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珠 - 分卷阅读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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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说的事,我记了。”

    郑氏见他毫不上心,不肯放人:“四郎,你可只有这么一个阿,不能不她。你不知,那个郭氏她仗着是卫国公的女儿,可半没把你阿放在里……”

    “母亲。”李晔站起来,气隐隐怒,“您若真有心,就该知,凭我跟广陵王的那,还不足以手他府务。阿嫁的时候,我已经再三提醒过她,皇室人,尤其是广陵王这样的份地位,不可能一辈守着她一人。若这委屈都受不了,还是别广陵王妃了。”

    “你这孩,我说两句,你怎么还着急了……”郑氏喃喃

    李晔径自行礼告退。

    郑氏能有什么心思,无非是李慕芸在她面前添油加醋,想让家里去帮她争地位。可家现在是什么光景?李昶狱,父亲被舒王针对,她还只顾着自己。李晔以前念着骨,还明里暗里帮帮她,可如今,却只有心寒。

    第二日,嘉柔在城门一开时便了城,听到街巷尾都在议论李绛可能要被罢相的事。他们的车刚在家门前停稳,就看见另一辆车飞奔而来,李慕芸扶着婢女,着急地从车上来。她双目通红,见到嘉柔有些难堪,也顾不上打招呼,就火急火燎地府了。

    嘉柔没有她那么着急,落在后面,扶着玉壶慢慢往里走。她昨夜腹痛,没有睡好,今日脑袋有昏沉沉的,看上去人也憔悴。李府的人刚迎了李慕芸去,又看见嘉柔回来,顿时一阵手忙脚的。

    李晔原本坐在房静思,听到人禀报,连忙来接嘉柔。

    “你怎么自己回来了?脸还这么差?”李晔扶着她,几乎将她整个人揽怀里。若不是旁边有人来来往往,他便直接将她抱起来了。

    “我没事。”嘉柔放心地靠在李晔的上,边走边说,“昨日到底是什么形?我今日一城,便听到街巷尾都在议论大人要被罢相的事,连阿都赶回来了。”

    李慕芸回来,不是在乎李绛,而是在乎自己的地位会不会被影响。李晔懒得理她,只将昨日在甘殿的事对嘉柔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关于自己世的那一分。

    “舒王忽然离开,圣人最后也没有明确表态要如何置父亲。今日街巷尾的言,想必是有心人传播去的。”李晔说。昨日他被得措手不及,一直陷在自己到底是谁的绪里。

    后来在堂屋,父亲的一席话倒让他豁然开朗了。无论他是谁,这盘棋还没到最后,不能途退。而且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被人牵着鼻走。否则便功亏一篑。

    所以今日,他就释然了。

    他们回到住,屋摆设一如离开时一样,半没有动过。李晔扶嘉柔坐在榻上,又去倒了一杯递给她。

    是温的,嘉柔喝去,只觉得腹和许多,说:“我就猜到是舒王要对付你们。昨日玉壶回来,给我一封阿娘写的信,信提到许多往事。”她把信拿给李晔看,“你可知,舒王曾与太妃萧氏有私?”

    李晔神一凝,仔细看信所述。他只知当年延光公主一案,让东彻底失势,舒王一飞冲天,并借机铲除异己,朝堂的格局尽数改变。恐怕背后的主导者就是舒王。然而舒王竟与太妃有私?他的觉和嘉柔一样,若此事去,必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对了,昨日你可有见到张宪?”嘉柔问,“我让云松去找张宪,张宪好像知什么,让云松在米铺等他。可最后云松没有等到他。”

    李晔摇了摇:“我回来后还么见过张宪,凭他的份也无法。莫非舒王途离开,与他有关?我怀疑失踪的开也在舒王手里,只是不知舒王要什么。”

    孙从舟是开,孙灵芫是瑶光,他们是同门。虽然在洛的时候,嘉柔正在经历丧之痛,但她知了孙灵芫的份,便不难猜到孙从舟的。

    “难舒王已经查了你的份?我总觉得这些事之间是有关联的,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实在不行,就离开安避避风吧。”嘉柔担心地说

    李晔坐在她边,伸手抱她怀,半开玩笑地说:“你觉得我能躲到哪里去?普天之,莫非王土。而且舒王跟东之间,必有一战。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

    嘉柔知说不动他,在心叹了气。前世他辞绝了官厚禄,避世隐居,又因为虞北玄起兵而拖着病残躯再度山。在他心里,这天的分量实在太重了。而她所能的,只是陪伴在他侧,为他分担。

    他们在屋说话,玉壶在门外守着。她看到云松气吁吁地跑来,问:“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在追你?”

    云松跑得太急,双手在膝,断断续续地说:“舒,舒王府的人来了,要见四郎君。”

    玉壶一怔。里面的人已经听到,嘉柔意识地握住李晔的手,对他摇了摇

    李晔轻轻地笑了笑:“兵来将挡来土掩。他若已经知,不是我避而不见就能躲过去的。别担心,或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他好歹是舒王,青天白日,也不会对我如何的。”

    第101章 第一百章

    李晔走到堂屋, 看到一个大的年轻人,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那个年轻人正是舒王边的齐越, 他看到李晔来, 恭敬地行了个礼:“小的齐越,见过四郎君。”

    李晔回了一礼, 齐越侧过不敢受。昨日舒王回了府邸, 就让他找当年延光公主府幸存的人, 还有参与办火袄教一案的人, 自己审了一夜,连齐越都不让呆在侧。

    天亮以后,齐越看到舒王失魂落魄地从屋来, 整个人又哭又笑的,好像在说什么终于有儿了。齐越从没见过舒王这个样, 本还想问问是那句话的意思,舒王就派他到李府来了, 说要见李四郎。

    李四郎不过是个刚考上功名的小人,居然能得权倾朝野的舒王名召见,耐人寻味。

    齐越跟在舒王边多年, 自然猜到这个李四郎的份恐怕没那么简单, 才不敢受他这一礼。

    “不知几位来,有何贵?”李晔客气地问

    齐越将手的东西递过去:“四郎君先看看这个,然后决定要不要跟我等走一趟。”

    李晔将东西接过, 一便认那是孙从舟的贴。看来孙从舟果真在舒王的手里。

    “我与你走一趟便是。”李晔握着东西, 毫不犹豫地说

    “那就请吧。”齐越抬手, 让李晔先行。

    李晔觉得这人对自己也太过恭敬有礼了一些,丝毫不像是舒王府平日跋扈的派。他倒不惧跟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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