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珠 - 分卷阅读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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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牌亮个净,让他没有谈判的筹码,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牵制。而后用这样折的方式,说服他与他们合作。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今日两人谈话之事,恐怕也会传到舒王的耳,到时候他便里外不是人了。

    “说吧,你要我什么?”虞北玄妥协

    李晔凑到他的耳边,对他说了一番话,然后便行礼离去。

    常山这个时候才走回虞北玄的边,他离得太远,听不清他们两人的谈话,不由地问:“主上,那个人都跟您说了什么?”

    虞北玄望着蔚蓝的天空,生平第一次觉得,像被人困在山谷之,举步维艰。这觉大跟上回广陵王征河朔,知他要暗算自己,却又要应对三镇兵力时差不多吧。

    “东那边好像知了我们的布局,想要我投诚。”虞北玄平静地说

    常山吃了一惊:“可,可您是舒王的人啊?咱们辛苦了这么久,难是为他人嫁衣?何况,您之前还暗算过广陵王,他们能摒弃前嫌,相信您吗?”

    虞北玄摇了摇,手拍着栏杆:“你以为他今日来找我,就不会让人看见吗?说不定此刻都已经传了舒王的耳。大战在即,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舒王本就多疑,对谁都无法全然信任。他们的离间之计,得我不得不为自己打算。”

    “那,那我们接来该怎么?”常山问

    虞北玄负手走城楼,说:“备,去舒王府。”

    与此同时,李晔在正德门城楼上私与虞北玄见面的事,果然通过齐越之,传了李谟的手。彼时李谟正在给笼的鸟儿更换鸟,闻言只是笑了笑:“他们果然还是很看重靖安的,觉得本王把所有筹码都压在了他的上。”

    齐越在他后说:“可属不明白,您这话的意思,难不是如此吗?”

    李谟回看了齐越一:“你记住一件事,在这个世上,任何人和事都没有绝对。你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我的确看重虞北玄,给他将功赎罪的机会。但我也留了后招,派人去淮西抓他的老母亲。万一他敢有二心,我不会客气。”

    齐越以为自己参与了舒王府所有的事,没想到舒王竟然还背着他了这些,脊背有发凉的觉。果然如他自己所说,不会把所有筹码都压在一个人的上。

    “属还得知一件事,公的隐藏份,很可能就是那个玉衡。”齐越小心翼翼地说,“所以广陵王府的线才会说,频繁看到公去找广陵王。而且今日公也是很轻松地就躲过了城楼的士兵,去见淮西节度使。”

    听到这件事,舒王脸都变了。他一直苦苦找寻的死对,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儿!这件事有多讽刺!这小想必是自己也不想藏了,索就把所有的疑都暴给他这个老看,就想看看他知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李谟怒极反笑,将手里装着小米的瓷碗放在一旁,坐在栏杆边上:“为了让他安分一,你去骊山一趟,把那个骊珠郡主给我带到舒王府来。若遇到反抗,不必客气,不要伤到人就是了。”

    齐越愣了愣,那位算起来可是舒王的儿媳,云南王妃的女儿,舒王竟然要抓她?儿还没认他,这么一来,恐怕父两人更是势如火了。说起来,舒王当真是凉薄到骨里,一分都不顾。但齐越跟了他这么多年,知他的心,也没说什么,领命离去。

    李谟逗了逗鸟,心丝毫没有被影响。事到如今,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他通往至尊之位。就算是骨至亲,也会有背叛,也会有异心。等他了皇帝,将天江山送到那小面前,难他还会拒绝储君吗?天底没有这么傻的人。

    过了不久,虞北玄便到了舒王府,亲自向李谟解释李晔来找他的事。与其让别人说,叫李谟起了疑心,倒不如他自己坦白。

    当然关于李晔的份,李谟并没有公开,所以虞北玄还不知

    李谟听完之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靖安何需多言?本王自然是信你的。计划照旧便是了。你不用有后顾之忧,你在淮西的老母亲,本王也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虞北玄顿了一,很快反应过来:“有您照顾臣的母亲,臣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唯有效犬之劳。若没有别的事,臣先退了。”

    李谟挥了挥手,继续逗鸟。

    虞北玄镇定地走府门,却在石阶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险些跌落去。还好常山疾手快,上前将他扶住,问:“您这是怎么了?”

    虞北玄低声:“快派人回淮西救老夫人。”虽然为时已晚,可他不能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

    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安的天气越发炎上又要到端午节了。嘉柔和玉壶商量着包些粽来吃。以前在南诏的时候, 包粽的都是崔氏和阿常, 嘉柔每年都要吃好几个。今年不在家, 只能自己动手了。

    一大早,嘉柔便带着玉壶和云松到厨房里。厨娘们看到她亲自来了,都吓了一,以为自己错了什么事。

    嘉柔对她们说:“你们忙你们的, 我只是来包几个粽。”

    厨娘小心翼翼地问:“要我们帮忙吗?郡主千金之躯……若是被郎君知了, 恐怕会怪罪我们的。”

    嘉柔摆了摆手, 笑:“我跟他说过了。粽得自己亲手包, 才显得有心意。你们去自己的事吧。”她这么说,厨娘们才放心,各自散开去忙碌了。

    昨日, 嘉柔他们摘了芦苇叶, 玉壶在盆里仔细清洗,说:“孙大夫还真是贪玩, 一大早又去了。他都二十好几了, 看上去还像个孩一样。云松看着比他可靠多了。”

    嘉柔看向厨房外面正认真淘米的云松, 挽起袖,撞了撞玉壶的肩膀:“怎么,喜人家?”

    玉壶的脸一红了,慌:“郡主说什么呢!谁喜那样的木。你看他傻乎乎的, 什么事都不知。”

    嘉柔笑而不语, 将洗好的芦苇叶放在一旁晾晒。昨夜她问李晔想不想吃她亲手包的粽, 李晔没有回答,只是拼命地咬她的耳朵。得她耳朵到现在还的。

    忽然,后传来云松的声音:“孙大夫……您回来了……”

    话音还没未落,孙从舟已经几步跨厨房来,不由分说地拉起嘉柔的手腕,带着她往外疾走。

    “你这么着急带我去哪里?”嘉柔手还是的,上穿着围兜。

    “来不及解释了,云松去准备车,玉壶去收拾行李,只带些必需品。我们轻车简从,即刻山。”孙从舟也不回地吩咐

    云松和玉壶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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