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 八 阅读(7)掰xue求罚/女xuehan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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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识咎的手指被抓着在了自己的上。他的指腹微凉,间这两得惊人,被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张地绷了,黏答答的里挤来,把指尖染得亮晶晶的。令人心浮气躁的从被住的地方蹿得到都是,太过陌生,反而叫他不知所措——

    隶并不被允许随意碰自己的官,顾识咎从来没有仔细摸过这团新生的,更不知它被烂后是什么模样,现在被引导着细细抚摸,好像分辨形状,又好像只有满手的柔腻。

    于是他的间难以克制地了凌,脚趾不安地蜷曲起来,足弓上绷了一的颜

    这反应生涩又可,陆治将手掌覆在顾识咎的手背上,手指他的指间,教他剥与红亲昵地贴在一起的,压在指腹碾了两,直到隶呜咽着小声为受到疼向主人谢,才松开钳制,用戒尺敲了敲他的指节。

    “把你的张开,母狗,”皇帝不轻不重地斥责,“这小事都不好吗?”

    顾识咎的手指微微勾着,虚在自己的上,不太敢碰这团,似乎被训斥得瑟缩了一,才颤巍巍地去,声线也有些发抖:“对不起,主人,母狗的烂了,请您……呜,请您看看它。”

    双的指尖很轻松地陷了浮,再稍微用一力气就能把它开,像熟透的果被戳破了果,那急忙讨好地溢丰盈的,诱人凑近它品尝。

    藏在里的被注视的时候颜艳得厉害,陆治慢条斯理地将戒尺一角压上去,就叫它们贪婪又畏惧地哆嗦起来,渴求地裹着尺,把一大团挤到了上面。

    戒尺的前端被透了,黏腻的将断未断地坠在一侧,又被漫不经心地抹在隶的上,把那一片也微微泛红的肤染得亮晶晶的,带着靡的泽。

    戒尺从女离时顾识咎的手指微不可查地痉挛了一,指尖上沾了,有些打,险些没有住手底漉漉的。他不得不加了一,把那两团烂的彻底剥开,大约是被昏了,从嗓了一两声混可的咕哝:“主人、主人看看……啊!”

    陆治把戒尺贴在隶的上,若即若离地拨了几,低朝它说话:“邀请我看什么,隶?”

    皇帝只是微微弯腰,呼的气息碰到顾识咎时正巧还剩风,轻飘飘地拂过张开的隶的官现在极了,被这样轻微的碰都能咕叽咕叽地绞声,顾识咎难捱地胡了几,回答主人的问题时嗓音里还夹着细碎的息:“请主人看母狗……母狗被烂的。”

    虽然被施与惩罚所带来的疼痛还远远不到隶的承受极限,但他听起来已经被搞坏了。

    陆治慢吞吞地“唔”了一声,低凑过去看了看,又像掂量件好坏似的伸手摸了几圈,才装模作样地客观评价:“看到了,隶,颜还不错,是贱的。”

    皇帝显然并不觉得自己对张着请他观赏的双污言秽语有什么问题,他相当愉悦地观察了一顾识咎的反应,随手横过戒尺一挥。

    尺侧面只有窄窄的两三个毫米,开空气时会有尖锐的风声,然后准确地穿过被手指撑开的隙,重重地落在隶张开的女上,叫被包裹的稚起一红凛。

    里的被毫不留地鞭笞了,针刺火灼一样的疼痛径直涌上脑海,这位置的神经过于,以顾识咎的忍耐力也忍不住呼一滞,了两才顺畅地发声音:“一百零一,谢谢主人。”

    他似乎已经被快和疼痛退去后难捱的酸搞懵了,手指僵直地扣住,失去保护的不时张地绞,偶尔碰到那一小块被,就连也可怜兮兮地痉挛起来。

    陆治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不不慢地问:“然后呢?”

    他说话时仍然像搓一只已经被的大狗似的对顾识咎,把隶玩得难以克制地小声呜咽着,嗓音甜得惊人:“求主人教训母狗,把母狗里面也……呜,主人,求求主人疼母狗。”

    陆治微妙地被隶的措辞取悦了,他笑了一声,用指腹摸了摸那戒尺来的嫣红细线,在得惊人的上停了几秒,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温和:“疼么?”

    被冰冷的戒尺打柔的女虽然疼痛,但绝非不能忍耐。顾识咎并没有为自己叫苦或者求饶的想法,只是他现在乎乎的,不太能判断哪个回答更能讨好陆治。

    隶咬着,费力地权衡了一,乖巧地实话实说:“疼的,主人。”但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形容了。

    顾识咎在某些事上一向沉默寡言,承认疼痛和畏惧正是其之一。陆治对自己手底的轻重有数,尽顾识咎可能不在乎,他仍旧安抚地摸了摸自己的隶,轻缓又不容违背地说:“忍一忍,隶,快结束了。”

    这由施暴者施舍的温柔并不令人贪恋,但顾识咎被摸得气吁吁,忍不住着腰追逐陆治的手掌,看起来像是被哄好了,睛里还有些汽:“主人……呜?一百零二,谢谢主人。”

    戒尺的落贴着上一红痕,的力和角度如一辙,隶温顺地谢,被命令着张开请求主人自己的女,有时被揍得狠了,指尖就无意识地压着,从嗓一连串忍耐的

    声控游鱼似的在他的腔里窜,碰到的任何一团在过去都没有被摸过,被贴着震动几就忍不住地淌。这些从人造的官上引发的疼痛与望新奇极了,顾识咎没有办法准确地描述它们。他的睫微微颤着,夹在报数和谢声里的成一团,陆治已经停了好一会儿,才勉平复了气息。

    与他从电击的疼痛平静费来的时间相比,忍耐望明显是件更困难的事,至少现在顾识咎表现来的是这样。陆治不能确定自己施加在他上的快是否真的难以克制,又或者是隶已经摸到了讨好他的诀窍,故意放纵自己,但他确实被戳,愉悦地原谅了对方的小心机。

    “好孩。”他夸奖,低把戒尺的女,轻言细语,“嘘,别说话,张着反省一会儿。”

    被了的挤挤挨挨地黏在一起,一截指尖都有些困难,现在两指宽的戒尺尾似的半截,顾识咎的搐了一,红浸透了,难捱地打着哆嗦,看起来惹人怜

    陆治不为所动地转了转戒尺,尺贴着被玩烂的过去,剜一团黏腻的,充作抵在上轻轻

    女被玩了整整一个上午,极了,一风声都能激起望,何况是这样直白的刺激。快太过鲜明了,顾识咎不安地向后仰着,脖颈屈起,动着,过了几分钟才找回自己的,祈求似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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