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灯架上摇曳，明明只有细细的一缕却能将整个室
照的明亮且不耀
。
格的脸上蒙着罩，将光线遮盖地严严实实地，看不到一丝外界。但是格的
看似放松慵懒实则
绷，他用鼻
呼
着周围飘来的任何气味，他的
开开合合用
的括约肌会着
的气息，他在认真的备战，备战一场来自狐老的考验。
这几个月格在
隶工厂的
度加工
，已经被加工地非常完
，两片白皙的
间是一朵绽放的鲜艳红
，被
黑的
缀在
外侧，随着呼张合索求着的气息。
在
的侧，是格已经很久没有
的，他的
被一
金属
死死封堵，所有的
被集
在鼓鼓
的袋，这是狐老为了保持隶力的措施，也是增隶的调教手段。
经历过最初的痛苦，现在的格已经可以不靠来达到纯粹的
，那的
甚至只要轻轻一
，就能涌
，让格时刻保持在或者即将的完发状态。
除了外格
前的两
也被一起加工，虽然
族不太在意也不太玩
这
小东西，但细节上益求的狐老，还是要求格在挨
的间隔锻炼，主动掐
，也让工人们咬一咬，使得此时格
立的膛上，多了两枚被到红黑，挂着金环，凸起的，在灯光反着一份额外诱惑。
格此时以标准的隶跪姿跪在地上，压着腰又翘着，像只狗一样地吐
呼着，因为黑的项圈挂在他的脖颈，上面狗牌写的正是格的隶名——‘小贱狗’。
看到隶准备的很充分，已经观察了有一会的狐老，用法傀儡术搭建一个虚幻的影，那是狐老据自己对角的了解，
象来的一尊类人型的角。
这个‘角’有着像月亮一样向上弯曲的，表面像岩石一样不规则且
糙，只有足够的
，角的才会变得
。
此时的格看不到也无法靠知应外界，而狐老给格的考验就是通过气味及习
，来判定客的族，从而避免被糙的到血模糊，这是当一个合格婊必学的界族知识，接客的基本。
连气味都模仿地唯妙唯俏的角傀儡，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格，尽
还距离有着五步远，格的鼻微动，就像闻到了一样开开合合
。
“尊贵的大客，看看小贱狗的吧～只要一个铜币，您就能到又松又
的贱
。”
听到脚步声，格四肢迈开，摇着
的
，亦步亦跟地爬行在角傀儡侧落后半步
，没有作死的挡在前方，避免被踩死的另一个结局。
周围，狐老同样施展起法，模拟界集市的喧嚣声，格的耳听八方，准地在脑海里模拟周围的一切，只是嘴里还没有放弃招揽客的打算，并且经过气味分析，格已经基本猜测了客的族。
“小贱狗
多，您看隶的，绝对让您地舒心～”格伸一只手扣挖自己的，又将沾满了的掌心向上抬起，让客看见自己的有多。
被赋予了简单智能的角傀儡似乎对格有了些趣，当即解开了
，
的鳞片裂开一条
，一从里探，越来越大，最后形成一又弯又糙地。
格嗅着腥咸的味，爬到角傀儡前，准地抱住了这糙的，小轻
，格知自己猜对了族。
将糙的
，格又翻转过，站起来
站直奉上答答的，上半俯手撑在地上，让自己的夹着糙的在间
。
没太久，括约肌就哆嗦着吐了大大的，很快了角的，糙的表
逐渐变得，让角傀儡一和用力，很顺地
了格的，
地格发一声
的尖叫。
“啪——”失去倚靠的格摔在地上，因为傀儡角已经消失了，狐老可没有用傀儡给隶
一把的闲
逸致。
所以很快，狐老又凝结一个蓝的傀儡，大摇大摆地走上虚拟地街……
蓝是寒冷系的恶，他们的威能可以冻结空间甚至能短暂的冻结虚空，但是当蓝变形成类人，行走在界集市时，他的特征就没有角那样明显了。
没有沉重的脚步声告诉格这是一直类人型也大的恶，也没有角那略带草木腥气的位告诉格，筛选大致的族。
格聪明地仅选用了最稳妥的跟随求法，压低跟在客的后，避免被不知存不存在的尾给扫到，但嘴里却是不带重样的求话。
“小贱狗的被松很久了！夹着的样很好看，客您要看吗？”
“小贱狗求客的临幸，您闻到这欠的味了吗？那是贱狗的在～”
在格的卖，蓝傀儡停了脚步，那又
又灵活的尾缠绕住了格的腰，将他勾到了一好像蘑菇重叠的端。
“啊啊啊啊啊——～～～”格被傀儡的一用力，就
了之上，发浪的
，“啊啊啊～～大～客的好大～小贱狗的好舒服，谢谢客的赏赐，请享受贱狗的～”
但蓝傀儡没有动，甚至尾都松开了格的腰，没有任何想腰摆的动作。
格愣了一，随即快速反应过来自己的客是哪个族，——蓝！
蓝的极其特殊，大
分的恶族在不需要发
时，都会缩小，并且被跨间的特殊结构收藏好，再覆盖上一层鳞片保护，比如角再比如最恶族大恶，他们的结构都是这样保护自己的的。
但蓝是个恶族群里的奇葩，他们的就像层叠的积木、伸缩的弹簧，可以自主地伸或者缩短，不用时蓝的就像薄如蝉翼的贴片，而当其他恶腰垮摆动地隶连连时，蓝只需要抱着隶，放在自己上，一动不动地岁月静好，隶依然能被突然
忽忽短的，到
不止哭喊崩溃。
“啊啊啊啊～～～”格的再次想起，明明没有被撞击，他依旧手脚发地到涌，双目放空只剩叫。
但可惜的是这只是一场测试，狐老在格沉浸于快时的一刻，又取消了蓝的傀儡，换上了另外一个恶族的傀儡。
摔在地上的格
着气，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满足着自己贪婪的贱，但动作依旧不敢怠慢地迎接向一个路过的客。
……
等到族排位上的所有恶族群、恶亚的，一一被狐老测试在格上，格的已经被数百不同的地外翻，黑红的挂着粘稠的无力地滴落。
对于这一次格全对的学习成果，狐老是非常满意的，主动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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