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段锦(短篇rou合集) - 5怀柔攻克|饥渴养父主动张tui让儿子吃nen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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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穆承安已经许久没有会过生生被的滋味了。

    以往那些事虽然足够激烈,但大多是在他授意行的。穆承安天生有抖M质,温吞和缓的无法满足他躁动的望,只有被壮有力的男人压在,硕大的不容拒绝地到他,一寸寸烂的,直到两个被大得无法合拢,才能真正使他饥渴的得到一丝安

    找来充当人的男人虽然健肌发达,却不敢忤逆穆承安半分,无论是狂风骤雨般的狠,还是扇着骂他低贱货的言语侮辱,都源于穆承安自己达的命令。

    不得不承认,这位在地世界呼风唤雨的一把手确实是个天生的贱货,他喜男人的日日夜夜都在渴求被大赛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隙,被男人在床上像母狗一般撅着任人的时候就是穆承安最幸福的时刻,轻蔑的凌辱谩骂对他来讲更是一概甘之如饴照单全收。

    可不怎样,在事里他穆承安才是绝对的主导者,尽被人压在外翻后胀嗓哑得叫不声,他也可以随时叫停这场事,没人敢对此提异议,更没有人敢在他说“不”字之后继续不不顾地他。

    然而穆景宣不一样。

    穆承安亲自培养的继承人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过,手段也不是一般的狠辣。再说穆家家训一向就是如此,地世界不分黑白只以者为尊,想要什么就去亲手掠夺,这是从小到大穆承安反复输给他的不二法则。

    穆景宣迷恋上了父亲异于常人却又妖艳销魂的,尝过了绝味的滋味自然不愿意再放手,雄的本能促着他对怀之人专属的标记,于是他就自然而然地把了父亲的

    直到看见穆承安两翻白失去意识的模样,穆景宣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得确实有

    但他并不后悔,反而生几分飘飘仙的满足。能和从小就尊敬仰慕的父亲风一度,无论付什么代价都算值得了。

    如果穆承安要求他去死呢?穆景宣边把父亲赤边想,自己会乖乖承认错误之后拿枪对准脑袋,毫不犹豫地扣扳机么?

    绝不可能!

    他从小到大所学所想全都是为了穆家,所有的拼搏和努力都是为了日后的荣誉,在穆家无论是论能力还是论年纪,他穆景宣都理所应当排在第一位,穆家最后的继承人必然非他莫属!

    甚至现在连穆承安也是他的了,穆景宣并不满足于一次牡丹死的风鬼,而是要把父亲永远地留在边,让他彻底成为只会在自己兽!

    他把的养父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蹲来扶着床沿认真审视着床上的人。

    穆承安保养得太好,或者是年累月经男人气浇而来也未可知,年近四十岁的人角居然没有一皱纹,肤光而充满弹材偏瘦却不至过分单薄,腰也较寻常男细窄许多,修匀称的上看不半分岁月的痕迹。

    穆景宣从未见过父亲的睡颜,自有记忆以来穆承安便整日一副骄矜自持的冷淡模样,薄时常抿着,秀致眉不耐烦地攒到一起,让人一望见便不由自主地升起畏惧之心。

    此时此刻穆景宣方才发觉,原来父亲卸势外衣之后的真实里如此可。比起从前那个完到没有丝毫破绽的地王者,显然现在的穆承安更加像一个有血有的活生生的人,也会因而难耐,也会主动放开去追求快,被过去昏睡的模样安静而又丽,丝毫看不是方才哑声的那个不知羞耻的货。

    这奇异的反差令穆景宣着迷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整个人再扒开一,剖破腔摘脏,看一看里面的那颗心脏到底是什么颜

    但他同时也知自己犯了穆家的大忌,穆承安最是讲究规矩,最厌以犯上,自己方才不仅暴了父亲还言凌辱,等穆承安醒来时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何置。

    穆景宣思忖良久,心渐渐有了决断。

    先手为

    穆承安吃不吃他不知,但不吃却是可以肯定的,自己一时冲动着他霸王上弓,肯定要把这位养尊优的养父气得半死。

    此时此刻这般景,用膝盖想也知不能再胡来了,倒不如主动认错伏低小乞求父亲原谅,赌一把穆承安舍不得自己这个最优秀的儿

    穆景宣静静地看了养父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转门取了个什么东西。

    穆承安没过多久就醒了,醒来的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正躺在温的被窝里,浑都清清,没有半激烈过后的粘腻,一时有些恍惚。

    但随之而来的疲惫和被使用过度的胀麻又在提醒他,这并不是一场可以随便忘却的梦。

    他翻想要坐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牵引着全酸痛的肌,令他不自觉地轻呼声。

    穆景宣急切地膝行两步到他边,平稳声线略带焦急:“您没事吧,父亲?”

    穆承安这才后知后觉地看见养双膝着地跪在自己床边,野狼般的矫健躯不着寸缕,前放着约一米的藤条,正殷殷切切地望向自己。

    穆承安对上他的双,脑条件反地浮现了自己被养在浴室墙上画面,那大的是如何破开直捣,把自己叫不断死,最后在有力的冲刷失去意识的。

    这是他被得最舒服的一次,儿和自己的如此契合,每一都能被烂不堪,简直天生就是用来他的。

    不久前还来势汹汹如狼似虎的年轻人这会儿却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乖顺地跪在床边等待着惩罚,穆承安瞥见他双垂着依然尺寸傲人的自动忆起了被这大东西猛的快,竟又隐隐生几分想要再度被疼的渴望。

    为了掩饰这不知羞耻的躁动他轻咳一声,翻床随便找了件衬衫披在上,也不急着穿着两条细白走到穆景宣面前弯腰捡起了那藤条。

    藤条是特制的,拿在手上又又韧,上面还满布着细小的尖锐倒刺,本来规定为行家法之用,可穆承安接受的教育先开明,向来不主张以罚惩戒晚辈,这藤条也一直挂在书房从来没拿来过,今天穆景宣算是占了个彩。

    穆承安一言不发,冷着脸扬手一藤条在穆景宣赤的后背上。

    那藤条经过数十次糅制,挥动时不需要多大力气,落在肤上却极疼,密密麻麻的倒刺顺着藤条落的方向勾起表层,虽不算十分严重的伤势,可看起来血痕淋漓的视觉效果也很是可怖。

    穆景宣咬着,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承受着父亲的怒火。

    穆承安心有气,二话不说先了他三十,父俩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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