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公差呆犯人 - 第六章 不捆绑便是合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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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不捆绑便是合

    江寿傍晚时候闹了那么一场,到晚间果然不会就这样随意给放过,冯渊刷牙净面之后,便抱着江寿倒在了床上,江寿分明觉到有一的东西正戳着自己的,他从没设想过自己会上战场,然而此时却觉得仿佛是敌人的枪尖要从这里扎来一般。

    从前听游方的艺人说书,讲三国评话隋唐演义,那些战争画面多不过是刀光剑影血横飞,要么就是火烧连营之类,虽然也是惊心动魄,倘若是自己见了那样的场面,只怕要手,可是如今江寿总算知什么事更加可怕,就是别人把枪戳在自己的上,倘若那钢枪的尖掰开儿,正巧粪门里,顺着那便一路往里面,那可该如何是好?莫不是要戳穿了心肝脾肺肾,从自己嘴里面钻来么?那可是世上最可怕的酷刑!

    一想到那惨状,江寿便不由得浑颤抖起来。

    冯渊笑着解了他的衣衫,如今已经是五月,天气渐渐起来,人人穿得轻薄,因此这衫便也好脱,冯渊给江寿敞开衣襟,顺着他的两条胳膊将衣服褪了来,然后便去摸他的带,江寿光着上,本来便如同兵士解甲一般, 见他的手伸到那个地方,登时愈发慌了,嗖地一两手便都捂在了腰间,惊惶地望着冯渊。

    冯渊噗嗤一笑,说:“你摸着肚什么,怀了不成?我却不知你竟有这般本领,人可是很稀罕的呢,要不要请莺莺给你好好看一看?”

    江寿惊恐地连连摇:“不,不要……”

    捂着腰带的手不由得便松懈了,给冯渊轻易拨到一旁,动手解他的带。

    江寿只觉得自己的如同厨娘剥葱一般,秃噜一便给剥了去,瞬间一阵清凉,如今腰也变得光溜溜了,冯渊不是个急躁的人,每一次给江寿脱衣服,都是一派的慢条斯理,仿佛是让这囚犯好好受一细割慢切的凌迟滋味,今天也是一样,他十分斯文地慢慢给江寿卸掉足衣,就在这个空档,江寿居然有时间回忆从前。

    第一次给这位冯官开苞的那一回,次日早晨冯渊给自己了一件衫,便将自己反剪双臂又捆缚起来,也蒙了嘴,把那一大团堆在床上,然后便走了去,那时自己满心惶恐,不知这人前一个晚上要了自己的,此时又要如何?莫非是杀人灭?自己公案话本听了不少,那里面常有这样的桥段,但凡有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尝够了滋味之后接来便是要灭,莫非包大人这清如明如镜的开封府里,竟然也有这样的事?不过冯渊连暴犯人这事都来,只怕这素来号称光明正义的开封府,也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过了一阵,只听外面脚步声响,冯渊和一名女走了来,那女手里还提了一只小巧的铁箱。

    冯渊笑着说:“莺莺,麻烦你帮忙看看,伤得可厉害么?”

    冯渊便来到床,扶着自己了地,带了自己来到桌案前,把自己压着俯趴在桌上,然后一撩自己的衣襟,便把来,然后自己便到有手指在碰自己的门。

    当时自己一个激灵,不由得便挣扎了起来,使力想要站起来,然而后背却给冯渊牢牢地住,冯渊笑骂:“你动什么?莺莺百忙之过来给你看,还不领,要这么挣的?”

    那女也咯咯笑着说:“还是验尸比较好,死者绪稳定。”

    听说这女居然是仵作,江寿不由得便一阵浑发冷,这女仵作的一双手也不知摸过多少尸,如今来摸自己的上,可自己明明是一个大活人啊!然而江寿转念一想,自己如今给人家捆扎得猪仔一般,说不得动不得,如今是着趴在桌上,还是好的哩,倘若是放在床上,冯渊那一压上来,自己可就真的仿佛活死尸一样,给人压制得连一寸腾挪的余地都没有,活生生就好像给放了棺材一般。

    过了一会儿,那位“莺莺”检查完了,说:“还不错,虽然是第一次,好在小冯你手脚轻稳,没有怎样受损,不曾裂,不过还是要记得上药,这两天一些好东西给他吃,今儿晚上便猪大吧。”

    冯渊将自己的从桌上掀了起来,架着自己回到床上,不住地问着:“,今晚还能与他那事吗?”

    那仵作笑:“你是当了多少年的和尚,今儿总算开斋?瞧你急得猫叼了鲜鱼一样。倒是也能的,不过他是刚刚经受这些,一时不好适应,你慢慢地,多加细心。”

    当时自己听了这话,简直五雷轰一般,叼着帕,呜呜叫着连连摇,还糊糊地说着:“疼!疼!”

    卫莺莺似乎是听明白了,转:“可是那里疼么?”

    自己努力

    卫莺莺一笑:“其实伤得倒是不重,只有些微受损,那个地方事,有些疼痛也是在所难免,你不要这样怕,小冯虽然看着邪事倒是有分寸的,你觉得疼痛厉害,大概是心惧怕,所以便觉分外疼了,其实不妨事。唉,我怎么条的事?”

    这时冯渊笑:“莺莺又作人,怎么叫条?又不曾给他钱。”

    卫莺莺撇了一撇嘴:“原来是白嫖,那可是更惨了。”

    江寿追忆到这里,自己两脚的足衣已经都给冯渊脱掉,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可真是全一条棉线都不再遮蔽,真真正正是“一丝不挂”,着实羞耻得很了。

    江寿红着脸用手掩住,惊慌地看着冯渊,却见冯渊伸开两条白白的膀,便将自己圈在了怀里,在自己脸上颈上连连亲吻了十几,然后笑:“你不要慌,虽然今儿让人忙了好一阵,却也着实可怜,我不与你计较便是。”略顿了一顿,他又说:“我又不是江洋大盗,怎会掳了人来行?那可是犯国法的勾当。只要你乖乖的,我定然不再绳缠索绑的了,床上事总不好那样委屈了你。”

    江寿仍然是哆嗦个不住,却见一雪白的手指伸到面前,在自己嘴上轻轻地摸着,如同画画儿的一般,勾描着自己嘴廓,冯渊的碰十分轻柔,嘴又是那样一个的地方,纵然惊慌之,江寿却仍然到嘴上一阵酥酥麻麻,仿佛冯渊那手指竟然化作了蝴蝶,爬搔着细细的脚正在采一样。

    冯渊抚摸了一会儿,说了一句“嘴”,便扳着江寿的,张开嘴与他亲嘴,要说江寿给他亲吻的次数虽多,嘴对嘴地来亲却还真的很少,因为以往每到行房的时候,冯渊第一个要住的就是他的嘴,嘴里或者是勒着汗巾,或者一条巾,要亲也不方便,冯渊多是伸他的嘴,这一回可是好了,见江寿服帖了,冯渊便搂住他恣意亲吻,那是自己早就已经想要好好品尝的地方。

    江寿给他亲着嘴儿,还被他将来,不住地搅动,登时便又想到了他是怎样将自己的,在里面翻江倒海,江寿当真是满怀悲,从前只当那些绿林豪杰最是无法无天,如今才晓得原来最能只手遮天的乃是这帮官差,或许是自己孤陋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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