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的婚后生活 - 25 niao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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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习武一事,檀总愈发觉得主君这个人,坏起来实在很没有限。然而主君没有限,他早年颠跟着对方谋朝篡位的时候,就已经刻领教过了,也算不上是什么新闻。

    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有幸,成为主君使坏的对象。

    而主君既然罚了他壶,便又有了理由,堂而皇之地将他炮制了一番。壶不能自己行动,所以檀总又被锁了手裹了足;壶不应当拥有视力,所以檀总睛遮上了厚实的罩。主君将他随携带,理政务的时候,便将他领至,安置在书房的一角。

    “既然是御制的壶,也该有个端庄的式样。”主君端详着地上温顺跪着的檀总,把东西掏来,在他脸上反复,“檀你说是不是?”

    檀总嗅到主君东西的味,唾便自发地分,面庞也沁微醺般的红。

    “主人说得极是。”他轻轻歪过去,因为视力受限,便凭着觉,用脸颊追逐着那,态度几乎称得上谄媚了。

    主君于是命令檀总撅着,将两向外打开,分成一线。两只拳锁住的手也举起,放在肩膀两侧,呈现个母狗岂的姿态。

    主君近来偏让檀总这样蹲踞的姿势。不仅因为这姿态看起来贱放,更因为在如此的姿态之,贞藏着的银制男,便会,抵在上最为的地方,使得檀总制发的状态。

    “啊——”只听一声叫,檀总已然全颤抖。

    主君知,如果现在揭开那罩,必然能够瞧见一双溢满了雾的明亮睛。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姿态倒是很妙。”主君掀开的面纱,挲着额角的那个红刺字,又将他的腔。男人放松了,任激烈地奔涌来,又漫不经心地问:“不如待大婚以后,便将你彻底收母狗教养如何?”

    檀总如饥似渴地吞咽着,只觉得血脉贲张,那杆东西疼得要命,几乎要涨破那贞带了。

    所以主君完以后,堪堪将来,檀总便迫不及待地回应:“贱嬖求之不得……哈,求主人狠狠待贱嬖吧……”

    “怎么能说是待呢?”主君拍了拍檀总的脸,“檀这么乖,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奖励。”

    檀总张大了嘴,愈发兴奋了。

    今日他前的两只,难得的没有受到任何为难。所以当他如此动的时候,那两粒受惯了玩的小,自然便不受控制地站立起来,渴求着更加残酷的对待。

    “瞧瞧,孽被锁着,这对贱的却又起了。”主君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一。他微微俯,随意地拨着两只粒,“你我大婚以后,这里也该被妥善看起来才是。”

    檀总难耐地扭动着,心里暗暗充满对未来的期待。只是的逗,实在太过温柔,令他不免渴求更多,“还请主人赐夹……”

    “今日可不是给你享受的。”主君却只摸了摸檀总的脑袋,又从一旁取了势,在他的嘴里反复侵犯,最后堵,权当是壶的壶盖了。只是壶毕竟不雅,即便放置在屏风之后,也应当妥善遮掩,所以檀总上,又罩上了一整块厚重的毡布。

    他不得不维持着的姿态,在一片黑暗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主君今日刻意多饮了茶

    所以壶没有等待太久,上的罩便又被揭开了。然而这一次,使用者却不那么温,过程完全公事公办。完全嘴里,也不等他吞咽完全便再用势堵上。使用者不与他说话,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用完以后,毡布也是随手一盖,纵然他仍有半个在外面,也全不在乎。

    仿佛他真的只是一只壶,完全不值得任何多余的关注。

    壶发觉自己居然喜被这样对待。

    男人轻蔑的态度,令他的更加胀痛了,门更是得不行。四肢因为时间保持相同的姿势,很快涌起酸麻的受,可是不知为何,这酸麻竟然给他带了一别样的快,仿佛被折磨到疲力竭,便能获得另一释放似的。

    半日的时间很快过去,壶被使用了一次又一次,却也很好地维持了净和整洁。主君理完了公务,便又将壶带回了寝。谁料再一次壶盖时候,准备使用的时候,壶居然主动说话了。

    “主人,壶装不了。”

    主君低,这才瞧见壶的小腹已然隆起,连那条为他量定制的贞带,此时也显得过于窄小,几乎腹间了。

    “那可怎么办?”主君问壶。

    壶知自己或许可以求主人额外开恩,允许他把膀胱里的东西。可今日已是洗后的第三日了,他的后也早已胀满,再没有一丝多余空隙。单是像现在这样,便已经十分难熬,如果再将更多的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主人,壶没用……”壶憋得实在难受,急得当场要哭。

    “孤这寝的,接上两天都不成问题。”主君面无表地站在壶的面前,“怎么就你如此特殊,孤才用了你半日,便哭哭啼啼不愿再装了?”

    壶被主君一说,居然起了不服输的劲儿,泪汪汪又张开嘴,“那请主人吧,壶一定尽力接着……”

    主君哪里舍得真的憋坏了他。

    他知檀总不是拿腔作势的,既然求饶,必然是到了极限。可假若对方一求饶,他便就这样轻易将人饶恕,未免又太过轻拿轻放,显得十分没有面

    主君于是踢了踢壶的肚,冷酷地质问对方,“可是真的满了?”

    壶满腹晃动,实在难耐极了,赶忙,“主人,壶不敢撒谎,壶真的装不了。”

    主君这才冷笑一声,轻蔑地摇了摇

    “檀大总,就你这样,还当什么壶?”

    罩被揭开,丢在一旁。

    檀总瞧着面前的男人,一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知对方既然这么说,便是已经打算放过他了。他连忙破涕为笑,蹲在男人面前谄媚:“是主人格外怜惜檀……若是旁的求饶,主人定然也是不依,还要带去狠狠责罚的。”

    主君被檀总说破心思,竟然罕见地到了一丝羞耻。

    “真当孤不敢罚你?”主君轻哼一声,“孤不过是怕你泡胀破,脏了孤的寝罢了。”

    檀总悄悄弯起嘴角。不过,迫于对方的威,想起上次的惨烈后果,他还是没敢当真笑声。况且他实在憋得狠了,若是再笑,膀胱与定然又是一番折磨。

    所以他勉力克制,乖巧:“檀明白。”

    主君仿佛没看见他笑,仍将来,却不再檀总的嘴里,而是抵在他的额前不远。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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