是老男人。他容貌清俊刚毅,在军营算端正,可在人如云的王府后院,连相貌平平都难算,世爷是嫌他丑陋的。

    位列北军侯,多年行伍经验,砚墨亭浑散发不容违逆的肃杀之气,整天绷着一张冷脸,完全不是世的类型。

    唉,为什么这大叔都能得,而自己不行呢?定雪心里哀叹着。

    东厢门前是一棵太行崖柏,夏之,崖柏亭亭如盖。

    砚墨亭推门而,寒冷的眸变得柔和,成熟毅的面容掠过一丝执妄,修手指缓缓解开黑袍扔到一旁,接着褪去衣裳。

    男人材健壮有力,肌有力,麦肌肤散发温柔光泽,肌健硕,窄腰翘,几狰狞伤疤烙在小腹与左,是他死的勋章。

    不同于少年肌柔韧,他的肌被风沙与鲜血磨砺,有力。

    在军营这是他引以为傲的优势,在王府后院,却是他恶痛绝的劣势。

    主人对他的没有任何趣,以至于服侍至今,他从未被幸。

    如果能……砚墨亭闭上,手指抚上膛,如果主人能抚摸他——

    他手指移,呼顿时急促起来,结抖动,迅速膨胀,浑血沸腾。

    如果主人能碰一碰他——哪怕是就在这东厢房——像主人幸其他人一样——

    他浑陡然打了冷战,清醒过来,厌恶扫一前堆砌在地的各冰冷,伸手挑拣几样。

    一想到主人神祗般的面容与气质,他都不需要用药,的快烧起来了。

    与王府其他侍不同,他往往要自己动手堵住上所有可以承的孔,再低贱的将自己献去。

    紫华斋,书房。

    青铜瑞兽吐檀香,降香黄檀的书桌前,萧衍懒洋洋靠在圈椅扶手上,手着一纸薄信,通气派好得不得了。

    轩窗外,一株槐枝叶繁茂。

    书房很静。

    砚墨亭心加速,呼急促,他浑走到书房门,叩门告,然后屈膝跪,如一只雄狮般笨拙的爬上纹繁复的柔地毯。

    随着距离主人愈近,他心愈快,燥,浑似乎快要蒸腾望的气。

    萧衍余光扫了一来者。

    四肢爬行的砚墨亭带着,晶莹唾不受控制顺嘴角到脖颈,上仅剩的装饰是一条银链,自脖颈向勒住前茱萸再穿过,双间甩动的完全苏醒,被银链勒血痕还蓬着,端亦被细木势。而后,后满了光鹅卵石。

    砚墨亭的后被各低贱过,萧衍喜作践他后,连玉势都不肯赏。

    他息着爬过去叩首请安,额重重砸在地毯上。

    萧衍没说话,挪了,将脚搁在砚墨亭宽广的后背上,舒舒服服躺着继续审视手信纸。

    砚墨亭心咯噔一,他受主人召见,快加鞭从轩辕门幕府赶来定王府,只是为了一个脚凳。过于低贱的对待令他心升起一丝苦涩,可息得愈重了,后的鹅卵石似乎

    主人那样贵,他只一个卑贱的件。

    “你抖什么!”萧衍不悦目光扫过砚墨亭光,抬靴踹了足,英俊的眉蹙起,训斥,“抬起来。”

    砚墨亭被堵住嘴无法告罪,只能发呜咽之声,压低腰抬起翘的。他常年在背上,大壮结实。

    萧衍取了一块红木戒尺,戒尺由藏银包裹,华丽又沉重。他抬手挥,戒尺狠狠在砚墨亭丘,红浮起,随后尺接二连三落,果断狠戾,如疾风暴雨,砚墨亭的可见速度迅速红的似要渗血来。砚墨亭握拳忍耐火辣辣的疼痛,膛起伏,痛一突突的,好似要被打烂,随着笞责剧烈收缩,鹅卵石的廓愈发清晰,磨蹭之,在主人气势的包裹之,他的愈发厉害,可前受缚,望和撕裂的痛混淆。

    四十来后,萧衍把戒尺扔在桌上,暴踹了砚墨亭红,砚墨亭息着恢复驯服跪趴姿态,他能觉主人把搭在他后背上。

    他不敢动,屏息凝神,全所有度集,只有受笞的嗡嗡抖动。年轻时,军营里伪装训练,他可以一动不动的站三天,如磐石。

    可是,当他在主人边,余光能扫到主人影,他心澎湃,所有的控制力在主人侵略的气势之分崩离析,他的心快要仿佛苏醒一般不停蠕动,他渴望主人的抚摸,退而求其次,凌也好。

    在主人跟前,已是望挣扎求而不得的折磨,又是满心喜得偿所愿的满足。

    没有任何其他时候,能让砚墨亭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活着。

    砚墨亭自幼跟随战神将军的爹沙场,他对生死近乎麻木,这麻木不仅对敌人,也对他自己。

    只有萧衍——定王府的世——能让他受到生的悸动。

    砚墨亭一动不动的跪趴当人脚凳,呼轻微,宛若死。他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后,四肢麻木。

    终于,萧衍踹了他一脚,命令:“跪好。”

    砚墨亭忙规矩取,双手背后,直脊背跪,抬温柔又纵容仰视椅的少年。

    “啪——”一册竹简狠狠砸在砚墨亭脸上,砚墨亭左侧脸颊辣辣的,前一黑,视线模糊起来。

    他咬牙忍痛,哑声开:“主人息怒。”

    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他余光扫到竹简上隽永刻字。

    “废。”萧衍不耐烦斥骂,他对砚墨亭一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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