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之下 - 惊涛之xia-7

    惊涛之－7

    奥拉斯几句话直接颠覆了顾渊泽这么多年来的认知。

    史前文明啥的他小时候也信过，但是随着年龄和知识的增，这飘渺的东西逐渐被淡忘，不经意间想起来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小时候真是太二了。

    结果奥拉斯直接告诉他，那不是二期无聊的幻想，史前文明、玛雅人还有亚特兰斯真的都存在过，比现代人类早了几千万年的存在。

    “对了！家里还有几块前辈们留的法石，嵌在墙上的月亮石也算是一法制品，泽可以随便研究。”

    奥拉斯对于自己把人类惊到这件事一觉都没有，专注于寻找圣地的。记忆的圣地已经大为不同，地质变化和人类活动影响了前海的地貌，曾经的已经被掩埋，他们只能从备用的通。

    圣地就在澙湖的心，而想要澙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两人不可能选择的从珊瑚礁过去，先不说顾渊泽能不能跃海面，单是就失效的玩意就让顾渊泽直接放弃这条路。

    另一条就是从包围澙湖的岩的隙穿过，这座澙湖被的石和浅海的珊瑚礁构成的屏障围住，就算是在咆哮西风带这地方，澙湖的也能保持风平浪静，确实是个孵化鱼卵的好地方。

    奥拉斯看着他的伴侣莫名红了耳朵，记忆，人类似乎只会在害羞或者的时候会这样，所以他的伴侣这是想到他了吗？

    人鱼一脸兴奋的围着他的伴侣转圈圈，本能告诉他，顾渊泽一定是想起他们之前的形了，所以他的伴侣是想在圣地里跟他吗，好像记忆还没有前辈这么过，但是在海神和先祖之魂的护佑最神圣的事——

    想想就好！

    路过的小鱼被人鱼甩的小涡转了，直的往顾渊泽上撞过去。

    “奥拉斯！”顾渊泽一掌抓住小鱼，扔到人鱼留的虚影上，冲他吼到，“别转了！你不吗！”

    顾渊泽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想起那两次发期，想起人鱼留在他的和信息素，还有前几天人鱼跟他说的……他可以育小人鱼，他们的后代也会在这里孵化。

    可他本来是个不婚主义者啊，孩什么的，别说没考虑过要一个，甚至有些烦小孩，一想到omega总被当作是行走的生育机，顾渊泽甚至想把自己生腔割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不仅不反奥拉斯，甚至在刚开始发的时候主动向人鱼求助，就算在人鱼说他们可能会有后代的时候都没一拳糊在人鱼脸上，然后自己离开……他明明有很多机会。

    如果说是因为海底世界的素材绊住了脚，他完全可以采够了样品就走，或者现在，只要向上游几十米，然后爬上珊瑚礁，人鱼就拿他没办法了，他就可以回到人类世界，重新开始正常生活。

    甚至是在奥拉斯说他并没有开始育小人鱼的时候，那莫名的遗憾真的只是对少了一个材料的遗憾吗……

    不能再想了，还是先去人鱼的圣地里看看再说，万一……万一他真的只是对实验材料兴趣呢……

    奥拉斯缠着人类，他真的很喜他的伴侣，甚至将珍藏的鳞片送给他，他喜顾渊泽的味，喜他全上的每一。

    他真的好想人类也是这么喜他的。

    就像第一任领主和他的伴侣那样。

    “好了……找到了吗？”顾渊泽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但显然，人鱼现在并不想提其他任何事：“泽，我们可以在圣地里吗，海神和先祖之魂会在圣地祝福新生人鱼，我好想知我们的后代会有什么颜的鳞片。”

    顾渊泽拒绝，甚至把上的人鱼给扯来，扔到岩上让他赶找。

    “泽是害羞了吗，没事的，这里没有卵，也没人能听到我们在说话。”人鱼的说的很认真，一都不觉得自己是在扰。

    沉默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顾渊泽觉得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他就应该让人鱼接着给他讲他们这个族，大好时光都浪费了啊。

    奥拉斯看似随意的敲着岩，实际上是在利用回声寻找裂，备用通因为没有人鱼经常维护，可能早就被碎石给堵住了，从表面上一都看不来。是以，他其实也没法给顾渊泽讲故事，他们用于的声波和他现在接收的频率差不多。

    顾渊泽也能模模糊糊听到回声，就像是被船捕获的海兽的，但比起吵闹的鲸，人鱼的声音更加符合人类的审，甚至在找裂的时候都能不经意间哼曲调。

    回声细微的差别是人类无法分辨的，奥拉斯一遍一遍唱来自海的曲调，就像是地球的低语，在漫的时光被人鱼习得，刻在人鱼的传承记忆。

    就在顾渊泽已经快要无聊死的时候，人鱼终于找到了，嘱咐人类在原地待着不要动，自己游到不远的石上，锋利的爪轻松粉碎石块，一条不宽的通很快被打通。

    石很厚，两人在隙七拐八绕，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穿过整个石。

    顾渊泽以为，从那个小里钻去的时候，前会豁然开朗，或许会有桃源那样的景，再不济也得是小石潭吧，肯定不能是前这样破败寂静的玩意吧……

    澙湖里不只是风平浪静，表层盐度很低的海甚至不在动，非常浑浊，堆积着各浮游生和他们的尸，再向，大的裂散落在石上，外界的海渗，使得澙湖盐度升。

    奥拉斯比人类震惊更甚，他在这里生，虽然离开圣地后就不会再记得其的景，但想也知，圣地能够育人鱼，必然不可能是这个鬼样的。

    还是说，这一千多年的时间，圣地被破坏至此了……

    “奥拉斯，你还好吗？”

    人鱼没有说话，只是重新挂到人类上，他被一说不的悲伤环绕，只有人类能让他好受一。

    圣地的心在澙湖最，可浅层域已经变成这个样了，更的地方不可能幸免，盐度的海对人鱼卵是致命的，如果不能修复圣地或是找个新的地方育鱼卵，咆哮西风带的人鱼传承就会断绝，几千万年积累的知识将不复存在。

    顾渊泽主动提去圣地心看看，他总觉得人鱼圣地被破坏就是人类造成的，甭是试验还是炸鱼，人类造成的损伤，他多少能帮上忙。

    透过浑浊的海，依稀能看圣地昔日的景，石上到都是珊瑚的残骸，偶尔有几条小鱼穿梭其，藤壶零散的在隐蔽，还有些甲壳类生在石上爬行，虽然寂静，但充满生命的气息。

    圣地在努力的自我修复，只是被破坏的太严重了，这些努力显得微不足。

    奥拉斯带着人类不断潜，澙湖的度已经超过了世界上任何一个已知的澙湖，而温却一直在升，甚至比他们的还要。

    “人鱼在生命终结的时候也会回到圣地，将投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