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镣铐 - 到底应该怎么活才不会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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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暗拽着郝向明一路了楼,走到小电驴前。他本想着好好玩一场台球放松放松,免得整天待在家里发霉,没想到球杆都没摸就被搅了局,心坏了,钱也没了一大笔,这个开年简直晦气得不行。

    但是更晦气的是站在一边的郝向明,他的脸就像懋城的雨天,沉得人的里,烦躁又郁闷。

    “他到底是谁?”他冷冷问

    冷暗往小电驴钥匙的动作停了一,那颗心忽的一悬起。他从未被郝向明用这样的语气质问过,那冷冷的语调里带着怀疑,愤怒和酸楚,让冷暗觉自己与郝向明的距离一就拉远了。

    他转看向郝向明,望着那双因为生气而泛红的,挑起一边嘴角,模样看着有些不屑。他简单利落地回了两个字:“炮友。”

    郝向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两片薄薄的嘴蠕动个不停,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冲着冷暗咆哮而,可也许因为心疼,也许是因为努力维持着理智,那字字句句都被生生堵在了齿间。

    他握了拳,攥得骨节都在发白,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你和他,睡过几次?”

    “记不清了,跟他鬼混了有半年,大概睡了有上百次。”冷暗轻描淡写地说着,双手抱在了前,倚着小电驴站着,挑眉看郝向明,“你还有什么问题?”

    半年,上百次,这两个数字如弹般将郝向明的理智彻底击碎。

    就像有一抡大锤在不断砸着他的脑袋,郝向明疼到极致。冷暗那毫无彩的回答在他耳里嗡嗡嗡地重复着,不断提醒着他自己和冷暗的炮友比起来,是多么地不堪。

    ——因为,他和他弟弟恋人的时间都不到半年,他和他弟弟的次数更不过十来次。

    他愤怒,他不甘;他万分痛苦,也极度心酸。他知因为弟弟和炮友的过往生气和哭泣非常幼稚,可他还是这样了,因为一想到自己的弟弟被别人占有了那么久,他便无论如何都拦不住自己泪一颗又一颗地往砸了,就像他的心,被狠狠摔在地上,疼得只能用哭来发

    他抓住冷暗的肩膀拼命摇晃,歇斯底里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他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冷暗被他拽得生疼,晃得,他从没见过郝向明这般失魂落魄又狂暴失智的样。他是聪明的,在台球室里时就想明白了郝向明今天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失常;但他也是委屈的,因为他之所以会跟别人上床,说实在的,跟郝向明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被迫逃到懋城生活的几个月,冷暗过得非常痛苦。的伤没有痊愈,心里的伤更是越裂越大,就像一个黑,吞噬了他生活里所有的希望和快乐。睡着时,他被噩梦折磨;醒来后,他又被思念蹂躏。他每天都想去死,只是凭着对郝向明残存的,才始终没有迈自杀的那一步。

    他活得像行尸走,在懋城各厮混,因为得好看,又带着桀骜不驯的气质,引了很多懋城社会小青年的注意,这其就包括他的这个炮友宋乘。

    宋乘男女不忌,在台球馆里注意到了漂亮又郁的冷暗后,就勾搭上了他。一开始冷暗是懒得理宋乘的,打完台球就去喝酒。宋乘便跟了去,趁着冷暗喝醉,将冷暗捡了回去,冷暗在酒醉无力反抗,就被宋乘上了。

    冷暗醒来后,发现自己浑地和宋乘躺在一起,也就明白了事的来龙去脉。可是在燕城因为郝向明一家而经历的事太苦太痛,宋乘的上在他那如一潭死的心里已经激不起半了。所以他神漠然地穿好衣服后,就如没有没有心的机人一样往外走去。

    “等等,”床上的宋乘坐起叫住了他,“你不想说什么吗?”

    冷暗也不回地问:“说什么?”

    “你被我上了。”

    “然后呢?”

    “你是被我上的。”

    “所以你想让我报警?”

    宋乘笑了一声:“这里的警察才不男人上男人。”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冷暗不想跟他啰嗦,只想去喝两瓶酒,或者去南山寺拜拜。正好昨晚又被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上了,所以今天跟佛祖又有新的容要倾诉了,不然老是讲一样的东西佛祖都要烦了。

    冷暗大步往外走,宋乘衣服也来不及穿就从床上了起来,三两步冲上去拽住冷暗的胳膊,说:“以后还跟我上床?”

    冷暗回看了他一,淡淡答了一句:“嗯。”然后甩开了宋乘的手,离开了。

    后来他真的就经常跟宋乘上床了。宋乘的活儿极好,经常得冷暗迭起,让他一声接一声地咒骂。他享受和宋乘,可是他不宋乘;而宋乘,嘴上也从来说着只将冷暗视为一个发望的人罢了,让冷暗别想太多。

    冷暗当然不会想太多,因为他每天都是混的大脑和盛满伤痛的心本没有留给宋乘的空间。

    他们对彼此的炮友份毫不介意,坦然以对。都是社会人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各取所需就完事儿了,牵扯那么多有什么好

    可冷暗还是难受的。没错,和宋乘上床时确实非常享受,可是每到之时,他的前总会浮现郝向明激四溢的脸,耳边宋乘的浪言语都会变成郝向明的声音;过后躺在床上息时,他又会从餍足迅速坠的自责。

    他在心里骂自己肮脏,恶心,因为他背叛了自己的人和别的男人上了床,在别的男人怀里被得浪叫不止;可他和他的人上床时,却又会被别人骂肮脏,恶心,甚至被视为神病关了那个地方,一天又一天地忍受着各名为治疗实际为待的折磨。

    冷暗很委屈,他不知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才能不被自己骂,也不被别人骂,不被视为不在这个世界活着的神病。

    所以,和宋乘上完床后,他就会哭,坐在窗台上边烟边哭。宋乘问他怎么了时,他又会迅速收起哭脸,冷冷地瞪着宋乘,让宋乘少多闲事,不然就用烟宋乘;而宋乘就是笑笑,也起一烟倚着窗台陪着冷暗

    冷暗一直觉得宋乘肯定烦自己的,毕竟那么神经病,可是他没想到宋乘竟然喜上了自己。他没读过什么书,但是网上得还是不少的,宋乘纹义,他看一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何必呢。冷暗想。上一个不应该的人,迟早是要受苦受难的。就像我,上了我自己的哥哥,看看我,现在活成了个什么鬼样,要死不活的,社会人,走肾就够了。

    而那个他着的人,拽着冷暗的肩膀大吼大叫发了许久后,才疲力尽地靠着冷暗的肩小声哭了起来,泣着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睡......”

    冷暗的肩很疼,而且了一大片,都是郝向明的泪浸的。他低看着郝向明的脑袋,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应该怎么跟郝向明说,因为一旦开了,那段他不想让郝向明知的过往就真的藏不住了。

    所以,思前想后,他最后开说的是:“你吃醋了?哼,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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