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要怎么
置？”
木诚节没有回答。他手
拿着两封信，一封是离开
安的时候，广陵王给的。他原以为里面会是兵符或者令牌之类的，没想到只是几段文书。那些关于国史和律法的记载他十分清楚，可所记之事却
目惊心。他原先还不肯相信，觉得广陵王是否另有所图。
直到第二封信半月之前从安寄来，信是阿念亲笔写的, 虽然字迹潦草, 信上的
容却与广陵王所述的不谋而合。他这才知
, 多年以来, 自己最信任的兄弟, 竟然包藏祸心。他很想去当面对质，但木诚孝密谋多年, 没有证据, 想必不会轻易招认的。
他其实很想知, 这是木诚孝一个人的主意, 亦或是整个木家的主意。阿嫂和几个孩
是否知
。但阿念在信再三
代, 让他别轻举妄动，他现在只能忍。
“阿耶？”木景清又叫了一句。
“没什么，我们去前堂吧。”木诚节收拾心，暂且将这些事压
。
崔氏一行人回到南诏的时候，
已平，也有了置的结果。跟嘉柔所知的前世大
相同，刀氏和
氏被收了兵权，圈禁在家，由另外两家
派兵看守。
崔氏在路上一直有跟木诚节互通信件，也把信的容都给嘉柔看。那日嘉柔匆匆回府，避开顺娘，将自己所知的都告诉崔氏。崔氏觉得事关重大，自然是坐不住了，立刻命府里上收拾东西，举家赶了回来。
路上
了一个多月的光景，不知不觉已经
秋了。
回到家，崔氏立刻去找木诚节商量，两个人整整谈了一夜。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虽然冷淡，但遇到大事，还是可以共同
退的。木诚节将宅的事都给崔氏置，这
时候，他不想为柳氏分心。
柳氏还被蒙在鼓里，跟顺娘打听她此行去安到底如何。顺娘委屈地把事说了一遍：“我自然不甘心，
照阿娘给我的锦
找去，那里却
本没有人住，我留了张字条。之后母亲急着回来，我就没去过那里了。”
柳氏想，那地方是城隍庙里的人告诉她的，理来说不应该没人才对。可那位是个位权重的人，想必有好几个住，那只是其之一，顺娘没有遇到也是正常的。再者就算他见到了顺娘，知所求是这样的事，想必也不会
手相助的。
柳氏便安
顺娘：“那崔家郎君的
份与你确实不
，再耐心找就是了。你也是的，为何
光要那么？既然王妃给了你册，你从里面挑个好的就是了。”
柳氏跟顺娘想的不大一样。顺娘要挑自己喜
的，
妾也没关系。柳氏却觉得人差一
不打
，重要的是要正妻。母女俩正在说话，阿常带了人过来，对柳氏说：“柳娘，王妃请您过去一趟。”
柳氏觉得不对，以往请她过去，都是叫个普通的婢女过来，哪里需要阿常
。何况她后还跟着几个健硕的仆妇，像要拉着她去兴师问罪的模样。
柳氏本就心虚，故作镇定地问：“不知王妃唤我何事？”
“柳娘去了就知。”阿常侧了个请的动作，顺娘也觉察不对劲，挽着柳氏的手臂说：“我跟姨娘一起过去。”
阿常却伸手挡住了她，面无表地说：“三娘就在房呆着，王妃只叫了柳娘过去。”
顺娘不明所以，柳氏心里却警觉起来，莫非她的事被崔氏发现了？可理来说不应该，那位明明都置妥当了，连大王都瞒了过去，崔氏能发现什么端倪？
她惴惴不安地跟着阿常到了崔氏的堂屋，阿常将人带到之后，就退去了。堂屋上除了她，就只剩崔氏和嘉柔两个人。她行了礼，问：“不知王妃召贱妾前来，有何要事？”
“昭昭，你来说吧。”崔氏看向嘉柔。
嘉柔便站了起来，走到柳氏的面前，慢慢说：“柳姨娘当年本是官家娘，因为延光大公主一案，家族获罪，没
籍。后来，你变成岭南节度使曾应贤的家
，又被曾应贤送给了阿耶，我没说错吧？”
柳氏了
。
嘉柔继续说：“这十几年，你安分地呆在别宅，也没有存非分之想。可曾应贤忽然托人找到了你。他说有办法让你云南王府，过锦衣玉
的生活，条件是你以后得他的线，对吧？”
柳氏听完，脸
大变，立刻跪在了堂上：“王妃，贱妾不知您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贱妾冤枉啊！”
嘉柔笑了一：“你先别急着喊冤。这次去安，阿娘请了最好的小儿科大夫给景轩诊治。大夫说，景轩在娘胎里就十分孱弱，这症状想必生来，母亲就无法存活了。你如何解释？”
柳氏没想到安的大夫这么厉害，额上开始冒汗：“许是症状相似，那大夫也只是推测……不能单凭此，就定贱妾的罪吧？”
“姨娘说的也有理。”嘉柔朝外叫了一声，“玉壶，把人带来吧。”
玉壶应声，命家丁拖了一个僧人来。柳氏一看到他，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正是城隍庙里跟她联络的那位僧人！他已经被打得鼻青脸
，奄奄一息地说：“云南王什么都知了……他十日前抓住我，日日用严刑
供……我就招了，你好自为之。”
嘉柔命家丁把人带去，此人留着还有用。
柳氏嘴
发抖，如遭雷轰。十日前木诚节便知真相了，他却一直隐忍不发！她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峻，爬到崔氏所坐的榻旁，抓着她的裙摆说：“王妃，王妃请饶了贱妾。贱妾这么，这么都是为了顺娘！景轩的确不是大王的孩，可顺娘是大王的亲骨
啊！王妃……”
崔氏将裙
回来：“你好大的胆！混淆王府的血统，帮着外人算计大王，你现在还有脸在我面前求？你若想顺娘无恙，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竞舟大会上的事，你可知？”
柳氏立刻摇，声音都在发颤：“那件事贱妾从到尾都不知！京兆尹只吩咐贱妾定期将南诏和王府的事告诉这个僧人，还安排贱妾王府，贱妾没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贱妾所言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假，愿遭天打雷劈！”说完她整个人都在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到如今再不坦白，恐怕连她的命都难保了。
嘉柔看了崔氏一，看来阿伯的事，柳氏当真是不知的。若她知，不会在这个时候还维护他。曾应贤用了两个互相不知的棋，目的就是其一个事的时候，另一个还能保住。而且阿伯为人向来谨慎小心，不会那么容易留把柄。这次也是她恰好在东市遇到了那个人，才识破的。
崔氏让阿常先把柳氏带到旁边的耳房里看着，嘉柔对她说：“阿娘，柳姨娘和景轩，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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