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于玲早早就醒了，她好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不用起夜照顾儿
，并且被公公
得
了好几遍，
舒
，大脑放松，醒过来后觉得卧室都没以前那么压抑了。
公公的鼾声从旁边传来，于玲转
，看到公公的睡脸，没有那么
烈的抵
之
了，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公公的女人，睡一张床上是合合理的。
于玲想起床，才发现公公的手还放在她
上，顿时脸上发
，挪开公公的手，
了地，披上衣服，走
房间。
客厅里没人，栓财应该是被妈妈带回去照顾了。
于玲抿了抿嘴，后知后觉地担忧起来，昨天都被妈看到了，怎么办呀。
妈应该不会到
说的，可要是爸知
了……
她在厨房
好早餐后，放到锅里盖上盖保温，打算洗一。
浴室里，温的
，于玲一边打
皂，一边观察自己的。
明明属于自己的，但好像是她第一次看到似的。
浑圆饱满的双峰，常年被衣服遮盖的位看着比脸和脖都要白一些，她想起以前，
房刚刚发育起来的时候，被父亲摸过。
父亲从来都不会对她
笑容，那次却难得地笑了，说了一句：“哟，
了，能嫁人了。”
被
的酸疼
，她还记得。
而母亲看到后，居然蛮横起来，跟父亲大吵了一架。
于玲以为母亲在维护自己，却听到母亲哭嚎起来：“她要保持清白，以后才能找到好人家！不然夫家嫌弃她不是女怎么办？”
父亲被嚷嚷得烦了，把母亲推倒在地，踹了她一脚，“吵什么吵，臭
！”
不过，父亲好像总算意识到要保持商品的完整
，再也没有碰过她。
那时起，于玲自己也没觉察到，她不愿意直视自己的。
新婚夜，她麻木地张开
，任由丈夫
，在疼痛
失去了女之。
怀
，生育，用房哺育孩。
她曾经属于娘家，属于丈夫，属于儿，直到公公让她领略到第一次，她才觉到自己的存在。
于玲的手
黑
丛
，拨开，昨天公公摸到一个地方，让她到快活的。
她低，
的覆盖，是比其他位还要颜鲜艳的两片
，片
汇，有一个的小突起。
于玲好奇地用指尖碰了碰小粒，好像摸到了自己的
脏，奇异的觉让她抖了抖。
心
莫名加快，于玲咽了咽
，手指加大力度，起来。
于玲不知自己的行为叫
手
，只是凭着本能摸索，双因为的痉挛而合并，但她又努力撑开。
温的打在女人的肌肤上，无知无觉地从升腾的
上
过。
声哗哗，两站站。
“玲啊？”
公公的声音从浴室外响起。
李富贵一觉醒来，还以为儿媳跑了呢。走到外面，听到浴室里面有声音，松了气，想推门而，发现锁了，顿时不，都睡过了，还装什么？
“玲，开门！”
浴室门打开了，年轻的儿媳光着，面红，的珠还挂在前凸后翘的上，再仔细一看，还在往外溢呢。
李富贵呼
变急，毫不客气地把儿的老婆从看到脚，隐约觉得儿媳好像不一样了，应该是尝过女人的滋味，有
初开的
羞。
他浑上只穿着
衩，
起，多此一举地问：“你洗澡呢？”
儿媳羞怯地
，李富贵看她反应，不禁心神
漾，“咱一起洗，省时间。”
儿媳让开门，让公公来了。
浴室门把见不得光的关系遮盖住，属于的门却向他们大大敞开。
洒关掉，于玲被公公
到墙上，她知即将要发生快活的事了，所以安静地任他摆布。
公公在她跟前蹲，直接摸上她的，大拇指熟稔地压
起的
。
于玲“啊”了一声，反应剧烈地弯腰，公公的手指又糙又，和自己的觉大为不同。
儿媳的享受让李富贵倍得意，之前还那么抗拒，如今主动让他玩，他松了手，张嘴
住那颗小豆。
“爸……！”于玲不敢置信，不知所措地摸了摸公公的发，腰不受控制地拱起。
这、这也太……
她以为昨天已经是极乐了，没想到公公还能让她更上一层楼。
天啊，她、她居然反、恐惧了公公那么的时间。
结婚那一天，她应该上的是公公的床。
女人最
外的端被温
的腔包围，
粝的
、抵住、动，不用多久，于玲呜咽一声，浑
绷，小腹有规律地
搐起来。
李富贵松了嘴，伸手往她
一摸，满手的，
味冲鼻。李富贵抬
看儿媳的表，她也刚好看着他，里带着过后的失神。
在儿媳的
底，李富贵张开嘴，伸了掌心上的。
乎意料的，儿媳没有避开他的视线，而是微微瞪，惊讶、好奇，还有……跃跃试。
李富贵觉察到了，儿媳喜
他这样。
他再也受不了了，站起，一边脱一边声命令：“转过去，
撅起来。”
于玲知公公要
她的了，她将要会到昨晚那样的快活，她听话地转，公公急不可耐地一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的抬，接着，
的
件抵住她后面。
于玲意识屏住呼，公公的
要来了。
李富贵整
没，把儿媳的得胀满，周围的
被撑开，稍稍鼓起。
他叹了一声，了儿媳的
，“妮！勾引公公，真他妈贱！”
于玲听了这颠倒是非的污蔑，完全生不反驳的心思，甚至扭腰迎合那在她的
。
她想起娘家那只散养的母狗，忽然有一天那里血，还
起来了，吃的东西也少了，她跑去问母亲，母亲叫她别问了。
那时她还在上学，问了老师，老师跟她说母狗发期了，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没有说到如何
。
直到她看到自家的母狗被一只公狗从后面骑了上去。
两只畜生相，密贴合，她好奇地看了一会，直到母亲叫她帮忙家务活，还拧了她的手臂一把，骂她不知羞。
是啊，不知羞。
她被公公成一只母狗了。
晃的被公公抓住，大力抓，
溅，于玲得几乎站不稳，对了，她忘了挤了，怪不得刚才涨得难受。
她喜极了公公这样待她。
她的房，被父亲摸过，丈夫碰过，儿
过，却在公公的手里得到了最舒服的待遇。
昨天，母亲看到她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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