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龙
痛地发现，自家孙女变得黏人了，在家里跟着，
去也跟着。换
以前，赵大龙会
兴得不得了，孙女愿意亲近他了，可是现在，意识到孙女是个
发育良好、可以办事的女人，他实在兴不起来。
妻
死后，他就一直独，以前有不少女人想贴过来，当日赵翠红说的没错，当年的确有女人脱光了钻他床上，他用被一卷，把人扔去了。到后来，村里传言村
不找女人是因为不能人
了，渐渐才平了纷扰。
其实他
很
，但他不愿意找别的女人，家里的飞机杯是儿送他的，他每天都会用。原本以为这辈就这样过了，然而
俏可
的孙女到来，给他平淡的生活注
了颜
。
他的孙女多好啊，在城里大，洋气漂亮，读书成绩又好，以后前途多光明啊，比他这个老要息多了。
当初儿把孙女丢过来，说让他历练一
晓晓，赵大龙哪里舍得，好吃好喝供起来，就差叫她祖宗了。
赵大龙帮孙女晾衣服的时候，看着那条草莓图案的小
，有
晃神。他摇了摇，神如常把衣服抱到院。可是以前没在意的事
，现在却争先恐后地涌到赵大龙的
前，让他避无可避。
晓晓的
罩和是一
的，都是可的草莓图案，赵大龙一边晾晒一边想，这块布料曾经穿在晓晓上，压着那
的、女人的
，那也是，贴着晓晓的
，晓晓已经
了吧？多不多？
赵大龙晾完衣服，直接回到自己房里。
他默不作声地坐到床边，取
屉里面的飞机杯和
剂，熟练地给自己
胀的
涂上
，抓着飞机杯
去。
飞机杯震动，赵大龙舒服地仰。
“爷爷？”房门突然被敲响，晓晓的声音响起。
赵大龙吓了一
，赶
停了飞机杯，“哎，爷爷在呢，怎么了？”
“爷爷，我肚饿了，你好饭没有啊？”
“你等会儿，爷爷过一会儿去。”
“快啊，我好饿啊爷爷，特别想吃爷爷的东西。”
“好，好，晓晓自己玩一会儿好不好？爷爷好了就来。”
“好吧，我等你哦。”
晓晓似乎离开了，赵大龙松了
气，再度启动飞机杯。
他的视线落在床柜的相框上，看他那死去的妻。照片
的脸笑颜如
，忽然灵动起来，变成了晓晓古灵
怪的笑容，仿佛从照片里了来，“爷爷，你什么啊？”
……别看，晓晓，爷爷、爷爷在自
呢，你不该看。
他闭上，想起孙女被短挤压的，看起来真是又厚又
，稍微一碰就能滴
似的。
“爷爷……”
晓晓……你在家里要穿衣，别总穿背心，女孩这样不好，一弯腰都
来了，爷爷会看到的，看到之后，会想要摸你，吃你粉粉的，你知吗？
“啊，爷爷……”
爷爷也是男人，不，爷爷是畜生，看到晓晓会起，
会
起，你别老跟着爷爷好不好？
“爷爷，快过来
晓晓……”
不行，晓晓，你是爷爷的亲孙女……
“晓晓的小
好
，
了好多……”
赵大龙猛地睁，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墙边，另一边，是晓晓住的房间。
“爷爷，快嘛，快来
晓晓……”
赵大龙以为自己幻听了，他
到一阵
直冲，
在飞机杯里面。
他从
回过神来，诧异地看向白的墙面，晓晓在房间里什么？
他起，轻手轻脚走到墙边，耳朵贴上去。
“啊哈……啊，爷爷，快来，晓晓好难受……”
媚、变调的
，赵大龙知，那是陷、难以自持的声音。
不该属于他的孙女，不该从晓晓嘴里发来。
同时，赵大龙又想，晓晓手
起来是什么样？漂亮白皙的年轻躺在床上，因为而微微泛红……
赵大龙猛地回神，等等，他听得到晓晓的声音，那么，晓晓听得到他用飞机杯的声音吗？
晓晓知她的爷爷在手吗？
而且，晓晓在不停地喊“爷爷”……
赵大龙咽了咽，猛地退了几步，离开房间，匆匆楼了。
赵晓晓在自己房里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知爷爷直接越过了自己房间。她失望地叹了气，从面手指，看着手指上的透明粘，没想到爷爷胆那么小。
明明她都准备好了呀。
爷爷只要推开房门，就会看到比飞机杯好一万倍的东西呀。
赵晓晓笑了笑，重新把手指
。
赵大龙好晚饭后，晓晓来吃饭了。
晓晓依旧只穿着背心短，赵大龙注意到晓晓的
立，看来刚才很兴奋吧……打住，打住，赵大龙，那是你孙女，别看了。
赵大龙闷扒饭，晓晓若无其事地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小手臂撑在桌边，上向前倾，两只挤了细
。
赵晓晓的杯罩其实只有B杯，平时穿的罩有聚拢效果，脱了之后不算大，好在有年轻的弥补，两个也是翘的，挤一挤效果不错。
“晓晓，以后在家不要穿这么少，会着凉。”
“为什么啊，家里没空调，就算不穿衣服我都要死了。”
“……你一个女孩，穿这么少，不好。”
“我又不门，我就在家穿穿怎么了，再说了，爷爷又不是外人。”
“你还是回原先的房间住吧，爷爷给你收拾一。”
赵晓晓瞪，“什么要搬来搬去，麻烦死了，我不要！”
赵大龙哑无言。
赵晓晓得意地笑了笑，眉灵动，“而且，我最近养成了习惯，要听到一些声音才睡得着。”
“晓晓，要是你住不惯，我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把你带回去吧。”
赵晓晓愕然，半晌，她急：“我又没错事，为什么要赶我走？”
赵大龙想，你哪里没错事，你都快要把爷爷害死了。
接来赵晓晓总算安分地吃饭，只是明显生气了，全程没说一句话。
夜里，赵大龙给儿打电话。
“爸，晓晓没有不懂事吧？你可别太惯着她。”
“哪里，晓晓乖得不得了，还会帮我家务呢。”赵大龙意识反驳。
“还会家务了？哈哈哈，爸，还是你有手段，晓晓被我们惯坏了，蛮，谢谢你照顾她了。”
“没事，晓晓过来陪我这老，我很兴。”
“对了，爸，我和梅婷周还要去X国考察呢，幸好有你看
晓晓。”
赵大龙张了张嘴，末了只好嘱咐他门小心，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他
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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