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珠 - 分卷阅读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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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前世她喜的人,全都辜负了她……

    李晔看到她在睡梦也一直泪,握住她的手,眉皱。他转问跪在床边的玉壶,声音微冷:“木嘉宜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玉壶眶微红:“婢也不知,当时婢在外面,就听到三娘说郡主吐血了。郡主回来后一直都是这样,叫也叫不醒……郎君,这可怎么办啊?”

    李晔用手指挲着嘉柔的脸侧,他知她心里一直藏着事,却不知竟会如此痛苦。他从来都没有走过她的心,她的心门闭,而他只能被关在外面,不知那里是什么光景。

    秋娘站在床边说:“大夫刚来看过了,说没有其它的病。可老看郡主这个样,怎么像是魇着了?要不要……找个士来看看?”她觉得这样的况更像是撞邪了。

    李晔抬眸,目光有警告的意味。秋娘瑟瑟地退到了旁边。是她糊涂了,郎君怎么会允许那样的事跟郡主扯上关系。

    “我在这儿看着就行了,你们都去吧。”李晔说

    屋人都退去,寝室一变得宽敞了。火盆里的木炭发“噼啪”的声响,李晔起去拧了帕回来,想给她汗。躺在床上的嘉柔忽然睁开睛,看到俯的李晔,一扑过去,用力地抱住了他。他上淡然安定的味,像能镇住她的心

    “昭昭,你到底怎么了?”李晔回抱着她,抬手着她的脑后。

    嘉柔摇,只是用力地抱着他,仰贴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呼他的味,什么话都不想说。天大地大,好像只个怀抱才是她的归宿,才能让她心安。

    李晔也没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坐在床边,像哄孩一样。她这个时候很脆弱,轻轻碰一就会碎掉似的。

    过了很久,他都怀疑她睡着了,她才闷声说:“顺娘今日找我,说虞北玄要和徐端结盟,两个人图谋南诏的铁矿,一去见了吐蕃的使臣。她让我告诉阿耶,早防范。”

    李晔拍着她的手停顿了一:“顺娘如何知?”

    “她说是自己偷偷听到的,她被徐端看得很,没办法送消息回南诏,所以才告诉我。今日也是趁着他们去见吐蕃使臣,才能来。”嘉柔了一气,手揪着李晔的衣袍,“我不知该怎么办,心里很。”她也没有能够商量的人,只能问他。他怎么说也是广陵王边的谋士,应该会知一些吧。

    李晔抱着她,心里想的却是,若只是如此,她何至于气到吐血?除非她心还很在意虞北玄,接受不了他的背叛。

    他压的杂念,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她说的事上。这两人要结盟他早就知,但南诏这一,却是他始料未及的。南诏的铁矿乃是全国之首,有不少人红。可吐蕃是外敌,在国家的立场之上,他们连底线都没有了。

    “以你对南诏的了解,若吐蕃兵,有多少胜算?”李晔低问她。虞北玄和徐端的势力都离南诏有一段距离,不可能越过其它藩镇兵。他们跟吐蕃使臣见面,最多是谈拿南诏以后,要怎么分项,或者为吐蕃提供一些便利。

    嘉柔的心绪平复了一,从李晔的怀里退来,冷静地说:“如果四大家族的实力仍在,抵挡十万大军不是问题。可是上回南诏家和刀家被阿耶禁,阿伯家里又了事,实力肯定大不如前。若这个时候吐蕃攻打南诏,南诏只会一败涂地。所以必须要借助外力,才有可能脱险。要不然告诉大人,请他帮忙游说朝廷兵?”

    广陵王虽然掌着一半的神策军,但神策军到底是禁军,只有天能够调动。广陵王想要组建一支自己的军队,必须要等到成德军归顺以后。可她怕南诏等不了那么久。就算等到那个时候,广陵王就一定会兵吗?谁都无法保证。

    李晔住她的肩膀:“此事不要告诉父亲。”

    依照父亲的行事习惯,非但不会帮她,反而还会设法把李家撇净,不让他们卷去。到时候有父亲的阻碍,会更加麻烦。

    “可是……”嘉柔咬住嘴

    “我来想办法。”李晔说。本来南诏不在他的全盘计划之,陡然多了这个负担,会分掉他很多心力,可能还会横生枝节。可他无法用理智去拒绝她。

    尤其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

    李晔郑重地承诺,可落在嘉柔心里,却没什么分量。她不知李晔就是玉衡先生。她只知她的夫君确实是个聪明人,小时候还有神童之名。但他不好,一介白衣又远离朝堂,没有任何势力,只是广陵王边一个小小的谋士,怎么可能帮得到她?

    她得想想别的法

    “除了这些,你还有话要跟我说吗?”李晔捧起她的脸问,试图再叩一次她的心门。

    嘉柔却摇了摇,微微避开他的目光。能说的她都已经说了,至于不能说的那些,也只能烂在心。他们成亲以后,很少谈过去的事。他不问,她也不会刻意提起。肌肤之亲和日常相已经越来越洽,可是她分不清,那是习惯,还是喜

    李晔叹了气,低与她额相抵,手细细抚摸着她耳后的那块。他以为相了这些时日,这丫好歹给他开一个门。没想到啊,依旧是心如铁。

    明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张就说喜他。大以后,反而没那么坦诚了。只有他荒唐地将一个小不的喜当了真。

    *

    康平坊的楚湘馆被查封了一阵,很快又照常开门。这里的牌娘品质上佳,不少都有才,更是对了官员和文人的胃。时宴席之上,都好行个酒令。有如眷,也有金玉良言。

    楚湘馆的雅间里,胡姬正在胡旋舞,对面坐着两个吐蕃的使臣,旁边还有一位驿语人。虞北玄和徐端坐在一边,徐端也在盯着胡姬的细腰,只有虞北玄在低喝酒。这剑南烧大概是五年的陈酿,酒香差火候,也没十年的香醇。

    吐蕃使臣对驿语人说了两句话,驿语人转述:“两位使臣说吐蕃一直对南诏很兴趣,只是南诏的军队战斗力不弱。若能知他们的弱,并告诉他们攻克的法,事成以后,铁矿的事自然好说。”

    徐端朗笑两声:“这有何难?我边这位淮西节度使就去过南诏,对他们的底细很清楚。”

    虞北玄不说话,那边驿语人又转述:“南诏的四大家族,各有所。他们的兵铸造,还有训练弓箭手和骑兵的法都是家族的绝密,外人很难探听到。但是前阵南诏,有两大家族被钳制。这个时候动手,会是绝佳的机会。”

    徐端连忙表示赞同,正要细谈。虞北玄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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