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觉醒日 - 7.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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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帝国双璧的青金虫皇,纳森将军。听说他的原型是一只甲虫,什么品没人知,反正见过的人应该都死了。

    至于青金虫皇这个称呼,好像是星盗团先叫起来的。倒不一定是说真的虫皇,只是一敬畏的比喻。

    另一位帝国双璧则是位非常悍的雄虫——加百列,被称为白银圣,是白银帝国的骄傲,被所有帝国人民崇敬着的超A级雄

    嗯,超过A级,已经到达了雄虫神力的峰。因为这个时代S级雄虫已经绝迹很久了。

    纳森将军——这位军功卓着的雌虫皱起了眉:“罗奈尔德公爵,请您称呼我的姓氏——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旧日的荣耀,以象征着力量与忠诚的神只作为图腾,是帝国贵族最为顽固守旧的一支。

    罗奈尔德冷冷地回敬:”虽然很谢您救了我的雄主,但听说也正是您的莽撞行为伤到了他。”

    阿尔弗雷德的脸瞬间就变得黯淡起来,但仍保持着他的风度,不卑不亢地弯腰行礼:“对此我到非常不安,请允许我向您和雄大人致以歉意。不过,陆遥大人的……”

    我眉心,暗麻烦,向走过来的亚雌张开双臂,半真半假地抱怨:“罗奈尔德你怎么才来啊。”

    公爵平静的表被瞬间撕裂,有些惊慌的神,快步走过来小心地把我抱怀颌在我上蹭了蹭,才温柔地说:“抱歉,雄主,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语气着心碎和后怕。

    我安静地伏在他怀里,把玩着亚雌柔顺韧的发,“是我自己想一个人去走走,就算你在也是一样的。还有,不要叫我雄主。”

    空气瞬间凝滞了,我能觉到抱着我的这瞬间僵,窒息般无法呼。许久,我才听到亚雌的沙哑声音,像是要哭来一样:“好的。”

    他轻轻收拢双臂,把我抱得更了一些,却又恰到好地没有勒着我。隔着衣服我能听见他的心声,缓慢而有力。就在刚才,我说那句话时,它停止了几秒钟的动。

    我有奇异的快

    好像当一个人生病或者被痛苦折磨的时候,他就会变得恶毒起来,反正我是这样的。现在我不希望我周围的任何一个人比我好过。

    视线移到一旁站立的雌虫上,他的站姿似乎有些僵,脊背也不像之前那么直了。

    “将军,”我朝他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抱歉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离开了。”

    阿尔弗雷德站在原地不动,那双青金的眸里蕴着我看不懂的绪,他握双拳,隐忍地看了我一:“大人……希望能再次与您相见。”

    说完,他却上前一步,执起我的手轻轻落一个吻,灼的呼洒在我的肤上,他声音诚挚:“愿虫神庇佑您安康,百病不侵。”

    说完他转离开,步伐沉稳有力,带着庄重的克制和肃然。

    我上推开罗奈尔德,坐起来,穿好衣服就要床。亚雌阻止了我的动作,他握住我的脚踝,蹲为我穿好鞋,然后抱起我走房间。

    乘坐飞艇回公爵府的这段时间里,谁也没有开说话。直到我问他:“你什么去了?”

    罗奈尔德的回答不所料:“寻找救治你的办法。”

    呼已经开始有些困难了,我没有再问,静静地等待他说去。

    “阿遥,”他的声音比往常更为沙哑低沉,笼上了一层难言的悲哀,却对我笑起来,“我已经找到了。”

    那枚荒曜石吗?

    我这样想,却听见罗奈尔德说:“你父亲留的基因药剂。”

    罗奈尔德对我说,这支药剂是用来补全我残缺的那分基因的。作为第一个虫族和人类结合之后诞嗣,我生来就带有极大的基因缺陷。这况在成年后会更加明显。

    也正是因为这个缺陷,我才迟迟不能合虫族的基因,改善孱弱的,承受住暴涨的神力。

    基因药剂装在一个透明的小瓶里,那晶莹璀璨的翠绿,像是从最鲜的树叶里提取来的。

    我接过那只小瓶,用力握住它冰冷的瓶,像是握着生之希望。一去,味竟然还不错,清凉甘甜的味散开,随后一洋洋的觉充满了全

    我在罗奈尔德的怀里睡着了,并不清楚他付了怎样的代价才换来这瓶药剂,也不明白醒来后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睡得很沉,很安宁。

    甚至还了一个梦。梦里我的父亲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发,平静舒缓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阿琉斯,你喜这里吗?”

    这里是指哪里?

    我困惑地眨了眨睛,听见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声音:“不喜。我想和雄父在一起。不喜他们。”

    这句话一我就想起来了,我还很小的时候,因为生病每天呆在医院,无聊极了。虽然有那么多的虫陪我玩,但我一都开心不起来。

    我不喜医院的气味,不喜冰冷的仪,不喜那里的虫们,也不喜见不到我的父亲。

    父亲是世界上最好的虫,他会抱着我哄我睡觉,给我唱歌,讲故事,不厌其烦地陪我玩游戏。

    父亲亲了亲我的脸颊,“好孩,父亲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去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

    虽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尚且年幼的我还是懵懵懂懂地,伸手,握住那只苍白冰冷的手掌,跟着他走了无菌室。

    可是没走多远我就咳起来,温鼻涌来,滴落了他满,血迹洇染在他白的衣襟上。

    父亲抱着我,突然间哽咽起来,他把埋在我肩膀上,泪透过衣服把我得颤抖了一

    “神啊,救救他。”他抱着我跪来,朝那个不知名的存在祈祷,乞求祂宽恕自己的罪过。“所有罪孽请让我独自承担,不要施加在他上,他那么小,那么脆弱,他什么也不知……”

    父亲哭得那么伤心,那么难过,我也觉得心里难受极了,伸手想帮他拭去脸上的泪,却怎么也也不,反而越越多。

    后来,父亲把他的额贴在我额上,极其温柔珍重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里满是不舍。

    “阿琉斯,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等会儿那些人会来抓我们,我们都假装被抓住,然后阿琉斯乖乖地跟他们回去,等父亲来找你。”

    我觉又冷又痛,已经困得要睁不开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气若游丝地哼一个好字。

    现在再次梦见这个场景,我忽然理解了他那时的心

    作为起义军的首领他不能背叛自己的信仰,作为一个父亲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孩受苦,他甚至狠不心带走我——离开医院的我活不了多久。因此在这场斗争他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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