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治牵着顾识咎去看他的狗笼。
顾识咎乖巧地被牵着爬行，他有些
，姿势倒还算标准，改造后
柔了许多，挨
的时候被责打了，泛着红，爬行时左右晃动，
里的
顺着淌了
来。
陆治发现了他留的痕迹，他停脚步，命令顾识咎把滴在地上的吃去。
顾识咎很听话，他往后退了退，低
去
。腰埋得更低了，刚被过的女
还没能合拢，陆治的手指
去撑开女，漫不经心地拨
了两
，又
住
。
陆治似乎很喜
这一小团
，顾识咎被玩得细细地呜咽起来，说：“谢谢主人。”
于是他被扯着爬到狗笼前，
了陆治满手
，地上也有一条闪着银光的细线。
陆治把手指上的抹到顾识咎的上，问他：“小母狗的
为什么四
漏
？”
这回的羞辱有些过量，顾识咎怔了一，不知怎么回答。
接着他意识到时间已经超过三秒，他低说：“对不起主人，请您惩罚
隶。”
陆治让他爬去柜
边挑一枚
。
没有一个是顾识咎认识的，要么有拳大小，要么形状可怖。他犹豫了一，闭
叼了一枚满刺的圆形
来，
在
爬回陆治
边，把它放在陆治手上，小声说：“隶知错了，求主人堵住隶的。”
陆治随手把顾识咎捞起来
在笼上，双
规矩地把
扒开，
两，女被得微
，沾着光。
被推女时剧烈地震动起来，刺嵌，顾识咎
抓着自己的，整个人都在哆嗦，没多久又吐一
，沿着
淌到了黑
的地板上。
陆治漫不经心地扇了他的
一
掌，声音带上了愉悦的笑意：“夹你的，母狗，爬到
台去。”
顾识咎
息着说：“是，主人。”
他从笼上
去，重新四肢着地，女住，摇晃着腰爬去台。
刺球被夹的时候震动渐弱了，然而陆治的一个命令是：“母狗，把手指你的里把它扒开，在太底晾晾你那的贱。什么时候晾
了，什么时候惩罚结束。”
顾识咎还是回答说：“是，主人。”
他把手指女，像扒开一样左右分开它，在里的又开始震动，又沿着手指溢了来。
台是半开放的，对着
园，园有皇
侍从在工作，抬可以看见陆治站在台里调教被栏杆遮挡住的。
顾识咎有时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他羞耻得连脚趾也蜷缩起来，但女里还是不停。
陆治看了他几分钟，怀疑他可能晾不里的
，就放松了一
标准，拿来闹钟设定时间。
“要是一直晾不，保持这个姿势到晚上十二，向我谢，然后净你的。会有人把营养剂和药放到门，浴室和治疗舱都可以使用。”
他把刺球向里推了推，抵住顾识咎的G压去：“禁止
，禁止把它取来，明天我会检查。你还有什么请求吗，母狗？”
顾识咎几乎从地上弹起来，被陆治抬脚踩住，只能承受主人的恶意蹂躏，他轻微地晃着腰，嗓音碎得一团糟：“求主人赏……赏隶一杯。”
陆治接了一杯温，细心地了
放到顾识咎嘴边，顾识咎被刺球折磨得战栗着，艰难地喝完了。
陆治拿走杯，随手把扣在项圈上的银链勒顾识咎
间，起关门离开。
闹钟响起的时候顾识咎膝间已经积了一滩，他把手指从女
来，发叽咕叽咕的声音，伸手关上闹钟，将额贴在地面上，低声说：“隶知错了，谢谢主人教训。”
然后去舐地上的。
刺球仍然在震动，但顾识咎已经没有力气夹女，地上的总是不净，他闭上休息了一会儿，用左手撑着地面，空右手堵住，才勉
清理好了地面。
他保持跪姿太久，膝盖已经泛青了，站不起来，只能爬去治疗舱，狼狈地把自己摔修复。治疗舱缓解了肌疲劳，顾识咎就着营养剂吞了药，刚设定好早上五的闹钟，就疲惫得蜷缩在地毯上睡着了。
二十分钟后陆治门来，把他
到了狗笼里的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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