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总
六年以来第一次睡了懒觉。
早晨浅眠，他
了许多的梦，
脑昏昏沉沉，杂
一片。一瞬间，他甚至不能确定昨天
夜里和主君的那场
谈，是否也是那些梦境
的一个。他尝试坐起
，便立刻被人扶起，摘掉上的布袋，取
，解开寝衣。
“君上昨晚来过？”檀总活动着酸麻的手臂。
没人回答。
暗侍们不说话，司监也不吱声，小寝监们更是低着。他们站在那里，像是一排木偶。寝殿里风声寂寂，四周是厚重的黑帘，没有风景，只能听见外隐约的鸟鸣。
檀总抿起
。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被当作一件
品理，甚至连与人
的权力都被剥夺。他心甘
愿地满足着心上人变态的控制
，也不再试图和这些侍人谈。坐在龙床的边沿，檀总
觉腹
微涨，想起早上发生的事，嘴角便不自觉地弯起了 。
“娘娘，到您排
的时间了。”司监面无表。
寝监们取来一只木盆，放置在在地面上。
檀总乖巧无比，不需众人多言，便自觉地跪，四肢着地，爬向木盆所在的地方。到了木盆前方，他便弯腰肢抬起右
，摆
牡犬撒的姿势，等待司监的指令。
“请娘娘。”
随着一声令，里的木簪被暗侍
，檀总仰起脖
，
抖动着，金黄的晨
薄而。排
的快让他舒服得颤抖，几乎要轻哼声。然而了没有小半盆，他便听到了停止排的指令。
“娘娘不可再排了。”
檀总蹙着眉，努力收住，艰难地压抑排的望。
他今日起得太晚，错过了早上
洗的时候。现算是寻常的排，他的膀胱不被允许空置，总要存有
，才更容易发，方便主君随时使用。然而那激
，在司监的话音落以后，仍然落了两滴，才堪堪止住。
照例，这样自私漏，是要被鞭打两
的。
檀总忍不住望向自己凄惨的。那里还没有消
，红痕却已然成了紫
。再打两，便只能继续向后，占用底端不多的空间。但暗侍们有时怕伤到他的卵
，不敢太过靠近
，因此若是他重复犯错，便只能挑选两
旧伤间的位置责打。
新伤旧伤叠，痛彻骨髓，那滋味生不如死。
檀总
发麻，正为即将到来的刑责到害怕，却听司监报惩罚，居然只是轻飘飘地，要打两他的
。
檀总困惑极了。
许是他疑惑的表过于明显，司监沉默了片刻，又冷冷补上一句，“君上说以后不必责打娘娘，娘娘要心怀恩。”
主君昨夜说那话的时候，他并不敢完全相信。毕竟男人
他，在床上难免会说些好听的。王后的事他不怀疑，那是家国大事，主君不会拿它开玩笑，但这些小小的刑责，每日调教的细节，他以为主君或许并不会记得。
可是他都放在心上了。
檀总
了一个清晰的笑容。
“娘娘，您现在只
了面纱，应当形容庄重。”司监立刻在一旁提醒他，“您的丈夫不在，不可随意笑容。”
檀总赶忙收了表。
这些规矩他是记得的。主君说他是个天生的浪货，
角眉梢都是
劲儿，在别微笑，便有勾引他人的嫌疑。但他其实很少笑，只是今日心太好。即便收了笑容，嘴角依然是上扬的。后面司监又说了举止不庄重应当承受的惩罚，他也不甚在乎了。
“娘娘可以排
里君上的赏赐了。”司监公事公办，依旧面无表。
司监看檀总今日态度轻慢，正如他看檀总昨日心不在焉。但这被囚禁在
里的人，一颗心全都牵挂在前男人的上，绪全为那人而波动，本来就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于司监而言，只要面上的规矩过得去也就行了，细节不必究。
檀总抬起，里主君清晨的恩赏。
两人的在木盆里最终混合。檀总垂，睁睁瞧着那木制的盆，一
一地逐渐被金黄的填满。这一回司监没再让他停，反而任由他排空了后
。
排完毕，檀总抖了抖，安静地等候暗侍牵他去洗漱。
木盆却先被推到他的面前。
檀总有些不明所以。
这并非日常的一项。既不是主君赏赐的
，他本是不必
的。他望着满满一盆，嗅着有些刺鼻的气味，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发呆，等待
一步的指令。猝不及防间，却忽然被暗侍隔着手
，握住脖颈，整张脸狠狠摁了木盆里。
司监望着暗侍，也显得有些诧异。
浸
檀总的鼻，他不能呼
，惊恐地挣扎着。暗侍就这么摁着他，对他的挣扎不为所动，默数十，才终于松开手。
檀总重获自由。
他抬起，剧烈地咳呛着，面纱完全
漉，整张脸上已然沾满了腥臊的，上也同样溅了不少，整个人狼狈无比。
暗侍平静地
掉手上的，“这是君上送给娘娘的礼。”
“君上说，希望娘娘喜
。”
檀总被呛得泪朦胧，咳嗽不止，说话也断断续续，“贱嬖谢主人赏赐，贱嬖很喜……”
他嘴上谢恩，心里想着哪有这
礼，还是千万别再送了。然而一转念，罩着漉漉沾满的面纱，闻着那熟悉的气息，心里又觉得格外甜
。
清晨是更换面纱的时间。
将他摁盆，终究只是一个恶趣味的玩笑。那面纱很快便被摘。檀总被人伺候着洗漱了，又换了新的
燥洁净的面纱，这才重新上，锁上一应束
，开始全新的一天。
“
婢恭喜娘娘了。”着装的最后一步，司监为檀总揭罩，小心翼翼地在脑后扣上小锁。他怕檀总一时不能适应，又在一旁温声细语地解释，“君上不许娘娘看其他人，这是君上娘娘，给娘娘的恩典，娘娘要仔细会。”
檀总。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犯人，被监禁在贴的牢笼里。
不能看，不能说。
男人的占有，毕竟还是过于变态了。
然而檀总在某些方面，仿佛有一迟钝，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他心甘愿地来了
寝，就理所当然地应当接受一切理，满足男人所有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他乖巧地跪着，后又被
木势。在彻底封闭的黑暗里，他被带到书案之侧，又如同平日一般，双大张地坐上乌木男形。
前一片漆黑，只有司监为他朗读公文。
左右都是些寻常的事，檀总被堵了嘴，不能说话，便更懒得发表意见，只是，任由暗侍摁着他的，一件又一件地盖了印。
“娘娘，江已经跪候在屏风外了。”司监禀完常务，又向檀总代昨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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