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玲珑心 - 番外四 星月馆片段nu隶与hua(调教时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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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赤着跪在陌生的调教室间,双膝打开,大几乎与地面垂直,上则向后仰着,双手在后扶在脚踝上。这个姿势对柔韧度要求很,腰狠狠向后弯去,前又接近与地面平行,持起来十分费力。汗顺着凌立功的发梢慢慢滴来,他的手臂隐隐发抖,却连大气也不敢

    韩昇在他的平面上放了数细藤条,每一面上都圆光华,只要他稍微晃一晃,藤条就有落的危险。而韩昇的命令很明确——不许声,不许动,安静地当好一个摆放刑的架。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这个命令本,如果时间不是太,对玲珑来说并不算太难到。

    可他欠韩昇的帐,从来不是这么容易清算的。

    他的双上夹着两个金属夹,间垂着的链一路向扣在环上,链收得很短,让他每时每刻都能到拉扯的疼痛。而由于链条的存在,藤条并非全是平肤,也就变得更容易掉落。

    他的后与往日练习“静置”时一样,被放了枝杆型的扩张,并不会震动或者电击刺激,但也没有让他更好过分毫。想要达到练习的目的,扩张就意味着将原本趋于闭合的、弹欠佳的以违反生理机能的方式行撑开,存在的异会让人本能地到恐慌,而支架撑得很开,带来源源不绝的痛,随着时间的逝,这样一成不变、不给人丝毫息时间的疼痛本就能将人疯。

    而雪上加霜的是……

    “咻……”藤条破空的声音响起来,之后是清晰但并不响亮的击打声。调教室央的天板上垂的绳索和链条缠绕着一——隶的手臂被锁在后,整个以反躬的姿态悬吊着,双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正在受刑的、已经变成紫红,而穿过的金属环上连着条细链,垂来一直连到了玲珑上扣着的银环上。

    隶被绳索吊着,却没被完全固定,于是每一次鞭打都让他不可避免地轻轻晃动,连带着将连在两个隶之间的细链骤然拉,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咻……啪!”“呜!!”这一,藤条末端扫过,被悬吊在空隶没忍住,从被堵住的咙里一声一秒,韩昇惩戒地一鞭狠厉地骨边,这一不像上时收了力气,于是隶猛得向旁边歪了歪,的链条瞬间绷了。

    玲珑仰着,看不见前发生了什么,只觉自己已经起却被银环限制住的忽然被狠狠扯了一把,这一连带着扯动了夹,一瞬间的剧痛让他一气没有崩住,腰立刻了一,即便他迅速挣扎着回复了原来的姿势,可眨间就有三藤条接连从腹间掉了去。

    糟了。

    他艰难地气,四肢细细抖了起来,张了张嘴,却记着韩昇的命令不敢声。他只觉得前一片空白,每一秒都在未知的恐惧煎熬,直到藤条预料之在他上。

    炸开的疼痛十分尖锐,几乎像在燃烧,他抿住嘴,用尽了全的力气才维持住了本就艰难的姿势,本顾不得被拉扯的链条在他不由自主地抖动时,又给悬吊在空隶带来了怎样的折磨。

    一、二、三……

    韩昇以固定的节奏替鞭打两个隶,而玲珑的绷的腹、受力的大和饱受折磨的为每一掉落的藤条各挨了五。他被迫在接连不断的疼痛里煎熬着保持住姿势,不能声,不能动,疼痛分毫无法排解,而驯服和承受是他唯一的选择。

    没有任何辅助固定,四肢百骸每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酸涩难受,玲珑恨不能一秒就卸了力狠狠去,可放着东西,他连颤抖都必须控制在可以接受的幅度里,否则,如果藤条再掉一次,他就会不可避免地跌新的恶循环里,而这意味着他将彻底无法完成调教师的命令……

    时至今日,仅仅这个想法都让他到难以抑制的恐慌。

    他真的不敢了。

    没有尽的煎熬被时间放大,刑室里很安静,两个隶都不敢发声音来,韩昇不说话,就只有稳定的破空声和藤条接的声音枯燥地响着。

    玲珑默默计算着隶挨罚的数目,靠着不断减少的数字苦苦支撑,冷汗顺着他绷的肌线条不断地跌落在地面上,在轻微抖动的四肢旁汇成黏腻的一滩。

    好在虽然疼痛难熬,但有惊无险,直到两个人都挨完该罚的数目,玲珑再没掉落新的藤条。韩昇把用过的藤条随手放回玲珑,接着解开连着两人的链,又转去解吊着的上的绳索。

    玲珑咬牙,一秒一秒熬到调教师把他上的藤条拿起来,以新的命令结束了他这一的煎熬——“跪趴。”

    “是,先生。”听到命令的瞬间,他的腰不由自主地了一,却不敢完全放松。上的链条时刻束缚着他的行动,而越是这时候,他越不敢表如释重负——韩昇很在意他的仪态,哪怕他已经疲力竭,如果认定他有碍观瞻,韩昇从来不介意重新教育,而“功亏一篑”的绝望,更会让所有加罚都变得格外难熬。

    玲珑小心地控制着力气,一直起重新变回跪姿。他顾不上拉扯的疼痛,也没时间活动酸涩的四肢,只尽量迅速地俯趴去,手掌贴地面,腰背绷直,重新形成一个平面,“谢谢先生。”

    ——这个姿势依然吃力,但总算比刚才好熬了一,于是,他跪趴在地上,对着施与他一切折磨的刽手恭敬谢,声音听起来,带着真心实意的激。

    “等着。”韩昇只留这句简短的吩咐,就牵着刚从空被放来的隶走了调教室的门。

    屋里重新安静来,听见调教师离去的脚步声,玲珑闭起睛,吐了气。刚才变动姿势时重新涌肢端的血让他的四肢陷在麻木里,而他前,清晰地浮现刚刚重新跪直时,匆匆瞥见的,那个陌生隶的神。

    真冷啊。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时间在寂静被拉得漫,刚刚改变姿势时片刻的放松杯车薪,在肌重新绷后,酸痛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而掌控一切的调教师不在前,在这看不到尽的折磨里,玲珑甚至无法用度集的注意力来对抗汹涌而来的疲惫。

    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前的地面,迟钝地意识到这间陌生的调教室是有窗的,而他前三尺的地面上,甚至洒着久违的光。

    原来这么近,好像他挪一挪膝盖,就能到那光里去了……

    他不由自主地追着光亮轻轻抬起,蓦地看见窗台上放了只小盆,里面着一从月季,朵不大,但很漂亮,像是个由层叠的团成的小圆球,边缘是浅淡的白,越往心去,粉就变得越气,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香。

    是粉妆楼。

    香俱佳的月季品,因为植株不,养护容易,很适合作为盆栽养在台上。

    霍家台上,曾经就有过不止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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