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大佬以后 - 六十

着装了一儿自己的让纪南风拿去喂孩。

    没想到真的有用，两只小崽儿吃这个不会吐。

    反正他的挤来倒掉也是浪费，顾怀索每天挤完扔给纪南风，让他保存好时喂团团圆圆。

    到现在已经喂了大半个月，团圆没再生过病，也日益健康起来。

    “今天怎么样？没事儿吧？”顾怀将今天份的“鲜”过去，例行问了纪南风一句，认为自己已经尽到了“关心”的责任。

    纪南风“嗯”了一声，腼腆地笑：“还在睡呢，团圆都很好。”他犹豫了一，小声说，“你不去看一吗？”

    都院回家差不多一个月了，顾怀去看两个孩的次数屈指可数，其一多半还是孩生病的时候去看的。纪南风越来越喜团圆，也就越来越心疼。

    两个孩刚生，一个爸爸就跑了，另一个爸爸一天天答不理的，也就是团圆现在还小，等懂事儿了怎么办？

    多可怜的两只崽崽。

    顾怀对两只小崽儿的印象还停留在生病时哭个没完的样，一个哭了另一个也跟着，一个停了另一个就续上，简直像在二重奏，他听得耳朵嗡嗡直响。

    顾怀正要脱而“不去”，尉尧不释手地抱着崽崽的画面一闪而过，他随即咬到了自己的，略微一晃神，一句“不去”就变成了“走”。

    纪南风的睛亮了，替两只崽崽看到了希望。

    小崽又大了一儿，不哭的时候还是很可的，小爪的，起来像没有骨一样。顾怀嫌弃地完小手又小脸，小团懵懵懂懂地睁着大睛看他，珠黑溜溜的。

    “这是爸爸。”纪南风在旁边小声对崽崽说，细致地给崽崽拉了拉小袜。

    顾怀又去戳小圆，觉得这小玩意儿还是好玩儿的，哪里都乎乎的，整一个就像是白面团儿，还是最的那。

    小圆比呆呆的小团机灵一儿，乎乎的小爪握住顾怀戳她的手指，冲顾怀咧嘴一笑。

    顾怀心一动。

    两个孩还太小，看不大上的区别，要不是衣服上绣着小小的“团”“圆”字样，顾怀本分不清谁是谁。

    但小圆天真无邪地一笑，那觉又来了，他觉得这只小崽儿更像尉尧了。

    顾怀自己的手指，又戳了一小圆的脸，手指很快又被握住。

    “……怎么抱起来？”顾怀突然生地问，他没怎么抱过两个孩，之前学的那些“基本功”差不多忘光了，“我抱一。”

    纪南风又惊又喜，连忙教顾怀抱小圆，直觉顾怀今天转了。

    小崽这东西通常都越看越可，尤其是不哭不闹的时候，简直就是“可”的代名词。顾怀矜持地抱了小圆一会儿就放了，省得让小崽以为他有多喜。

    于“一视同仁”的心理，他也抱了小团。

    第二天顾怀又来抱两只崽崽，并尝试着给小圆喂了——用的当然是瓶，他没想过让小崽直接吃他的，光是想想就会想到某个小混。

    第三天，顾怀过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两只小崽儿哭闹不休，于是接来的三天都没再来过。

    纪南风渐渐不那么怕顾怀了，觉得顾怀其实对两只崽崽很好奇，只是别别扭扭地不肯表来，笨拙地学着对崽崽好，又非要假装不在乎。

    顾怀自己倒是没有这么多心戏，只是一见到两只小崽儿就会想起尉尧，一想到尉尧那么喜团圆就忍不住满心发酸——不过两只小崽儿这么可，好像也不难理解尉尧喜。

    毕竟他也……他没有特别喜，只是有一丁儿喜。

    顾怀的噩梦还在继续，发展到最后，他惊醒的时候已经不焦虑了，转化成一刻的怨恨——为什么宋瑾年既要抢走穆良辰也要抢走尉尧？既然都有穆良辰了，宋瑾年为什么不能跟穆良辰好好在一起？

    为什么还要觊觎他的尧尧？

    这个念现得多了，没了期的累赘，顾怀再迟钝也缕清了当的逻辑，不可思议地惶恐起来——他不是一直希望穆良辰和宋瑾年分手吗？怎么变成怨恨他们没好好在一起了？

    还隐约有儿……连穆良辰都怨恨上了的意思。

    顾怀迅速驱散了这个念。

    但某些想法就像附骨之疽，一旦生就难以除，每一次动摇都像是给予毒疮充足的养分，让其贴着骨的隙疯狂滋，不知不觉间病膏肓。

    就算有着手成之术也无力回天。

    顾怀又一次从铺天盖地笼罩着影的噩梦醒来，终于在一阵一阵的心疼确认，比起宋瑾年来抢他的尧尧，他更希望穆良辰和宋瑾年好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