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与妾(受受) - 十八 诞辰醉酒有人谋 huadihuaxue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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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郁柳和符陵洗完换好衣服来,已经快到晌午了。他带着符陵回了椒房,皇后还未回来,但是吩咐了人给他准备了午膳。

    他草草吃了一些,午躲回房间睡了一两个时辰,就被皇后派来的人叫醒了。

    “七殿,皇后娘娘让你去找他呢。”

    郁柳睁着一双迷茫的,许久才反应过来。冬日里太山特别早,这会已经日已经西斜,也冷了起来。

    郁柳穿上皇后给他准备的衣服,有些不耐地扯了扯华服的衣摆。

    因着是皇后的诞辰,他作为皇后的,肯定是要表示一番的。贺礼他早就备好,就等着夜后在宴上献给皇后。

    符陵知郁柳许久不穿这些繁复的衣裳了,但毕竟今天日特殊,便接过婢女手里的梳为郁柳束发:“殿,今日可是皇后娘娘的诞辰,你穿得好看了,皇后娘娘看到了心里也开心。”

    “他看到父皇就很开心了,用不着看我。”郁柳虽这么说着,但还是乖乖地任由符陵给他梳发。

    待一切准备就绪,郁柳就门上了门等了好一会的轿撵——他自小在,路一些,就不会自己亲自走的。

    这宴也实在无聊得,不过是一堆人抢着给皇后送贺礼,皇后若是满意了,便多少能得到些好。郁柳百无聊赖地看着,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他送的是托人找了将近半年的一块上等玉,那玉足有三尺宽,被工匠雕成了一朵莲。这玉的特殊之就在于,能使周围大约三丈范围的温度如天一般。

    皇后的不好,冬日里最怕冷,这东西是送到了他心坎里。连皇帝都兴极了,笑着赏了不少东西给郁柳,虽然郁柳也用不着那些。

    皇帝也一直想给皇后找冬日里能为他保的东西,他的受不得期烧着炭,又不能受冷,每到冬天都异常憔悴,看得他非常心疼。

    送上贺礼后郁柳便不再声,安安静静吃着宴上的东西。

    等到皇后再注意到郁柳的时候,他已经醉得趴在了矮桌上。

    “怎么回事?”皇后大惊,郁柳的受不住酒,从小皇后便不允许他喝酒,他也知自己的,是万万不敢喝酒的。

    皇后疾步走到郁柳边,拿起郁柳桌上的被闻了闻,脸变得十分难看:“谁给柳儿倒的千日酿。”

    千日酿是一极烈的果酒,因饮后会足足醉上一天一夜而得名,但初喝这酒时,却不会喝多少酒意,只会觉一些果味,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果饮,在喝完之后两到三个时辰,才会醉到失去意识。若不是郁柳的对酒极为,怕是等散宴了回路上才会发作,到时候若是有心人埋伏好等着,把醉酒的郁柳带走……

    郁柳后给他倒酒的小太监抖抖索索跪,惶恐:“皇后娘娘,小的不知啊……小的以为这是果……”

    皇后夺过他手的壶,掀开壶盖一闻,的确是千日酿。

    郁柳趴在桌上有些不安分地扯扯衣服,好啊。

    皇后看他这样,连忙让符陵把他带回去醒醒酒,自己则走回皇帝边。

    皇帝也明白此事的严重,叫了太过来,让禁卫军封锁了皇。这事落石之前,谁都不能离开这里。

    符陵扶着郁柳回了椒房,这一路上他极不安分,在符陵上蹭来蹭去,嘴里还喊着好亲亲之类撒的话。

    符陵也能看来这是有人想算计郁柳,他一想到郁柳醉得人事不省的时候会在别上求,心就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痛极了。

    幸好,幸好……

    他把郁柳的外衣脱去,扶到床上躺好。房间里已经燃了上好的炭,一也不冷。醉酒了的郁柳甚至还觉得,但符陵不敢大意,要是郁柳着了凉,他可得心疼死。

    在郁柳上盖了条薄被,符陵亲自去椒房的小厨房煮了醒酒汤。待到他端回房间,却看到郁柳几乎脱光了衣服,从床上来,翘着一条用桌角磨着

    那桌就摆在房间央,正对着门,郁柳站在里侧,大张着,一条跨在一旁的椅上,另一条稍稍踮起,让间粉上的磕在桌角上。他不停地向前腰摆,好让那桌角不断地刺激殷红的

    这桌四角不是尖锐的棱角,而是带了些弧度,让郁柳磨在上面只觉到。他一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玉上上动,浑因快抑制不住地抖动,嘴里还喊着:“呜呜……好舒服……磨得好舒服……也好舒服,里好……”他迷蒙的双看到了刚来的符陵,整张脸因望泛起红,额角还了些汗,鬓发微,看起来甚是好看。

    “陵儿……陵儿你快过来,摸摸我的……我好……呜呜……”他几乎是啜泣着,里实在得不到满足,只磨也没那么畅快了,他再踮了脚尖,桌角,被吞了去。

    “呜呜……还是不够……里面好……”桌角抵在,却始终无法,里面的得发,迫不及待地想要符陵用手指或者别的什么去止没有被满足,怎么来,郁柳焦得有些难受了。

    符陵看他慌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的样,把手上的小碗放在门的台上,关上门,走到郁柳后抱住他:“殿不冷么?衣服也不穿好。”他把郁柳上仅剩的一件已经敞开的里衣脱来扔到地上,“既然不穿好那便不穿了。”符陵从郁柳背后抱住他,两只手从郁柳腋穿过去,住郁柳白

    被抱住的郁柳几乎的符陵怀里,被符陵得十分舒,整个人往后倒,被的桌角也从来了:“嗯……再重一陵儿,……”

    “殿方才还说,现在又说,到底是哪里?”符陵被郁柳勾得也有些受不了,起来的隔着几层衣在郁柳后腰上。

    “哪里都……陵儿都给我摸一摸……”郁柳抓着符陵的一只手放在了他间的上,让他给自己多

    符陵却不想如他的愿,腰上用力一,把郁柳的到了桌角上:“我刚才不在的时候,殿不是用这桌角玩得正么,现在继续玩给我看。”

    郁柳呜咽着,觉得只这桌角磨实在没有符陵给他摸来的舒服,但符陵就在他背后把他往这桌角,他只好找着方位,让已经无比的桌角重新抵上他的

    符陵在他后一着,让他自己不用太多力就能用桌角磨,只是那桌角上沾满了他的,黏腻腻的,总是从他去,让他还得退后一些重新找准方位。

    “陵儿……越来越了……陵儿你给我摸摸吧……”磨得越久越觉得饥渴,郁柳忍不住求符陵。

    符陵看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把他的从椅上放来,抱住他的腰坐在了椅上,同时稍分开,让郁柳坐在了他的上。

    郁柳的自觉分开挂在椅两侧的扶手上,向后仰,等着符陵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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