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然了解了当
的
况，张天佑却觉得更加恍惚了。
四周都是陌生的环境，他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门像
一样
，任由另一个男人的
。
见张天佑醒了，窦南本就充血
起的生
更加
。他扛着张天佑的
，将张天佑的双折叠着压在
前，
贴上张天佑被迫
卷的尾骨，恣无忌惮地
：“老师
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吧？”
张天佑无法集
的注意力，终于因为窦南这句话集起来：“为什么？”
窦南结实的小腹啪啪地撞击着张天佑的
，打桩般夯实
，每次都得很
，到
抵住
，
糊满周，
一直送到
的地步：“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想老师，想了很久了。”
“这不可能。”张天佑意识反驳，斩钉截铁。
“为什么？”
到窦南反问。
“因为……”张天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来。
“因为，”窦南倒一
不介意，语气轻快地把张天佑的话接去，“我那个时候被得可惨了，怎么可能有心思想着别人？”
张天佑跟窦南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位于某个海岛的训练基地。
那是一政府办的佣兵训练营，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即将加
佣兵团的新兵
。跟担任荣誉教官的张天佑不同，那时的窦南还是一个被杂志广告
昂薪资
引满心憧憬佣兵拉风生活的懵懂少年。
基地里的老油条，很快就给这个亚裔少年上了形象生动的一节课——他被一个佣兵团
了。
虽然只是那个佣兵团当年集训的人，但七八个人
大的壮汉，也够连男都没
去的窦南喝一壶。
张天佑去的时候，事已经到了尾声。
窦南已经被得服了，或者说打得服了，他的
上带着拳打脚踢的淤青，脸也是
的。正趴在墙上，撅着任由一名壮硕的白人大汉从后面他，随着壮汉兴奋地，红红白白的浊
得满都是。
看见这样的形，张天佑不由得一愣。
虽然基地号称营即为兄弟，明令禁止斗殴，但岛上受训的佣兵实际上分属不同佣兵团，或多或少会有些抢过生意站过对立的矛盾，在这里遇上了，免不了要发生
。张天佑淋浴房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两个兵团在里面斗殴，于教官的职责，要提醒一句打架可以，别打人命来。
张天佑
梦也没想到，的确是打架，不过是一群人打一个，用
儿打
的那
。
看见来的张天佑，正得
火朝天的男人们也愣了。
这不过是政府办的训练基地，走个过场，混个政府颁发的军衔，当佣兵从业资格证。真正有实力的佣兵团有自己的专属基地，专属基地里的训练才是真正的训练。但既然在基地里，就得守基地的规矩。
看闹的面面相觑，停了嬉笑，便听见那一门心思的白人壮汉，
里发咴咴声格外响亮：“婊，小婊，着天生挨的小
，就该挨，大
死你。”
窦南虽然被得
得一塌糊涂，嘴上却不服。他来的时间不，别的没学上，用外国话问候八辈祖宗，一个人能抵八国联军：“死变态，这么喜
，早晚得艾滋。得了艾滋回去日你妈，你妈日狗，狗日你爸爸，你爸爸被艾滋狗日得嗷嗷叫，烂发大
，把你家房都淹……唔！”
“你，狗娘养的小婊，让你嘴，你，死你，贱货，婊！”壮汉被骂急了，发疯地窦南，本就受了伤的地方被这一捣，撕裂的伤
更多血来。
窦南痛得浑发抖，满大汗，一个字都说不来，只从咬
的牙关里憋苦闷地惨哼。
最后白人壮汉一，新鲜的
一滴没有浪费，全
在窦南稀碎的里。
过，白人壮汉才意识到四周诡异的安静，他顺着队友的视线回，看见面无表的张天佑。
“去。”
一行人鱼贯而，淋浴房里就剩窦南和张天佑。
彼时，张天佑还不知窦南的名字：“你叫什么？我给你退训，明天就有离开基地的运输机。”
窦南
息着，费力地站直了：“我为什么要退训？”
一旦被开了后门，整个训练季都将沦为“女人”，来光顾的甚至不仅仅同
恋，毕竟，基地的女佣兵少得可怜，还既彪悍又野蛮，个个媲
男人的虎背熊腰。想到对方很快就能够切会到基地的潜规则，张天佑没有解释太多，只：“我叫章龙，任何时候你想退训，都可以来找我。”
“章龙？”
“对。”
窦南用
尖咀嚼着前面无表的男人的名字，乌青了一块的脸扯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一白牙倒是整齐得很：“虽然我不退训，但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窦南。”
当时的窦南的确是太惨了，正常人只会一心想死——想佣兵全
死绝，哪儿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所以听窦南自爆“因为我那个时候被得可惨了，怎么可能有心思想着别人”，张天佑没说话，默认了。
窦南抱着张天佑，表堪称温柔，跟柔
意的表不同，
的越加发狠了。
的每次到只留着膨胀的抵住翕张的括约肌，然后狠狠，一路碾过生涩的
，到
的：“就因为当时我后面痛得要死，才更想看看，等你痛得要死，是不是还能保持住这张冷脸。”
张天佑其实并不很痛，松弛的括约肌淋淋趴趴地裹着窦南的，能够毫无阻滞地将每一次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只是，浑燥，张天佑了许多的的汗，贴着大的小，贴着膛的大，
肤上都是黏连的汗，连额角鼻翼都是细密的汗珠。
注视着窦南在
节奏律动的脸，张天佑的目光又恍惚着逐渐涣散了。
“真扫兴。”这样说着，窦南的却胀得更大了。他抱着张天佑，了最后的冲刺，青
贲张的生以难以想象的频率叩击门，拍打着
胀的，发啪嗒啪嗒的声。
最后一次，窦南绷着
垒分明的腹肌，的，把充血膨胀的了张天佑的。多年的渴望化作胀满
的，急迫地爆发在的里。
的
，没有丝毫阻滞，一又一地冲刷着张天佑被得熟的。
确认最后一滴都毫无保留地
了张天佑的里，窦南了去，提着还在滴沥荤汤的大，窦南倒在沙发里了一支烟，袅娜的烟气，语调满是惋惜：“药效太
了，老师整个人都是懵的。”
“知足吧，”旁边搭话的男人不知何时现的，不知看了多久，又看了多少，“能在神肌双重麻痹的同时保持一定的反应就不错了，真要他现在完全清醒的，我们俩的早都被
爆了。”
这样说着，男人握着张天佑的膝盖向上提。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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