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
，陆
治依然在书房办公。
顾识咎吃完烤鸭后补了一觉，摸到训练室跑了会儿步，把对战机
人揍得满地找零件，才洗
净自己送上门挨揍。
他习惯
地提前三分钟赶到，敲门后屈膝跪
，端端正正地爬到陆治脚边，俯
亲吻他的鞋尖问好：“晚上好，主人。”
休息后他的气
比谈话时好了许多，陆治低
看了
，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个恢复能力
隶还
合适的。”
顾识咎想了一，试图为自己讨个福利：“主要还是治疗舱比较好用，烤鸭也不错……唔，谢谢主人。”
陆治不轻不重地掐了一隶的
尖作为警告：“你可以只说后面四个字。”
顾识咎只好放弃烤鸭，顺从地说：“谢谢主人，请主人允许隶排
。”
他白天没怎么喝
，吃烤鸭的时候倒是因为很久没有吃重油重盐的
喝了不少，来见陆治前就已经有了
意。
上的鞭痕只剩淡淡的一红，因为
的珠串
地垂着，形状倒还是很可
。
陆治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再忍一会儿。”
他指间
着柔的尖，把它拨
得立起来，像扇顾识咎耳光似的
了它数，叫漂亮
肌上浮
一层绯，才挟起环上的细链，把顾识咎牵去书房的盥洗室。
双被命令捧着自己的跪在地上，珠串心张开一条细
，一滴来，排的快慢和量度都被主人掌控着，细微的快
被拉得很，顾识咎的嗓底
着甜腻的气音，慢慢翘了起来。
陆治笑：“我的小母狗发
了。”
顾识咎被羞辱得很轻地
了一声，刚刚被玩过的尖在陆治的注视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颜还有些
。
陆治又喜地把它握在手把玩了会儿，一直到顾识咎膀胱的
尽，难耐地追着他的手指索求快，才收回手拍了拍隶的脸颊，呵斥：“别找
。”
顾识咎怔了片刻，睫突然颤了颤，受惊似的垂了去，但嗓音听起来还是有黏：“对不起，主人，隶……呜，主人？”
这反应真是生涩得可，陆治耐心地教他握住自己的上
动，衔在的珠串被挤压着
动起来，顾识咎的小腹
绷着，勾的肌
线条畅而结实，但发的声音却
过，前列
顺着未闭合的细滴了来，铃铛响个没完。
顾识咎小声
息：“主人，求您……”
陆治
地拒绝了他：“小母狗不可以
。”
他迫顾识咎爬盥洗室，但没有关闭珠串间的细，双脏了地毯，无措地伏在陆治脚边，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
陆治没有在意地毯：“我大概会使用你两个小时，但八半的时候有一个临时安排的视频会议，需要四十分钟，”他指了指站在一边的薄叙，“所以他会代替我执行一
分。”
薄叙正在待机，过了两秒才重新启动，躬：“乐意为您效劳，陛。”
陆治吩咐他：“去把箱
拿来。”
仿生人侍从去执行命令，陆治打开指上戒指形状的个人终端，找一个件击了几，对顾识咎说：“之前忘了约定你的安全词。”
书房正的一块地毯被机械臂掀了起来，卷成一条
走放在角落。
“虽然是惩罚，但如果你确定自己不能再忍受了，叫我的名字，我会停来。”
是顾识咎的份，并不代表他和陆治之间存在什么安全保障，他接受了这个不平等的份，原本以为自己没有安全词，不免稍微停顿了一，才低说：“是，主人。”
陆治升起一个台：“跪到上面去。”
台一侧有台阶，制作得很宽，是给不被允许起的隶准备的，顾识咎顺从地爬过去，看到台上的设施，
不自觉地了一，才缓缓爬到正间跪直。
台面上铺满晶莹剔透的碎冰，制冷装置吐白汽，膝盖刚一落上去就觉到了冰冷
粝的冰碴带来的疼痛，顾识咎直起的时候翘起的已经因为疼痛了去。
压力应设施在他跪稳后弹四金属环，将膝盖与脚踝锁死在台面上，顾识咎抬起寻找陆治，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好与他平齐。
陆治安静而宽容的看着他，像是某
抚
，顾识咎慢慢平静去，听到他说：“伸手。”
陆治把十个细的环扣掐在顾识咎指
，低调节了一位置。这大概是某反重力的装置，顾识咎被迫平举掌心向上摊开，手腕并拢，然后掌心上被放了一个冰凉的金属件。
是两被螺丝拧在一起的银杆，杆上有细小的钝锯齿，两侧有旋钮。
顾识咎疑惑地低去看，陆治：“张
。”
他乖乖张开
齿，的
尖被手指住从腔扯来，掌心上的
被拿起来，尖被银杆夹住收，杆上的锯齿陷
，细微但连绵的刺痛传来，顾识咎微微息。
陆治轻柔地抚摸他的肩背，直到顾识咎适应疼痛才挪开手。
“不要求计数和谢，可以叫，可以躲，”他严肃地重复了一遍，“真的承受不住喊我的名字，我会停手。”
顾识咎现在的姿态像极了吐摇尾乞怜的小母狗，合不拢的
间已经蓄了一，声音有些混：“隶记住了，主人。”
陆治从薄叙取回来的箱选了一细藤条，在顾识咎掌心上轻轻了一记。
没有用力，顾识咎疑惑地看过去。陆治问他：“你相信我吗，隶？”
陆治的信誉一向很好，顾识咎没有迟疑地了。
陆治说：“尝试放松一些，隶。我会施与你疼痛，但不会真正伤害你。”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调教，顾识咎要对他的主人生依赖。顾识咎沉默片刻，温顺地“嗯”了一声。
藤条落在掌心，一红檩挨着一，然后又重复落在已经
胀的伤
，浮的
绷得发亮，然后是手指，指尖意识地微微勾起，然后被藤条惩罚地了细细的血痕，红得没有办法合拢手掌。
他被命令俯去。顾识咎安安静静地贴在台面上，碎冰嵌
掌心，冷到极限后居然开始生
意，汗珠一颗颗滴到冰面，接着他的肩背放松去，腰
自然弓漂亮弧度，被金属环一一禁锢锁死。
一柄拍挑起顾识咎的颌，他顺着力仰起，被扇了两个耳光。
陆治称赞说：“这个颜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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