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奴[训诫sp] - 五甘疼(红绸缚ti,鞭责tunrou,彩dan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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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蔚然大手一挥买的东西还没到,在寝殿里翻翻找找,倒是真的寻了可用的玩意儿。

    红绸如血,裁成掌宽的绸带,绕过沉白的脖颈,用捆俘虏的法,收束着往,将单薄膛挤得撑起一个弧度。

    “这里我还没玩过。”封蔚然挑拨着沉白前的两粒,用指甲刮着,生生把那浅褐扁平的到浑圆立,殷红得可

    而沉白被迫跪立在床上,白皙修的脖颈被红绸束得,呼都被微微压迫,被玩位的时候,昂着息着,撑一条优颌线。

    封蔚然赞叹于他的漂亮,又随手取了条绸带,将他那双尾拖着红的漉漉狐狸盖上,拢着发,在脑后打了个结,红绸垂落。

    沉白的脸庞不过掌大,被红绸裹住大半,映衬肌肤愈发白皙,琼鼻和粉都好看极了,因为目不能视,绒绒的白狐耳有些惊惧似的抖着,转动着。

    随呼微微颤动,脖颈和膛起伏着的时候,更是到惊心动魄,让封蔚然心一瞬起了摧毁的念,又推翻。

    他只是拿着未完的红绸带,展开了绕到沉白的背后,又从纤细的腰绕过来,沿着腹沟收束。

    沉白的肌肤太细腻,大抵是化形的时候俱变幻了,连都是没有的,净,半秀气,是淡薄而健康的粉

    分量倒是不轻。

    封蔚然在这里打了个结,蝴蝶一似,觉与沉白的很是相称,然后残忍地收,彻底收住的时间,沉白躯一抖。

    “乖。”封蔚然摸一摸他的耳尖,安抚他,又残忍地说,“这是你对着我玩自己,又脏了床单的惩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释放。”

    他犹嫌不足,离开了放任沉白孤零零留在床帐里,去寻了一束发的细簪,银的,簪细,是云的形状。

    在火焰上撩过,又凉,封蔚然拿着簪回到沉白边。

    他捧起了沉白秀气的,三两,拨的吐着的铃,将圆的簪残忍地送去。

    “嘶——”沉白闷哼声,是何等窄,被温的簪去的时候,疼得几乎要弓脊背,可是封蔚然叼着他的耳朵,用牙齿警告似的轻轻厮磨着,不许他有任何躲动。

    沉白被迫,最位被磨折,一个不防,尾在了封蔚然的腰上。

    他哪能有什么力气,绒绒的狐尾在人上的觉挠一般,可是不妨碍他的主人借机发作。

    “罪加一等,嗯?”封蔚然笑着,说,“把尾咬住。”

    他将沾了亮晶晶的簪来,好容易才送一半,俨然是为了惩罚沉白,要从再来。

    沉白气,尾绕到前,他将绒绒尾尖衔住,闷哼咬牙呼痛都不能。

    封蔚然觉到怀人难以自抑的颤抖,松了他的耳朵,又在的耳了几,方才继续未完的动作。

    疼痛侵占了沉白的所有的思绪,可又不止疼痛,抗拒着异侵的铃传来与痛觉一般烈的快

    他从不知自己会如此,咬着尾尖无助地颤抖着,倚靠在封蔚然膛上,却是放任着这不堪的折磨,直到簪全然没,只有云在外,被不自觉渗打得透,莹亮一片。

    “很乖。”封蔚然吻一他的耳朵,把人扳过来,看到了红绸上的痕,心疼地又吻去他脸颊上的泪

    可折磨起人来他又毫不留,捡起红绸继续绑缚,着沉白跪趴在床上,献祭般撅起雪白的被勒过的红绸挤得丰盈,像两片羊脂白玉,却抚之温

    封蔚然了两把,拨着卡在的绳结,往那挤压着。

    他想起沉白隔夜就愈合的那么惨烈的撕裂伤,问:“儿,我该怎么在你上留久的痕迹呢?”

    沉白终于松开被浸得的尾尖,息地说:“狐请主人久地留。”

    “也对。”封蔚然轻啧一声,问,“你喜什么样的痕迹?”

    他手继续,用绸带束起沉白的脚踝和手腕,着他的膛和脸颊都贴在床单上,将拱得更,举着例:“掌?板?鞭痕?刺青……天天刺青很麻烦吧,烙痕?”

    却是一个比一个重。

    “烙痕。”沉白选了最末也最重的一个,“主人可以在狐上任何位,烙上喜的痕迹,狐也喜的。”

    “很好!”封蔚然在他上拍了两,打得两颤抖的雪团泛上粉,“你乖乖等着。”

    他撩拨得沉白起,又晾着沉白离去。

    沉白是有怕的。

    哪怕掌握了妖火,对火和的恐惧,也是刻在了他的灵魂里。可是他觉得封蔚然说“烙痕”的时候,很兴奋。

    那也不是不可以。

    他给予他的,他都甘之如饴。

    就是这个苦等主人归来的姿势,太羞耻了

    趁着封蔚然不在,沉白低低地呜咽着,磨蹭着两条,稍止胀难堪的痛

    听着人回来的动静,他又飞快分开跪好,不敢让主人看到他的小动作,罪加一等就算了,要再加一等,他有怂。

    封蔚然却没有拿着烙铁,嫌弃地说:“太丑了。”

    他抚着沉白细腻的肌肤,将浸了鞭抵在他上,看他被冰得一颤,笑一:“这么好看的,怎么能留那么糙的烙痕,我让人去定了一批致的,到手之前,先用这驯的鞭将就一,很你是不是?”

    他让沉白又咬上尾尖,他红绸的脸颊,说:“这是罚,不许喊,不许躲,再疼都给我忍着!打到我觉得过瘾了为止。”

    昨晚他实在不过瘾。

    随即他抬手,漆黑的鞭卷着风,落到白皙的上,击起浪,一红痕斜亘在两上。

    沉白一抖,两排牙一合,直接咬上了尾,两疼痛杂在一起,直接冲垮了他的理智,角有泪来,沾红绸与脸庞,又不得不忍着痛,顺从封蔚然的一切要求。

    好在疼痛之,他那胀痛不堪又不得倾泻的终于疲靡去,不再那么难耐,似是所有的血都涌在了痛的上。

    “啪!”又一,鞭痕在雪白上以上的绳结为轴,打了个对称的叉,艳红的伤在鼓胀,与勒在的红绸相映衬。

    沉白又是一颤,却不敢再咬牙了,绪发来,痛就愈发烈,刺激又绵

    往后的每一鞭,都与那两鞭平行,半寸半寸地隔着,织成细密的靡艳的网,鞭痕相的地方更是红得格外郁,网格之就愈发白皙柔腻。

    封蔚然手稳且狠,三十来鞭匀称地将两照顾了个遍,了两把,很满意手

    “这个伤能留到什么时候?”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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