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小坤……”
“不够。你昨晚还发
了两次呢，
人要公平，你自己说的。”
“呜……”
……
“不行、不行了……小坤……”
“行的。你昨晚还发了两次呢，我怎么会这么快就不行？放心吧！”
“呜呜……”
……
“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了……小坤……”
“是不是药
过了，我再抹
去。”
“啊——不要，不要啊！呜呜呜……”
……
“别……闹……了……”我奄奄一息地说。我都累得连
小手指都动不了了，那个奋战了大半夜的人居然还像小
啄米似的在我脸上、脖
上
碰。
“想睡了？”低沉暗哑的声音。
废话！我的思维早就已经飘飘忽忽的了。
“那好吧，先说几句动听的
话来听听。”
嗯？难
他还记得……不是吧，那我一晚上的忍气吞声、曲意逢迎不是全白费了。
“睡着了？嗯……这个
膏倒还有小半支——”
一个哆嗦。不，我没听到，我什么也没听到……我已经睡着了……
“不过你这地方估计已经麻木了吧。其实我也
累的，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试试？”手拂过我的分
。
“啊不！不要！”我差没
起来，赶
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开什么玩笑！那么
的地方，被蹂躏了一晚上，早就再受不得一刺激了。
“怎么不装睡了？”他冲着我笑，“难得你这么
主动，不过，一事归一事嘛，你说对吧。”
我一怔，见他满
的笑都快溢
来了——原来他早看来了！居然不动声
地享受到现在，把我当傻瓜耍。
“好了，开始吧。”他不再给我懊恼的时间，把我搂怀里，神炯炯地锁定我。
“嗯……”面前一张满怀期待的脸，我吞了吞
，“嗯……”
“嗯？”
“嗯……”那么
麻的话叫我怎么说得！我又不是女人。
“你不会是有语言障碍吧？”他不耐烦了。
“你才有……”我羞窘
加，忍不住叫起来，“那你怎么不对我说！”
他脸一沉。完了，惹火他了。我偷偷地向门瞥去——这个距离，应该能、能逃去吧……然后，再、再从
计议好了……
忽见他对我微微一笑。“可以啊。”居然一脸愉悦。
说着闭上，似乎在酝酿绪。再睁开时，
汽氤氲、波光旖旎，被这双泪
脉脉地注视着，我上的
疙瘩就如雨后
笋般激灵灵地直冒来。
待听到他开讲话，我受到的震撼，已经不是“
烈”所能形容的了。
他把我从被里拖来：“你再往
缩，就要掉去了！”
“怎么样，我的即兴发挥能力还不错吧。”他得意洋洋地打量着我，“看看你，连脖都红了，很动吧。”
“唔……”我气若游丝地
着。岂止是“动”，简直是“地动山摇”啊，八级地震也没他这么有震撼力。
“好了，该你了。”他好整以暇地。
“那个……”我张开，却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早晨看过的那些句明明都在我脑里转转悠悠的，但是……盯着前这张熟悉的脸，任凭我怎么努力还是无法把它们吐来。
“算了吧，算了好不好？小坤。”最后我只好可怜兮兮地求他。
“不好。”他完全不留一丝余地，“你算算我都跟你表白过多少次了，你就真的不肯对我说——哪怕一句？”
不是不肯说，是说不啊。我极度委屈。
“其实，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有！”我慌慌张张地环抱住他，“我没有！真的没有，一也没有！”
他面无表地看着我。“……又不是靠说来的……”我喃喃地说。
他还是没什么反应。我心里愈来愈忐忑，却只见他淡淡一笑，说：“这句话，倒还是有理的。”
没等我有时间松气，他忽地翻把我压在面。
“你——你怎么又……”我目瞪呆地看着他把我
前的一边突起纳
嘴里。
“不是你说，是靠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啊！呜……”
甜
的夜晚，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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