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河 -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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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想到凶名在外的杀戮虫私底成痴,本以为日记里有惊天秘密,实际上翻来覆去只

    伽利略真是很难再怕疯虫阿嘉德了,他甚至很夸张地叹气。

    “历史里可没说阿嘉德是这样的,难我们是来看日记的吗,他该写有用的……比如控屏的启动密码!”

    同伴的话有可笑了,尤金忍不住翻了个白:“没人会这么,等着别人来偷飞船吗?虫族的记忆铭刻在大脑里,从没听说过他们有健忘症。”

    恐怕人类也不再有。联对于基因摇篮的推从未停止,尤金他们都是新的完。他们无知无觉,基因成了比阶级与贫富更天然的屏障,他们天生享有优渥,也从未有过对基因里弱者的怜悯。阿嘉德或许本意只想写他的,但两个人类作为旁观者却看到了更多。

    伽利略看烦了,坐在旁边控椅着休息,但尤金仍然没有放弃。他有一直觉,阿嘉德不会明明白白地把密码写在日记里,但密码一定与他的人有关。在与人失散的岁月里,玫瑰战舰是阿嘉德唯一的陪伴,承载了这个虫族全的想念,溢来,哪里都是蛛丝迹。

    就比如……

    “喂——!”

    在伽利略的错愕,尤金抿着,输了一串数字。那代表着阿嘉德得偿所愿、最开心的日

    【你输的密码错误。】

    冰冷的文字如同玫瑰战舰本,两个人类顿时冷汗直,怕一刻就是来自战舰的对他们的屠杀。

    但好在,日记提前披阿嘉德的冰山一面,他过去纯真有,疯了以后也许还残存温柔。于是多年后的此刻,他们两个人类承蒙这一幸运。

    ……

    阿嘉德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虫就能使他圆满,他开始行使他被偏的特权,甚至变得胡搅蛮缠更幼稚。他有撒不完的劲,什么都想添上他与席归星的姓名,旁的席归星还能纵容,但过于狂的床事实在让这个不算健的人类吃不消。

    席归星气狠的时候,简直想掀翻这只臭虫。但阿嘉德在他上拱耸,席归星还没蹬到阿嘉德的腹肌,笔直的就被捞起架到肩上又啄又吻。那密密麻麻如同啃般的吻总是让席归星发麻,人类的德底线本承受不了,但席归星搐了两,又绵延的。布着刺的虫在此时会非常兴奋地竖起,它势要和柔在一起,无论阿嘉德如何撒野来疯,虫仿佛刺在了它的温床里,至始至终都不曾整。发期间的虫望如此直白,席归星因此也能借机,在阿嘉德不到的脑俗地幻想他此刻仿佛一个,就这样在阿嘉德的上。

    “妈妈,好多。”阿嘉德稍微缓了缓,他陈述,又有像抱怨。席归星这时候已经有些分辨不来了,因为他断断续续一直在

    “都浪费了。”

    虫陷在里,蛮横赖着不走,甚至那些刺就扎在席归星最受不了的地方。人类透了,那些仿佛是因为膛起伏才涓涓淌,他被说了,半睁半阖的睛也只懒地瞥阿嘉德一。这朵玫瑰开得太熟了。

    现在家里添置最勤的是床单被褥,最近是这个星球的雨季,别人觉得席医生重度洁癖,却不知一床又一床腥臊的床单总被着扔掉。

    席归星嘶了一气,的。

    “那你别了,”席归星眯着气不太好,“不来,还一直往里面。”

    阿嘉德装傻作,总之不听席归星的,虫望诚实不隐瞒,,他们最贪婪最无度,虫把席归星狠了,席归星就抓阿嘉德的手臂,雕刻一弯弯月牙。他也终于了那千万纵之一,放纵、低俗、鲁。若年前,人类教虫识字,说在遥远的人类母星有一弯月亮与它相伴相生,如今却在阿嘉德的里的隐蔽语。

    阿嘉德不在意妈妈施予他的疼痛,反而把指痕当作嘉奖,于是他故意忘记他的“职责”,席归星的指甲有时剪了,有时候不,修圆藏在里与初生锋利,哪一都被阿嘉德

    虫不怕受伤,把这些刀匕,在每一葱白的指都留晶莹涏,但相对应,他也要席归星这样对他。苍白的陷在大床的最央,有微弱或激烈的起伏。比起妈妈对他荆棘脊骨的怜,阿嘉德更妈妈的脊背,他在这里看到真正的蝴蝶。蝴蝶留在这里是知有玫瑰,阿嘉德吻蝴蝶也是在吻玫瑰,他吻给那十匕首时也这样温柔。

    “哈……阿璨了,刺到了……”

    妈妈哭了,睛与嘴都在哭,仰着颅,双手被绞在后,像在献祭。赤的祭祀,供奉的神明不言而喻,这个时候阿嘉德便嫉妒了,他从来是许自己卑微的,但这时候他要妈妈的神。

    阿嘉德抬着席归星的颚和他接吻,但却没有停止对席归星的惩罚,神明当然是傲慢又冷酷的。席归星上两张都被阿嘉德封堵,在这样扭曲难受的姿势里,他狂地回应吻。

    便得到嘉奖。

    “妈妈,你真。”

    阿嘉德要的时候席归星已经快虚脱了,被阿嘉德掐着喂饱的丰腴大力冲撞,着虫艳红红的,刺嵌在里,动的时候带来一影儿,从里媚了来,让人窥得心

    阿嘉德疯狂地了几十,整突然来,嘴包裹住用力去,把席归星得崩溃。而他自己,虫挤压在被里,什么时候都不知。虫吞咽了很久,吃得席归星在以后像坏了似的还在不停。阿嘉德心疼的那浪费仿佛才够喂满他的贪婪,他拿此作借,说他的永不满足,为此甚至用牙齿碾压地磨胀来的迫在他信徒的妈妈上贡更多。吃到后面,席归星甚至都火辣辣得发疼,他想去推这个坏虫,但他们至始至终握着手,也就只有指节过阿嘉德的发,最后双夹着阿嘉德的求他把来。

    阿嘉德在他的巢里得到了后,叹息地埋在席归星的肩颈。他们两个一糟糕,尤其,腻在一起其实很不舒服,但两个人好像就渴望这样。

    阿嘉德为他刚才的行为小声辩解

    “去了它们就会在妈妈的肚里跟我争。妈妈是我的。”

    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给席归星的淡腥气味,因为枕着妈妈的肩膀,又重新回席归星的里。

    “对了,妈妈刚才在我手心里画了什么?”

    男人阖着休息:“没有。”

    “有的!”

    那撒的声音拖得很

    但人类坏心不想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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