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奴[训诫sp] - 九归属(tuijiao,主动求she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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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乖又的大人在怀,再加上吃了脂膏的药劲,封蔚然磨蹭着,是有意再来一次,再次蓄势待发。

    可是四十鞭沉白也捱了,无论如何,只剩三次,他就有那么犹豫,又想接着,又想就歇明天再说。

    哪成想沉白直接变回了狐狸,不是吃定他准备言么?

    他还没有!

    封蔚然看着前雪白一团,到了委屈,全然忘了他本在犹豫,也没住自己的东西。

    他伸手,可是沉白明明蒙住了睛,还是知到,往床边上一,就是不让他碰了。

    看着那一团雪白的在颤抖着,封蔚然也无法,随便往床上一躺,:“那我就睡了,没规没矩,明天再罚你。”

    然后他阖眸,等着发的望平息。

    等了半天,他略微睁开一条,看见沉白还在床沿趴着,尾尖从脑袋上掀开了,但是用后脑勺对着他。

    “……”他想这东西怎么还不回来。

    他涨的难受,想要抒解。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沉白不会真生气了吧?

    分明是他惹他的,分明是他故意答错惹的,封蔚然极其无赖地想着,看着沉白的尾尖有一没一地翘着,忽然福至心灵地想了起来。

    “只要主人喜的,狐都可以。”

    他将手臂摊在了床上,砺的手指微微屈着,说:“沉白,我现在想你。”

    沉白不给回应,他就威胁:“嗯?”

    白狐尾立刻伸直,摊在了床上,打了个到封蔚然怀里,就是个人。

    他遍被蹂躏过的痕迹,脊背与上更是青痕一片,眶红着,惨兮兮地盈着光,小声恳求:“主人,狐错了,轻一可以不可以?”

    “你也就不怕疼。”封蔚然将沉白翻过去,着他的间,过那片细腻肌肤,着他的会袋。

    他有些懒怠,不想猛烈冲撞,就并拢着沉白的,缓慢地在那柔秘境磨蹭着。

    沉白有些发抖,尤有泣音,他就咬上了他的耳尖,唾那一片细腻绒,模模糊糊地问:“怎么这么怕?”

    “太,太刺激了。”沉白呜咽着说,“狐受不住。”

    随即他小了声音:“呜,主人说好了错一次一次,又用散鞭抵了数,该只有三次的。”

    委委屈屈。

    “谁教你故意犯错,嗯?”封蔚然与他肌肤相贴,知他有觉,故意挤压着烂红的,向着袋撞了过去。

    “呜。”沉白不敢挣扎,低声着,控诉,“是你先的。”

    封蔚然咂摸了一,想合着还是他的错了,于是他不再说话,毕竟知理亏,于是只是不讲理的用上了力气。

    “呜啊啊啊!”沉白急促地息着,声,只觉间一片灼,细腻的肌肤几乎要被磨破,能受到那凶恶刃的褶皱与脉络。

    更何况封蔚然还咬着他的耳朵,在了柔的耳,一双手挑逗着他前的两粒,扁,拽起,又忽然松手。

    “慢、慢一啊!”沉白几乎要受不住,无法抑制地想逃开,却被封蔚然死死扼住。

    意识夹了双,只能愈发激起侵略者的兽

    “乖,已经是饶过你了。”

    沉白被玩到意识模糊,过分的快作用于的所在,让他轻易起,更何况他被了三次,后里还着封蔚然的东西,有被狠狠疼过的余韵,给现在的可怖快加了成。

    快乐堆叠到了极致,比痛更难以忍耐。至少痛的时候,他是清醒的。

    “呜,混,坏人,不要脸。”沉白被来的时候,颠来倒去地胡骂着,也没多少骂人的词,反而让封蔚然愈发奋。

    到最后,他低吼一声在沉白里,看他满细汗,鬓发贴在通红的脸颊上,微张着红息不已,一截小,原本清冷的面孔彻底被媚态填满之时,心满意足。

    “去洗洗?”他搂着沉白,扳过来怜惜地吻一他的额,“粘糊着不好睡。”

    “唔。”沉白还有些回不过神,封蔚然就想把人抱起来,去净了,又惦记着床褥也得换一

    结果沉白只是阖着眸呢喃两句,一清光从他指间,溅开温柔的光亮,他们,都恢复了净清

    “……”封蔚然忽然受挫。

    本领惊人,他这个主人当得,也忒没用了

    就在他丧气之时,沉白终于从回神,想起了自己堪称胆大妄为的行径。

    岂止不乖,简直叛逆,还敢骂人。

    他怂了一,抬一看封蔚然沉着脸,以为他气到了,小心翼翼地认错:“主人,狐错了。”

    封蔚然看着他灵动的一双,实在不知他为什么愿意留在他边,任他,被他

    但如果沉白不愿,不忍,自然随时能离去,甚至翻脸杀了他都是可以。

    这狐狸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他迷茫一,掐住了沉白的颌,鸷了神,笑问:“知错了?”

    “嗯。”沉白噙着泪,略微,只被他拿着。

    “那你说吧,怎么罚?”封蔚然放松来,调侃般问着,企图戳戳小狐狸的底线,另一只手抓着了沉白的尾尖,随便亵玩着。

    “唔!”沉白被开了,得厉害,尾尖儿握在封蔚然手里,他整个都是酥麻的,仿佛又要被潭卷去。

    可封蔚然在问他。

    “掌嘴?”沉白记得他上来就给了他一耳光,想来是喜的。

    “罚跪?鞭打?”

    可封蔚然都没有应,他心没底,倒是想起了那一匣:“玉势?”

    封蔚然照他还有余痛的狠掴一掌,:“那是惩罚你还是让你享受?”

    “唔。”沉白短促地惊叫一声,咬,以他寥寥的经验,竟是想不还有什么可以的。

    “主人,狐不知。”他可怜地说,“主人想怎么罚?”

    封蔚然打了个哈欠,困倦:“睡了,明日再说,你明日还在吧?”

    沉白心忽然有了一通明。

    封蔚然肆意折磨他,想在他上烙上自己的痕迹,是觉得他并不属于他,可终究还没烙上。

    这时封蔚然忽然直起坐着,沉白抓住他的手腕,有些不安地问:“主人?”

    他不知怎样让封蔚然安心,让他知自己的真心,这时也有不安。

    “我去方便。”封蔚然要甩开他。

    方便?

    沉白忽然有了想法,跪坐起来搂住了封蔚然的手臂,说:“主人可以在狐上,或者肚里。”

    “嗯?”封蔚然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低却看到了沉白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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