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四
无人。
程白坐在收银台后
，
支起老大一团。
桌上丢着一台破笔记本，屏幕亮着，将他的颚映
一
白
的边缘线。他仰着，额角隐隐蒸细细的汗珠，皱眉屏息，手里的动作快速而熟练，却始终差着那么一
。
丢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又亮起。
他呼了
气，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抓了起来。
这一回照片是从后面用跪姿拍的，那颗
桃一样的翘
以一个风
的角度占满了他的手机屏幕，
间还夹着一个超级size的仿真玩
，跟程白说：就像这样坐在你
上吃你的大
，好不好？
看这样
，简直的没边了。程白
了
，反倒勾着嘴角笑了。
那就陪你玩玩。
懒得打字，他直接回了语音，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撩拨得人耳朵都能怀
：“好啊，那你掰开你的再给哥看看，看你那小
现在什么样了，让你扣得发大
没有，够多哥哥就奖励你。”
那边半天没有回应。
之前主动撩他的时候那么嗨那么浪，结果雷声大雨小，这么不禁逗。
程白莫名得意，乘胜追击：“怎么，自己玩上了没功夫理我？要不要我帮帮忙？”他停顿了一，换上气音
上了：“呼……小货，手指够
吗，哥哥换大搞你……嗯？”
他声线本来就偏低，这样刻意压嗓说话简直能要人命。往常他搞女人的时候就常常被要求在耳边喊她们的名字，他后来熟能生巧，抱着人边边低声说着
话，总是很快就能把对方送上
。
“说话啊，求哥
你。不是要吃我的大吗，好好说，大就喂你吃……整
都喂给你，你也知我大，想知到底有多大吗……？”程白玩得兴起，这会儿表
看起来十足像个恶
，“……能
得特别
……用力的、一直
你，得小浪
个不停。”
连番轰炸终于激起了涟漪，片刻后对方终于来了回信，这次还是文字：我不能语音…
程白看着那五个字，冷笑一声，语气一转，直接骂开了：“看来我猜对了……网上随便图来玩我是不是？
欠了？小崽，别以为换个手机号我就找不到你。让我翻来你是哪个，你他妈完
了。”
他几乎可以笃定，这是从前手那帮臭小的恶作剧。从前他们那帮人喝了酒，兴上什么玩笑都能开，这一类都是他玩剩的。
没想到消息发去那边一听急了：我没骗你！我只是不能说话，你要不信可以开视频！
程白挑了挑眉，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对方视频通话请求已经弹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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