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予易摊坐在地上，整个
半
都是
的。他捡起手机，黑掉的屏幕随之亮起，但是程白那边没有再来消息。
他低着
，犹犹豫豫发消息给他，
的睫
垂来，抖个不停。
“对不起……刚刚没拿稳，不小心把手机摔了。”
程白的回复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之久，“
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卓予易
觉自己的脸又烧了起来。
“我也差不多了，想不想看？”接着又推
来一条。
卓予易
张又激动，但是没带半
犹豫的直接拨了视频过去。
刚才他光顾着留神自己别
脚，几乎没怎么分心去关注程白那边的
况。原来他今天穿的是
仔
。拉链解开，他手里的那
已经完全成熟
起，沉甸甸的，
也好大一颗，卡在他的虎
，很
，尺寸可怕到令他心惊，就跟程白过去给他的觉一样，又
又
，
不可及。
程白的手很大，左手拇指方有一颗小痣，他愣愣地盯着那颗痣，相比之直视程白的实在太让他难为了。
他撑在桶盖上，用一只手捂着脸，哪怕隔着一方屏幕也只敢偷偷拿
角去瞄那东西的实状。
果然好大，
去的话……不知该有多疼。
程白也知
自己本钱十足，扶着自己的
随意拍给他看，语气不无得意：“怎样，比你的夜宵大吗？”
他还记得他的挑衅，那张鸟照不过是他在网络上随手的黄图。卓予易咧着嘴无声笑了，轻轻“嗯”了一声。
“你真不能说话？声音又不难听。”程白以为对方只是害羞，故意激“她”：“哑
啊？”
卓予易知他在逗他，像小时候一样，程白讲话一向不正经，有时随一句，他总被气得脸颊鼓起一个包，程白看着好玩，拿手指去戳，他就瞪他一，另一侧脸也鼓起来，像只河豚一样，扭跑开。
他现在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死脑
较真了，他缩小视讯框，打字回他：怕你听完
上我。
程白那边的动静却变大了，他回到视频里，听到那边一声机械的女声：“
迎光临！”大半夜的，竟然还有客人来买东西。
第三人在场，程白手上动作也没停，还摸得更起劲了，他胆
大得够呛，只是没再跟他说话，坐在收银台后面，手上还握着枪打给他看。
卓予易倒比他还张，呼
都憋住了，生怕他被人发现，当
变态。
他不知，那客人也算“常客”了。他穿一条仔，衬衣扣快开到腰上去，在零
区虚晃了一圈，又走到柜台前没骨一样倚着墙，他看程白两只手都放在，也不知在什么，便不怀好意地笑，拿睛瞄他：“老板，我还要一盒
。”
东西就码在收银台旁边的货架上，他却偏问程白要。
程白没站起来，也没想搭理他，偏了一示意：“自己拿。”
卓予易听到对面那个的男声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随后便听他拉音：“我要一盒跟你一样尺寸的……我自己怎么拿呀！讨厌！”卓予易第一反应很想笑，但是想到他在撩的是程白，就笑不来了。程白没有上回应，他就立刻起了念，恨不得从手机屏幕里钻过去抄家伙打人。
“我的尺寸？”程白终于说话了，“店里没得卖。”他态度很冷，全程没拿正瞧过那人，态度明了：“有，也不卖男人。”
那小
0自讨没趣，“切”了一声，扭着
走了。
卓予易听到他的回复，咬了一
。他知程白取向一直很直。他从前玩得那么开，但也从来不碰男人。
他一直知，自己在程白那里，只会碰
碰的破血
。年少时的他怕疼，但他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
“有人在还
刺激的，次你也试试？”人走了，程白才重新跟他说话。
卓予易很想骂他一声“变态”，但转念一想，自己装成女人骗他，也够变态的。
程白得不到回应，有些无趣，“她”要是叫上两声，自己还能快
。他一边
一边心浮气躁的往坐，略微换了一姿势，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个货真价实能碰能叫的女人。他回忆着刚才看到的那个粉
的小
，
多又
，不知真要让人碰了会浪成什么样。
最后他靠着那想象，居然真的给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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