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水se(双xing/兄弟/年上) - 赏莲会(在青楼扮女装,被哥哥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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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年焦月都是赏荷的好时候,粉白的芙蓉,碧莲叶绵延十里,不胜收。而此时姑苏城另有一场别致的“赏莲会”,只不过赏的不是池的芰荷,而是女的金莲。

    今夜凤栖阁便有一场盛大的赏莲会,聚集了石塘街所有数得上名字的姑娘们,为的是选今年的“莲魁”。

    参赛的女皆要坐在大堂所架的台之上,脱去鞋袜,双足,让阁的客人们品鉴,众人再依此投票选一位魁。为保赛事公正,参赛女还要着相同的衣衫,并以轻纱蒙面。评选的标准也颇为苛刻,仅仅参赛的最低要求便是双足天生小、柔、白净,且没有疤痕。

    混迹勾栏院的富商与公哥们见惯了环燕瘦的人,要他们的必要有特别之

    “……百数玫瑰香气最,清而不浊,我听闻前年夺得魁的月姑娘为得一双香培玉琢的足,每日浸泡撒有玫瑰的温,再涂抹掺有玫瑰的脂膏,后来传开后众人也都仿效她的法。更有甚者,去寻几个正多的妇人,每日拿人沐浴,可使得肌肤白如婴儿。”

    顾徵今日穿了一云纹白衣,手里握着把玉骨扇,端得是极为风雅的模样,却洋洋洒洒说了一通青楼女的秘辛。

    陆以岑正抱着上的人玩杯儿,听见顾徵的话后一酒差姑娘上的纱衣,他抹了抹颌,蹙着眉看向一旁正襟危坐的沈握玉:“人,未免也太恶心了吧。阿玉,你说是不是?”

    “这般煞费苦心,还不是为了讨好在座的各位。”沈握玉淡淡瞥了他一,抿了一兔毫盏的晶莹茶。约莫明日沈怀锦便要从金陵归来,男人鼻灵得很,害他连一滴酒也不敢沾。

    铺着锦绣绫罗的台早已搭好,大堂陆陆续续有人座,这每一个座位都是明码标价的,沈握玉三人的位置自然是最好的,可将台上每个女都看得清清楚楚,桌上摆着的茶也都是尖的好货。

    一排排蒙着面纱的女娉娉婷婷地走上台,遥望过去,皆是曲线曼妙的好段,不脸又如何,照样看得台的男人们血上涌,为得最先把玩人玉足的机会,争先恐后地加码。

    坐在排的三位公却是纹丝不动,兴致缺缺。

    顾徵收了扇,在沈握玉前晃了晃,“玉哥哥今日心不在焉的,这会儿发什么楞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次赏莲会的人太过平庸,提不起兴致。”

    顾徵一手撑着颌侧看他,细睛笑成一弯月,“毕竟真正绝人都是百年难遇的,旁的凡人也就算得上清秀。依我看,这台上女的脚还不如咱们沈公的漂亮。”

    陆以岑:“你何时见过阿玉的脚?”无论是男还是女,罗袜的双足几乎只有最亲密的人可以看到。

    顾徵白他一,嗤笑:“我俩自小一块大,自然是在你这傻小没来姑苏之前就见过了。”

    “男人的脚怎么可能与女的相提并论?”陆以岑摇

    顾徵睛滴溜一转,笑眯眯地盯着沈握玉:“阿岑竟是不信。咱们沈郎生得这般好颜,怎么比不过庸脂俗粉?”

    见沈握玉羞恼地瞪他一,顾徵仍笑得粲然,拐弯抹角地说了真正的目的:“玉哥哥不若让陆以岑这样的凡夫俗开开?趁今夜你兄还未回来,得赶有趣的事儿,我真想看台的人为赏哥哥这双玉足肯掏多少金银细。”

    沈握玉滴酒未沾,清醒得很,“你玩过了吧。”他也是姑苏城有有脸的人,若是当场被人认来,日后哪里还敢门见人。

    顾徵不依不饶,挽住沈握玉的胳膊,“沈公,沈郎,玉哥哥,我拿你先前相的那幅《山卷》来换,那可是张僧繇的真迹,若是你肯上台,我顾某人明日清晨就把画送到沈府……你,敢不敢上台?”

    在座的人俱是一惊,沈握玉哭笑不得,“顾公好大的手笔,不怕顾伯父打断你的?”可他也着实心个月月初便是沈怀锦的生辰,可他还未寻到一份像样的贺礼。

    顾徵展开玉骨扇装模作样地摇了摇,自得:“整个顾家都是我的,一幅画算得上什么。”

    陆以岑怀里的姑娘领着三人寻到凤栖阁的鸨母,讲明了来意,鸨母心疑惑不解,这些富家公们玩的样愈发奇怪了,怎地还要抢勾栏院的饭碗。

    虽是纳罕不已,她却不敢多说一句,笑着唤来了两个婢为沈握玉梳妆打扮,先是施以淡妆,清净足,再往脚心、脚掌涂抹上香膏,又换上一胭脂的轻薄衣衫,往挽好的云鬓上了一朵苞待放的山茶

    换好衣后,沈握玉纱帐。

    沈握玉浑白得似一块羊脂玉,平日里不曾见光的双足更是白得近乎透明,这般好到极致的脚尖踩上朱红地毯,真如一抹白雪落在红梅之上。

    众人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人,量异常挑,形却玲珑有致,盯得蒙着红纱的人羞赧地低,鬓间的苞颤悠悠的抖了抖。

    透着一别样的脆弱。

    一位穿黛紫衣衫的年轻公先反应过来,朝掌班喊:“我二十两纹银!”

    “三十两!”

    “五十两!”

    “七十两!”

    一位束金冠的公站起来,“寒酸,本公一百两!”

    黛紫衣衫的公朝他看过去,“笑话,一百两银而已,这里谁拿不,只是没了加码的乐趣。我二百两。”

    “二百五十两!”

    “三百两!”

    一来二去,两人竟是较上了劲,目眦裂地怒视对方。

    一清冽如泉的嗓音自凤栖阁前门悠悠传来:“一千两——”

    束金冠的公意识地加价:“两千——”话音未落,那人已大跨步地走到鹤立,眉冷若冰霜,字正腔圆:“我说的是,黄金。”

    沈握玉木楞地望着台沉的英俊男人,只差在眉间刻上“不悦”二字。反应过来后他立即要站起来逃跑,糟了糟了,竟被哥哥看见他这般模样。

    沈怀锦却是快步走到他跟前,握住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腕,“姑娘跑什么跑,沈某又不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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